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止了晃动的车厢间稳住身子,并再次朝后方望去。这攻击看来很有效,至少比刚刚有效,追兵只剩下两个,失踪的那一半若不是被炸飞,就是被远远拋到了后头,剩馀的终结者身上也可以看出受创,许多地方露出了血和皮肤底下的金属。「好!让我们再来…小心!」或许是发觉旧战术不再管用,终结者们取下了肩上的等离子枪,瞄准车厢就是一阵乱射。在这团混乱中,眾人纷纷躲进座位间的空隙,就怕一个不小心会被打成蜂窝。「该死!它们不打算活捉了?」脚下的震动变得更加不稳定,还不时传来刺耳的摩擦声。「车轮看来又中奖了,速度比刚刚更慢!」刀疤抱着头,一道青白色的光束以几毫米之差擦过他头顶,在前排座椅上留下一个冒烟的窟窿。「我们需要b计画!」「看来也只能那么做了…」康纳深思,喃喃自语。「但是风险…」「这车快撑不住了!」缩在旁边座椅间的贝蕾儿一边压着头,一边朝着他大喊。「不管你想干麻,要就现在做决定!」週遭充斥着光束打穿车厢与玻璃的惊人声响,伴随着四处飞溅的碎屑粉尘,凯尔似乎瞥见康纳瞄了自己一眼,但又随及转开目光。「所有人,跟我来!」在这团混乱中,康纳起身朝前方一跃,翻了好几个跟斗,随即灵活地滚进了第一节车厢。其他人也纷纷跟上,毕竟大家都是军人,动作堪称整齐划一,就只有汤玛士较笨手笨脚,多滚了好几圈和凯尔撞了个正着。「你们没事吧?」刀疤上前想扶起汤玛士,后者却粗鲁地将对方的手挥了开去。就在这个时候,终结者停止了开火,但可以听见重机的声音依旧尾随在列车后方。「你有什么主意?」贝蕾儿对着康纳问道。「看起来你似乎有想法了?」「简单来说,让我们炸垮这座隧道吧。」康纳吐出这惊人之语时并没有展现太多情绪,但身旁的其他人却都吓坏了。「炸垮隧道?你想拉我们一起陪葬吗?」凯尔难以置信地大喊。「照我的计画就不会。」「但是要怎么做?你刚刚也看到了,这隧道的壁面很厚实,光靠手榴弹是没办法办到的啊!」贝蕾儿也难以苟同。「手榴弹非但办不到,还可能会伤到列车本身。」康纳冷静地分析。「但安装炸药又不一样了,不仅仅火药量足够,我们还可以算准时机引爆,并平安脱困。」「但怎么做?你要我爬上隧道顶端去装炸药?」哈利皱起眉头。「不,有更简单的办法。」康纳望了望眼前已经佈满弹孔的第二节车厢,眾人随即会意。「噢,天哪…老鼠肯定不会高兴。」「他没有决定权,毕竟这辆车也不是他的。」康纳指正凯尔。「说到这点,麻烦你到车头去跟他告知现在的状况,以及我们即将执行的作战。」「可是…」「快去!」康纳丝毫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见到人家心意已决,凯尔也只好摸着鼻子,朝着车头的方向跑了过去。「好,现在把大家的手榴弹都集中起来。」见到对方走远,康纳才又继续下指示。「刀疤,这些弹药就交给你!你负责在后头拖住敌人,别让它们再越过雷池一步!」「明白了!」刀疤一把拎起装满了手榴弹的袋子,随即转身朝后头跑去。「贝蕾儿,你负责掩护他,别让那些机器动到这男人一根寒毛。」「了解!」收到命令,贝蕾儿也举起狙击步枪,追随刀疤而去。「哈利,你是我们之中最懂这行的,安装炸药的重要任务就交给你了。」「当然,我已经跃跃欲试了呢!」哈利摩擦手掌,点头应对。「好,贝尔副主任,你和我…」康纳起身,指着第一节车厢和第二节车厢之间的卡榫。「就让我们来动手分离这辆列车吧!」计画很简单,甚至可以说简单过了头。康纳是打算将列车最末端,已经快失去功用的第二节车厢作为容器,把炸药装设在里头,然后分离车厢。如此一来,他们就能计算安全距离而设置定时器,一旦隧道被炸垮,搭着车跑在前头的他们也能平安脱身。刀疤和贝蕾儿压低身子守在车厢尽头的洞口,不断扔出手榴弹,并不时用步枪扫射阻挡敌人。藉由两人製造出来的这个空档,哈利迅速从背包里翻出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定时器,开始连接炸药和引线。好在当初汤玛士是挑中了他的行囊,不然这些「好东西」都将被遗留在那座如同陵墓般的博物馆,再也无法派上用场。「喂!还要多久?」刀疤朝着这头大喊。「我们可没间到要替你撑一辈子!」「闭嘴!你害我又多浪费了三秒鐘!」哈利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也瞥见后方外头的状况。终结者们依旧紧追不放,更糟的是,数量从刚刚的二又增加成了三,追逐游戏回归原点。哈利的心沉了下去,他很清楚刀疤是对的,自己再不快点就可能会害所有人在这里葬送性命。在回过头重返工作的那一刻,哈利恰好与一个终结者四目相接,那张脸不久前在月台上就曾打过照面,但仍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重机终结者根本称不上「有脸」,有的只是金属打造,彷彿头部般的结构,加上两颗赤色的视觉目镜,让人產生了像「脸」的错觉。相较于它们,那些骑乘于上头的终结者们就有所谓真正的脸,和人类无二致的皮肤、生物的眼球、以及些许毛发,这都完美地重新詮释了人脸的结构。但儘管再怎么像,那些对「脸」熟悉的人,也就是一般人类,往往都能察觉到些许的差异,例如…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冷酷…「再一次,施力!」车厢之间,康纳正指示着汤玛士。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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