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正想要的人,始终是我。」「是要你死吧?那玩意肯定整天都在想这档事。」「听不懂吗?天网真正想要的东西,真正想干的事…」贝蕾儿威廉斯说到这边停了下来,以严肃的目光环视眾人。除哈利外,包含凯尔在内都察觉到她言下之意,不禁打了个寒颤。「对,这就是天网真正的意图。」康纳静静地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它要引诱我进入旧金山本部,却只派了一台终结者来对付我的原因。因为…它要我『活着』。」「活着?」哈利还是没抓到问题的核心。「活着被改造成终结者!」凯尔大声地说出其他人心中所想的同一件事。「由约翰康纳的脑製造成的t-h,只要把这台终结者送进反抗军,那将会是人类的末日,真正的末日!」这句话令在场所有人瞬间沉默,就连哈利也张大了口在那边,显然单纯的脑袋受到了很大的衝击。「…这就对了,这就说明了我在旧金山本部里看到的那一切。」彷彿自言自语般,凯尔继续说道。「我曾瞥见…上层的窗户有些人影,这么多年来始终以为是终结者,但这样看来…」「嗯,」康纳同意他的论点。「应该都是t-h,旧金山本部里头应该有很多混合型在活动,所以那些陈设完完全全是配合人类活动所设计的。但也有可能是负责研究的科学家,就威廉斯那次的任务,让我们得知有些人类科学家也在协助天网进行theta的开发。」「一群叛徒…」刀疤恨恨地说。「就因为这些傢伙,害得丽莎…害得那么多人…」
「嘿,刀疤。」贝蕾儿凑上前,将手轻放在对方的肩上。「她的死不是你的错!」「怎么会不是我的错,是我开的枪,是我打穿了她的心脏!」刀疤咬着牙,泪水在眼框里打转。「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救她!你应该也听到了,她最后恢復了人性!」「这…我们无法确定…」「但我认为是!我希望是!噢,天哪!我亲手杀了她!」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刀疤并不是为了自己。此刻他的情绪终于溃堤,旁人可以看见他低着头,不断有泪珠滴落到狗儿身上,于那黄色的毛皮上持续溅出透明的碎珠。「你救了我的命,这是我所知道的。」凯尔也上前,将手搭在他另一个肩上。「当下你如果没开枪,死的就会是我,即使过了数十年,我依旧会为这件事感激你!」「这改变不了什么…」刀疤摇摇头,逕自往旁边的草丛走去,大家都知道,他需要时间静一静。「…那之后呢?」哈利问。「之后什么?」贝蕾儿反问。「这件事还没落幕吧?那所谓『火之试炼』,应该是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怎么会相隔了这么久,都不再有t-h的消息?」「那件事是发生在旧金山战役之后没多久,也就是三年前。」她点头。「巴恩斯和我发现了这所谓『theta计画』后,第一时间就赶回来报告康纳,让我们的人能对日后可能出现的渗透攻击有所准备。」「结果?」「不如预期,t-h并没有出现,而这事也被视为最高机密,只有少数高层和重要关係人才知道。毕竟,一旦公开t-h的存在,只会造成人们彼此更多的猜忌,影响结果或许比终结者渗透还严重得多。不过防患于未然,我们也发展出了一套防御措施,首要的就是进入基地时的全身检查。」康纳回答。「你是指金属探测器?」哈利回忆。「我还记得那玩意在我身上嘎嘎作响,害我得拿掉一堆傢伙才能通行。」「对,但其实那检查的真正目标是这里。」康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为了防止终结者的渗透,我们得密切监控是否有人会在『头部』產生金属反应,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过。长年下来,这个动作也慢慢被省略了,只有在新面孔进入基地时才会执行。」「和自己同进同出,一起生活的人,居然会是台机器…这太恐怖了。」在这话题中始终保持沉默的老鼠终于吐出了这句话。「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更简易的识别办法吗?毕竟我不记得我们有带着金属探测器。」「狗会吠叫,这是最简单的辨识方法。」康纳回答他。「至少以往对上t-800都很有效,但对于t-h…」「t-h的情况是,要等到他们准备攻击时,狗才会吠叫。」贝蕾儿接话。「我想不透这点,到底『中校』当下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然在那之前牠完全是把丽莎视作原本的那个人…」「t-800是渗透型终结者的完成型,而t-h则是渗透型终结者的终极型,就连狗都难以辨识。」康纳思索。「而且我也有一点想不透,他们既然是天网的人,又为什么要帮我们?不仅提供吃住,还协助对抗那些t-800?照理说他们昨天早该下手对付我们了,却什么都没做,这说是演戏也太过头了。」「至少就我来看,刚刚森林中他们用的是真枪实弹。」哈利说道。「那些士兵是真的在打一场仗,或说,以为自己在打一场仗。」「噢?你又知道了?」贝蕾儿语带讽刺。「我懂得看战场的氛围,我知道他们是认真的!」哈利哼了一声。「所以那些士兵也像你们刚刚说的,被植入了偽造的记忆,以为自己真的是反抗军?」「或许是这样,但依旧无法解释他们为何要为我们而战?」「哼,要我猜的话,天网自己内鬨了?」哈利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那正好,我们大可乘虚而入,打个他们落花流水!」「闭嘴!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贝蕾儿骂道。「天网内鬨?我看天塌下来还比较有可能!」「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