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不像他的手上都是粗粝的剑茧,因此他不敢太用力,怕磨伤身下人的肌肤。如此下来,李承泽倒是生气了。
“谢必安,我平时可是在饮食上苛待你了?”
谢必安一赧,听懂了李承泽的言下之意。
……
这一夜终究是床帷乱舞,一室旖旎。
没过多久,御史赖名成参二皇子北齐走私与抱月楼杀人案,致使他被禁足半年。
想想也是真没趣儿,陛下偏袒范闲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承泽一身暗红蛛网纹的袍子侧躺在软塌上百无聊赖。
谢必安与他相对而坐神情专注地擦着他那柄长剑。李承泽想和他说几句却总也不见他抬起头来,于是顺手拣了颗杏子向他掷去。
谢必安动作一顿,抬眼瞧见李承泽歪头一笑,眼神慧黠,像只猫儿似的要引起他的注意,不由得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李承泽见他还是在擦着自己的宝剑,不免觉得有些无趣,索性拿了个软枕,将自己缩作一团睡在榻上,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谢必安聊起范闲的近况。
说话间,脸颊上忽然落下一点温润的凉意。抬起眼,方才还坐在对面的身影此时已凑近了他,目光柔和,正盯着他笑。
“殿下,今天先不谈范闲好吗?”
“好。”李承泽勾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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