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的时候,赵明开始张开嘴唇,像是刚想放松,松一口气。
贺相乐的戒尺对准颤呼呼的乳尖,落了上去。
赵明不可抑制地痛呼出声:“啊!”
陪了他两年的衣服破了,被比原来肿了一倍的胸肌撑破的,贺相乐的瞳孔缩小,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胸前,那里的颜色要比他手臂和脸上浅一点,一种很淡的小麦色,不过被两边明显颜色不一样,右边的胸肌颤颤巍巍,红肿地厉害,浅粉色的乳头比右边大一倍,两缕倔强的布料还撑在乳头旁的乳肉上,勾出两道勒痕,然后在他眼前缓缓裂开,赵明的胸肌随之弹了弹,像果冻一样。
赵明拧着眉毛,完全抬起头来瞪着他,贺相乐这下确定他是哭了,那双眼睛上蒙着的确是湿润的泪光。
他想起来,赵明只比他大三岁。今年也才二十岁,高中毕业,大学都没上,为了给养母凑治病钱一直在做体力活。
赵明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像是受惊了一般,睁大了一双猫眼,他无措地放下戒尺,坐起来抓着他的肩膀要扶他起来,因为纤瘦有些使不上力,摇摇晃晃的。
他说:“对、对不起、哥哥、”
少爷打了他一顿之后,喊他哥哥。
赵明只能归功于这小子见他瞪他,被吓到了。他的眼神有这么厉害么?赵明在吃痛的同时又有点莫名。
不过终于不用挨打了。
他被扶着,也不肯站起来,怕因为比少爷高又挑战到他的自尊,又挨打,只换了个姿势盘腿坐着,抬起头认真地问:“结束了吧?”
少爷点点头。
赵明长松一口气,胸前火辣辣地疼,想起遗留问题还未解决,又问:“少爷,那我现在可以穿背心睡了么?”
少爷露出了一个纯良的小白兔笑:“可以呀。”
草草洗完澡后,赵明回到少爷宽敞柔软的高级大床,感觉像躺在云朵上,贺相乐也去浴室了,鬼知道干什么。他侧躺在床边,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希望自己明天起来胸不要太痛,许愿待会睡着了不要打呼噜,被少爷踹下去。
他很快被贴上来的人摇醒,一只冰凉的手在戳他的肩膀,赵明眠浅,头一次睡这么舒服,迷迷糊糊醒过来,睁开一点眼睛,翻过身去,看到是贺相乐。
“怎么了?”赵明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声音听起来非常柔和。
“这里。哥哥,这里。”那只冰凉的手握着他,去摸自己硬起来的下面。
少爷硬了,让他帮忙打手枪。赵明的大脑处理了这样的信息,“嗯”了一声,他想睡觉,很想很想很想,不就是打飞机嘛,快点帮少爷打出来就好了。
他闭着眼睛,带茧的手摸进少爷的睡裤里面,穿进内裤去摸那根阴茎,光滑而凉,四指握住,发现还好,就比他自己的大一点,一只手能握住,那就和给自己撸差不多嘛。他收紧了手,大拇指按着那个滑腻柔软的龟头,不断磨擦着铃口,如此上下撸动,渐渐放任自己失去意识,再次陷入睡眠。
直到被少爷按住手,他才再次被惊醒,听见少爷急促的喘息,少年人声音底色清亮,他手中那根阴茎一抖一抖,下一刻什么粘稠的液体溅了他满手。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灯只开了一盏,贺相乐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一点,蹲坐在床上,弯着腰,手肘压在他的手臂上,瞧起来花容失色,他心里甚至升起一点负罪感。
“没事、没事”,他柔声安慰道,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拍他弓起的脊背,确定他回复下来,才摸着拖鞋站起来。
洗完他还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是有一点腥味,感觉没洗干净,按了几泵洗手液,搓了好一会儿来,才放下心来,擦干手回到床上,倒头继续睡。
这是赵明这几天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
醒过来他躺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眼前的卧室不小,地上铺着的是价格不菲的地毯,实木床色调是红棕色,他晚上脑袋底下枕着两个枕头,床垫好软,落地窗上的窗帘被拉开,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空气里没有异味,只有一种淡不可闻的香味,带一点素雅的花香调。
不就是昨晚上被人打肿了胸肌加上帮弟弟打了个飞机嘛。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腰也不酸了,胸也不痛了,被一种虚无的幸福所填充。
少爷呢?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想起自己的任务是早日帮这位同胞弟弟治好发育迟缓的病,合同里甚至包含了性服务?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要做呢。他伸个懒腰,走下床去。
一出房门就有人来找他。
看起来像是管家一类的角色,礼貌客气地同他讲,少爷现在在上课,下午要出去骑马,他可以先去洗漱用早餐。
赵明是个礼貌的好孩子,微笑着说好的好的,谢谢您,麻烦您了,能清问这边有活血化瘀的膏药还有创口贴类似的东西么?
年近六旬的老管家仿佛完全看不到他胸前古怪的肿起,很快专门叫人给他送了过来。还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其他的东西。
“现在暂时没有。”赵明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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