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你怎么会这么想?」从约翰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凯尔这个想法非常诧异。「不,因为照理说,那个时代…你应该会冠上父姓吧?但就我所知,你母亲并没有结过婚,所以『康纳』其实是母姓?」凯尔一下就抓出了重点。「噢!该死,巴恩斯!」约翰恨恨地诅咒了一声,但凯尔很清楚他并不是真的动怒。「这傢伙真该管好他的嘴巴!」「…所以?」凯尔盯着对方看。「你和你父亲并没有不和?」「其实…在我出生之前他就去世了。」「啊…抱歉。」「没关係,」约翰摇了摇头,脸上透出些许惆悵。「我对于父亲的了解…都是来自母亲的转述。她说…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也因为我父亲的关係,我母亲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她的所作所为,某些方面其实是在延续我父亲的意志,是他所留下来重要遗產…」「他是为了保护她而死的吗?」「为什么这么问?」约翰很讶异于凯尔居然直达问题核心。「你怎么会这么想?」「不知道…大概是种直觉吧?」凯尔自己也对于这想法感到惊讶。「从你的言谈中,感觉得出你母亲相当怀念他,想必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吧?毕竟是约翰康纳的父亲,同时也是传奇的莎拉康纳的丈夫。」「你也太过抬举我们了。」约翰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容。「不过的确,我从小就听着母亲讲述他的事蹟,在某种层面上,我父亲也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个英雄。」说到这里,他再次将视线投向凯尔手中那张照片:「…我母亲时常叮嘱我一句话,是我父亲当年亲口告诉她的,而那句话也成了力挺我们继续往前走的重要支柱。」「继续走下去…啊!我懂了。」凯尔恍然大悟。「你从小就知道未来的事,知道有一天审判日终将降临,世界将会毁灭…这太残酷了。」「所以我父亲的那句话才会如此重要,现在我也传承给你,希望你能牢记在心。儘管审判日已经降临,儘管天网此刻真的支配了天下,但是我们依旧仍有着希望,这也是我们始终不能放手的信念。」说到这里,约翰稍微停了停,吸了口气才又开口:「『未来尚未注定,没有所谓的命运,就只有我们自己所缔造的。』」(thefuture≈039;snotsetthere≈039;snofatebuhaeakeforourselves)「真是够了!」说话的是某个下士,哈里不清楚他的名字,只知道绰号叫罐头。「已经半夜三点了,还是什么鸟都没有!」「不好吗?代表这次只是虚惊一场。」哈里随口应道。「当然不好!我要睡觉!」罐头下士满肚子怒气。「别开玩笑了!我明天是轮早班耶!这下子连三个鐘头都睡不到啦!」
「我想长官多少应该会通融一下吧?重排班表什么的?」另一名士兵说道。「不可能的,」哈里断然否决。「今晚警戒体制是动员了整个基地,你是长官的话,又要哪些人去轮早班?」「当然是那些间间没事干的人!」下士一pi股坐在自己的床位上,翘起二郎腿。「最好是第四排的那些人,他们每天的工作都有够轻松的!」「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赏自己巴掌?」哈里顺手拉张椅子坐了下来。「比起现在正负责守卫外围的那几个连,我们已经是够轻松的了,只需要待在寝室待命。」「哼!那又怎样?眼前有床却不能睡,这才叫酷刑!」「哦?我好像听到有温室里的花朵在谈酷刑?」眾人往门口看去,发现亚歷山大史东就靠着门框站在那里,身旁照惯例围了几名自己的旧部属。先前餐厅的那次交集,显然给两边结下了樑子。「…你来这里干什么?命令是要你们在自己的单位待命才对吧?」哈里面颊的肌肉跳了跳,对这来客相当不悦。「噢,用不着为我们cao心,是我哥…盖博瑞中校要我们回寝室休息的。毕竟要整晚绷着神经守在那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更何况敌人连个影子也没有,他乾脆要我们解散休息去。不是我在说,咱们这位『长官』可是很近人情的呢。」炫耀的神情在史东脸上表露无疑。「让我猜猜,该队上『奉命休息』的应该就只有你们这几个人对吧?」哈里瞪着他们。「理由我也猜得到,是因为照料长官的亲弟弟有方?」「哼,得了吧,忌妒的嘴脸很难看的。」史东挥了挥手。「不爽的话你们也去跟直属长官谈一谈嘛,搞不好能多弄到几分鐘的睡眠时间?」原本其他人只是冷眼看着两人的一攻一防,但对方的态度实在太超过,令旁边那个罐头下士也忍不住了:「喂!耍特权的就别喊得那么大声,小心惹人生厌。」听到有别人出声,史东将头转了过来,眼神透着不屑。「哦?那又怎样?」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何必去在乎几隻小虫子的喜恶?比蚊子叮还没感觉。」「让开,罐头,我来把这傢伙送到床上去。」寝室里一名彪形大汉走上前来,挡在下士的面前。「不过是医务室的床上。」这男子将拳头的关节压得嘎吱作响,还作势扭了扭脖子,令在场其他人都捏了把冷汗。「…要来吗?你有把握同时对付我们六个人?」史东盯着眼前这名高壮的男子,语气稍微有些收敛。「你们来六十人都没问题,何况我身后的弟兄们到时也不会坐冷板凳。」那个男人,哈里记起他的名字是奥利佛,以厚重的嗓音说道。「在这座基地,大家都是在同一条船上,你如果还幼稚到想打造自己的小圈圈,随你高兴!但别指望被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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