中山茶,艳丽又惹人怜惜。
他见燕祁巍不为所动,肚子里又闹腾得厉害,咬了咬唇,心头委屈难过:“陛下…陛下如今有了君后…便不喜欢卿儿了…”
他说的是气话,却也是一直难过之事,陛下宠爱君后殿下早就传遍前朝后宫,如今燕祁巍并非非他不可,他又何必巴巴凑上去讨人嫌弃。
更何况他身子不好,太医也说此次生产要吃苦头,他又怎会听不出太医的意思。
生黎儿之时他就险些没命,这一次,他又要独自面对……
宋卿越想越难过,扶着肚子,不顾膝盖疼痛,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等我死了,陛下也不如此操劳……啊!”
燕祁巍捏住他的手腕,狠狠将他拽向面前,宋卿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倾,弹软浑圆的大肚被重重一挤,本就下降许多的胎位被外力这么一挤,瞬间向下重重一坠。
宋卿“啊”地一声,不等他开口,燕祁巍又撕开他的亵衣,昂贵的绸衣顿时从腿根裂开,红肿水亮的花穴就这么暴露出来。
“是哪张嘴在胡说八道?”燕祁巍捏住宋卿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另一只大手抓着一半臀肉,粗粝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刺进后穴里!
“呜!”宋卿浑身一颤,后穴太久未被进入过,实在是紧涩,肚子沉沉下坠,他不得不抬起屁股,那潮湿的花穴远离燕祁巍坚硬腹肌,那根粗大的龙柱随之抵上。
“我在问你话,”燕祁巍冷硬着脸,凤眼之中涌上点点血丝,倒映着宋卿含泪的模样,可却半分怜惜都没有,他怒斥道,“宋卿,朕让你说话!”
宋卿被吼得浑身颤抖。
谢亦一与谢双在殿门前一惊,陛下从来没对贵君发过火,便是冷言一句都舍不得,怎么突然之间……
谢双顾念着宋卿还怀着孩子,正想敲门,里头又是一阵怒喝:“都不准进来!”
谢双只得止住脚步。
殿内燕祁巍大力箍着宋卿的下巴,见他眼泪珠子簌簌滚落,心疼不已,可又想起他方才说的话,心里头怒气盖过心疼。
“不说话?好得很!”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说着,他便松开宋卿的下巴,手掌大力地抓住两团饱满的臀肉将他抱离自己身体,那巨根顶进花穴,宋卿身形不稳,胡乱扶在燕祁巍的胸膛之上,身体被这炙热巨大的肉刃残忍破开,龟头撑开堆砌的肉花,直捣软烂潮湿的花心!
“啊!”宋卿瞬间在燕祁巍的脖子上留下两条抓痕,腹底滚烫颤抖,腿根酸胀难忍,但随后一股被满足的快感很快涌上!
宋卿大口喘息,这已经是他的极限,肚子仿佛又重了几分,他害怕伤着肚里的孩子,忙不迭求饶:
“臣……啊啊啊!”
第一次刚说出口,燕祁巍就像是故意的那样松开双手,宋卿重重坐了下去!那留在体外的大半根瞬间被吃了进去,两颗饱满的囊袋紧贴着被撑到近乎透明的花唇,硕大的龟头捣烂花心直接插进下坠的宫口!
宋卿猛睁双目,口里不受控地发出一道甜腻痛苦的哭吟,原本下坠的子宫被硬生生顶回原位,胀大到极限的宫囊宛若一叶扁舟,被燕祁巍骤雨般地抽插顶得晃荡不停!
宋卿哭得愈演愈烈,坐在燕祁巍身上双乳不知不觉间也从松散的衣服里晃了出来,云团似的两团奶乳,染上了淡淡的胭脂色,滑嫩柔软,溢出的奶水顺着光滑的大肚皮流了下来。
燕祁巍突然起身,捧着宋卿的腰身把他放平在榻上躺下,紧接着抓住他的双腿按在腰身两侧,一次又一次狠狠撞进小穴里!
下坠的宫口被一次又一次撞击到红肿,错乱的胎位在摇晃中变换,燕祁巍似是惩罚他,又像是在害怕什么,直到宋卿被肏得小穴充血红肿,才肯放过他,抵着微微开口的宫口,将这股忍耐了几十日的浓精完完全全射了进去!
做完之后,宋卿也受不了的晕了过去,燕祁巍却还嫌不够,俯下身子将他牢牢抱在怀里,用沾满精液的大手握住一只蓄满奶水的乳肉,贪婪地咬进口中,含着着娇嫩的乳尖,重重咬了一口!
“呜!好痛!”
宋卿猛地一挺胸口,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燕祁巍不知为何红了的眼眶。
“陛下……”
“卿儿当真还要这么唤孤?”燕祁巍嗓音喑哑。
宋卿眼睛一酸,泪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落了下来,他扑进燕祁巍怀里,低声哭道:“祁巍哥哥……”
燕祁巍用力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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