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冤枉:“我哪有什么污秽想法?我就想跟你接个吻,晚上睡一起。”
夏郁看着他:“就这些?”
周鼎:“……还有在一起洗澡。”
“嗯哼。”
夏郁颔首,“还有?”
周鼎闭着嘴,没出声,过了好一会才在夏郁灼灼的目光中又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想听你喊'哥哥'。”
夏郁竖起耳朵:“嗯?没听清。”
周鼎呼了下气,一字一顿道:“想听你喊'哥哥'。”
夏郁盯着周鼎看了会儿:“还有呢?”
周鼎摇头:“没了。”
“不止,肯定还有。”
“你有读心术吗?! ”
这次周鼎说完就没绷住地一头栽倒在夏郁旁边,他侧着头,语气好笑又耍赖地道,“你不是不困了嘛,进门后你都没打哈欠了。”
夏郁笑:“我是不困了,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
周鼎捱过来靠着夏郁,声音低低的,眼神里带着暗示:“现在才九点出头。”
又道,“我们中间都一个礼拜没见了。”说着语气里还多了点委屈,看起来像一条可怜兮兮的讨食大狗。
夏郁:“……”
他有点扛不住这样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后还是忍不住地伸手抚上周鼎的头髮,“可你爸妈也住这。”
察觉到夏郁语气里的软化,周鼎抬起头,眼里映着灯光:“我房间的隔音特别好。”
他停顿一下,又道,“而且情侣间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再单纯再天真的人有对象了也会做这种事,不算崩人设。”
夏郁看着周鼎的眼睛:“那就不该来这,还不如直接住山上。”
周鼎也看着他:“我以为你要睡觉。”
夏郁:“我以为你会忍着。”
又说,“我也确实想睡觉。”
周鼎:“但你又清醒了。”
夏郁:“……”
他确实清醒了,似乎还过了最困的那段时间,他现在不但不困,反而还越来越精神。
“那接下来是睡觉,还是……嗯?”
周鼎直直看着夏郁,眼眸漆黑,声音低低地说,“换地方也行。”
房间里很安静,两人都一动不动地看着彼此。
呼吸声在耳边交织起伏,夏郁舔了舔唇,眼神微动,视线落在周鼎凸起的喉结上。
过了好一会,他开口道:“速战速决?”
周鼎没有吭声,他深深地看着夏郁,眨了眨眼。
夏郁跟他对视了一会后嘆了声气,妥协道:“好吧,顺其自然。”
又道,“你去把行李箱拿上来。”
周鼎顿时露出得逞的笑,从床上一跃而起,下楼拿行李箱。
他动作飞快,下楼上楼用了一分钟都没到。
再进房间时就见夏郁坐了起来,正抬手解上衣的扣子,扣子已经解了三颗,胸口露出的皮肤雪白刺眼。
周鼎赶紧道:“上衣别脱。”
夏郁解扣子的手停住,他抬起头:“嗯?”
周鼎喉结滚了滚,声音克制道:“扣子可以解,但是别脱下来。”
夏郁:“为什么?”
很快,他就明白了周鼎的意思。
浴室里,灯光亮起,如同白昼。
夏郁双手抵在雪白的地砖上,指骨绷起,骨节发白。
头一下下地往前衝着,绯红的颜色从他的眼尾一路蔓延到脸颊、耳根,还有后背。
额上涔出细密的汗水,听着耳边低低的闷哼,夏郁抬起头,看向眼前的镜子。
——他也没有想到,周鼎的浴室里居然有着巨大的落地镜,甚至连金属质地的天花板都像镜子似的能够清晰地映出一切。
镜子里的他不停地晃着,米白色缎面的衣摆也不停地晃着。
布料摩擦着细白的皮肤,即使是再亲肤的面料,数百下的摩擦之后也依旧把皮肤磨出了轻微的红肿。
不疼,但痒。
除了衣摆,裤子也在跟着晃动。
它卡在腿上,没有被褪下,还有袜子也依旧好好地穿在他的脚上,同样没有被褪下。
周鼎似乎喜欢极了他这身打扮,所以一件衣服都没让他脱。
可不脱,反而比脱更多了种说不清的诱惑。
这一点夏郁最清楚不过,因为当初他画那副困兽图的时候就是同样的想法。
——半遮半掩永远比直白显露要来得更加暧昧高级,它会引人遐思,加剧人心中的渴望。
看着镜子里那张忍耐又欢愉的脸,夏郁忍着喉咙里的哼声,开口道:“你更喜欢今天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都喜欢。”周鼎浑身是汗,声音低哑。
“胡说,你明明更喜欢现在的我。”
夏郁的手有些脱力,他咬牙忍住,“我还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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