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又一场雨急匆匆淋过,隐没在层层积云后的阳光穿透水汽,驱散开空气中浮动的水潮,映在后院的小池里。徐赭石收起后院的水管,扭头看向二楼画室的方向,重新掏出手机,点开监控。
监控里八个视角,从不同的角度展现出爱人挺着孕肚伏案作画的过程。
孕期刚满八个月的孕肚已经相当明显,就连最宽松的衣袍遮不住饱满的半球形,他年长的爱人身形清瘦,浑圆的胎肚鼓起一个圆隆可爱的弧度,要比同月份体格大上许多的宝宝不那么乖巧地蜷在爱人的肚子里。
而那一刻,徐赭石透过监控,三百六十度多方位地看见他的爱人轻轻掀起衣摆,露出白嫩光滑的孕肚,又无可奈何地温柔放下。
桌案上正对着爱人的针孔摄像头完美拍下爱人掀起衣物的瞬间,小臂染上了用些许赭石和几滴淡墨调出的颜色,透着细微石色的墨色,在白皙的腕骨上留下一道细长的痕迹,仿佛偷藏了一枝花进袖口,而手指残留的胭脂红就在安抚宝宝的那一刻,留在了他光滑浑圆的孕肚上。
宛若牡丹的一枚花瓣,悄无声息又那么艳丽地留在爱人清丽的身体上。
这种偷窥的视角放大了视觉感官,也许是刚浇过水的空气里太过潮湿沉闷,热气害得他精神兴奋,仅仅是这样一个画面,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迅速汇集下流。
夏天宽松的运动短裤并不惹眼,但是他的性器天然要比别人更值得骄傲,骤然凸起一个硕大的鼓包。
他面色不动,提着包面无异色收拾好水管,身上半湿半干的,衣服黏在身体上,变成闷热难耐的罩子,将他满身的欲望都框在体内,血管里快速流动的鲜血点燃全身,胯间凸起的鼓包填满内裤,勃起的性器也被束缚在罩子里。
徐赭石很急,但脸上很平静,收拾好东西之后蹬掉拖鞋,赤脚踩在地板上。
监控里害他无法安心学习的罪魁祸首还沉浸在创作里,他那头半长发被轻柔地梳成一个低半丸子头,衣领下小半截雪白的后颈微微透着粉,和他身旁这只含苞待放的荷花花瓣很像。
徐赭石一步一步走上楼,潮湿的袜子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脚印,凸起的喉结上下一滚,他默默地推开门,走到裴沅的身后,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他。
“呀!”裴沅吓得手上一颤,手上的毛笔差点在纸上劈出一道,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屁股尖就被一个滚烫的硬物弄湿了裤缝。
裴沅屁股后面那滚烫活泼的东西又兴奋地跳动两下,灼热的呼吸吞吐在耳廓之后,挺翘的鼻梁蹭着他的头发丝,横在胸前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揉搓着他的肚侧。
浑圆饱实的孕肚被揉得微微晃动,圆滚的宝宝在狭小的宫腔里也随之轻微动作,被撑开的宫腔,肆意挤压他的敏感地带,裴沅闷哼一声,脸颊浮现淡淡的坨红,身体却很诚实地挺起腰身,将整颗大肚都放在爱人手掌间。
徐赭石身上还是湿的,水汽渡进裴沅棉麻材质的衣物,将他白皙的皮肤熏得发红,胯下隔着衣裤紧贴的地方早就湿透了。
敏感的孕体经不起这么蹭弄,裴沅被他蹭得骨头都软了,年轻高大、精力无限的年下爱人撒娇起来特别可爱,他歪着头和徐赭石蹭脸颊:“花园里水都浇完了?”
徐赭石回应他一阵沉重的喘息,那是极力克制的欲望快要忍耐不住的零界标志,他看着裴沅正在画的这幅无骨牡丹图,牡丹花开淡妆浓抹,碧叶点缀盛满整幅,艳红的牡丹色充盈眼眶。
他又想起留在裴沅肚子上的那朵花瓣,呼吸不由得更加粗重。
裴沅失笑将手贴上徐赭石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掌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问:“想宝宝了?”
徐赭石低头含住他的耳朵尖,手掌故意有力揉按他的肚子,这颗染上胭脂红的孕肚被他揉得乱颤,裴沅低低呻吟了一声,执笔的手指连忙把笔杆握紧手心,顶着屁股的硬物故意隔着裤子顶他的臀缝。
被拘束在内裤里的凶器,隔着潮湿的层层布料依然烫得惊人,裴沅股缝又酸又痒,臀瓣里匿着的小穴湿漉漉地往外涌水,被男大学生揉搓的每一块皮肤都热得要命。
裴沅单手扶着桌子求饶:“不要…不要揉肚子了…哈啊……”
但年下男友却熟知他的口是心非,手指隔着布料拨弄鼓起的肚脐,裴沅“啊”一声双腿大颤,肚子里的宝宝不安分地动弹起来,起伏的肚皮与徐赭石揉按的动作互相照应,后穴湿软翕合,一张一开,偏这坏家伙还总隔着裤子顶他。
“肚子被揉的…哈…好舒服……”
被热气闷在身体里无法发泄的欲望一顿一顿地吐出,肚子里沉甸甸的小宝宝挂在腰挎上像是在做月亮船似的摇摇晃晃,清瘦的脊背,弯起愉悦的弧度,可不被满足的欲望却愈演愈烈。
“哥哥。”
这小子是贴着他的敏感区喊的,嗓音刻意压低,吐出的气息垂乱细碎的发丝,裴沅一缩脖子,徐赭石问他:“哥哥在画什么?我也要学。”
画的自然是牡丹,桌上的画作并未遮掩,裴沅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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