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还能走吗?
唐艾君被这声哥哥激了一下,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突然被放了气,头脑也清灵了些,他意识到要是他真靠着唐粟把他拎回家,估计唐粟得累死。他不想唐粟那么累。
唐粟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亲了一下,是耳朵连着脸颊的那一块肉,唐艾君用嘴唇碰了碰,声音距离他耳边很近,唐艾君回答他,说可以的,我自己走。然后缓缓站直,只不过还是拉着唐粟的手。唐粟开始脸红了,他感觉自己耳朵很热。吞吞吐吐地说:“好那我们走吧。”
其实唐艾君想错了,朋友告诉代驾唐粟的电话,单纯是因为唐艾君在饭局里说了一句“家里还有人在等”,以及他不加密码的手机里,通讯录的首位就是命名为“家”的唐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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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大多会选择在周五和周六做爱。
唐艾君是个很少话的人,他有时候很温柔,开着灯亲吻唐粟的侧颈和肩膀,那时候唐粟会很害羞,抿着嘴唇,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但唐粟也有很热烈的时候,他自己抱住双腿,暴露留着春水,湿漉漉的肉穴,表情那么纯稚,似乎在问,为什么不进来。
唐艾君被他弄得脸红起来,沉默地握着他的腿窝,把人提高一点,进入一开始是头部被唇柔软地含住,一吞柔软的水,再慢慢进入,唐粟在这个过程里会有点痛,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唐艾君进到一半后,会用自己的腿垫在唐粟饱满的臀肉下面,唐粟这时候不必抱着自己的腿了,他们需要被分开,丰满的大腿落在唐艾君腰的两侧,男人握住他的手腕,被亲吻,被压着,身上人渐渐弯曲下来的细腰,换来的是唐粟细小的挣扎,狭窄的体内深处被开辟,润滑液咕咚咚流到更深处,很少的时候,唐粟会别开脸,舌头还下意识没放回去,喘着气急匆匆地向他求救:“哥、哥,慢一点、”,唐艾君年长他许多,很是疼爱他,便说好,只是亲吻不能够停止,还是得唇对着唇,少年人还不那么会,被爱间流露出痴态,唾液没留意间从被动作按到深红的唇瓣里流出。
几乎含完全了,唐艾君才会开始动,他动起来的时候有点不像是他,最喜欢几乎快完全抽离出去,再狠狠地撞回老家,为了安慰不适应的唐粟,他一般会奖励他一点其他的快感,要么是敏感的乳头被吮吸,舔咬至留下红色的肉痕,要么是打在小腹上的肉柱被温柔的套弄,逼出一股股精液,要么是阴蒂被剥出,承受最直接的捻弄和挑拨,唐粟被他弄出尖细的呻吟和哭喊,春水噗嗤噗嗤地吐出来一大股,打在他的肉柱上,随着抽插会溢出一点,打湿两个人交杂的阴毛。
精液是一定要被射到深处的,被诱哄着打开肉缝,腿自己竭力分到最开,有时候一条长腿掉到了床外,颠簸里只好努力掂着脚尖换一点不那么激烈的操弄,终于进入了,被粗硬地闯入最深处,顶着最敏感的内壁碾,他终于崩溃的哭闹起来,咿啊咿呀地奇怪叫着,腿已经忍不住夹紧了,死死缠在唐艾君的腰上,有时候自己没反应过来地流露出一点抗拒,手按在唐艾君的胸膛上,微弱地抵抗着。唐艾君其实最不喜欢这个,潜意识里也有点生气,去啃咬他的乳头,换来唐粟伸长了脖子要逃,泥泞的下身也只是被贴地更紧,深处被搅和成根茎的形状。
唐粟身体多好啊,很少生病,什么好吃的也都能尽情吃,这个时候却显现出不好来,高潮了几次已经完全脱力了,子宫才迎来唐艾君的射精,抽出时他自己的洞还没合拢呢,就已经乖乖跪着给唐艾君清理那上面的淫水和动作里被带出来的一点精液了,疲惫地眯着眼,脸蛋和胸膛都有点红,汗水把自来卷打湿了,唐艾君能看到他长而密的眼睫毛,像一只结实的小黑羊。小羊伸出肉红色的舌头,乖乖地舔弄,用嘴唇含进鼓胀的头部,厚而软的嘴唇亲亲他的柱身。
他又一次吃完阴茎时爬进男人的怀抱里,唐艾君怜爱地亲亲他的脸颊,喊他小酥,说小酥辛苦了。唐粟有点不好意思看他,闭着眼睛含糊地嗯着,说想睡觉,唐艾君说那不洗澡啦?唐粟困了,说之前洗了嘛,待会再洗吧,睡觉
唐艾君就也不说话了,窗帘是关着的,灯也是关着的,昏暗的房间里他也被睡觉的氛围感染了,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唐粟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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