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泪都流不出了,绝望地盯着头上的天花板。
因为趴姿影响,陈双龙玩不了秦豪的奶子。妈的不知道怎么锻炼的,奶子都快比女人的大了,真的是过度锻炼吸引男人。
估计秦豪也不知道有一天会被男人盯上吧。
陈双龙甩了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一巴掌扇下去顶多是屁股肉地动山摇,肉浪起伏,人却是没什么反应。
“啧,跟死猪一样。”陈双龙嘀咕了一句,侧头对支起上半身脸肿得如肥猪的邓微澜说,“死猪配肿猪,以后不用叫你们狗男男了,直接猪男吧,变成我陈双龙的肉便猪。哈哈哈。”
自觉名字取得好,陈双龙还笑出声。
他爬上床坐在秦豪的肩胛处,掰过他的头,左脸贴着床,右脸对着他,再把那个牙套塞进这个肌肉男的嘴里。
这样的确不会口鸡巴,但陈双龙的目的又不在此,先玩一玩这个男人的嘴巴,然后再去开苞的他屁股。
塞还好后,他用龟头敲着肌肉男的五官,从眉毛滑过眼睛顺着高鼻梁来到嘴唇处,一路上将流出来的乳白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小麦色的脸蛋上白的黄的像是打散的鸡蛋液。
可惜这人就是死猪头,一点反应也没,再观刚才被他玩坏的邓微澜,对方心已死,连挣扎都不愿做了,闭着眼任由体内的按摩棒摇着假尾巴晃动,时不时从嘴里溢出一点呻吟。
看来是破罐子破摔,任由宰割了。
行吧,陈双龙只能自顾自地强奸他的男友了。
哎,他第一次因为迷药药效太好而感到遗憾,真的很想看到秦豪这个贱货一脸慌张,瞪着惊恐的眼被他开苞。
有的是机会,陈双龙想。
牙套很大,不仅使口腔咬合不下去,还能让嘴唇闭合不了,像天然的口呼吸那般,这就给鸡巴留了一道方便进入的口子。
不过牙套的加持下,口腔也张不太大,鸡巴顶多进去一个头外加一点身子,陈双龙无所谓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恶心人,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就算他大获全胜。
在他思考的这些时候,他已经在秦豪的嘴里进出了两回了。
陈双龙屁股坐在秦豪的脸上,鸡巴往他嘴里送,顺便故意挤兑邓微澜,“骚猪,你看,你男友在吃我的鸡巴喔!你吃过他鸡巴没?或者说,他给你吃过你鸡巴没?”
不指望他能回答,只是一遍遍践踏的自尊。
在得到骚猪的瞪视后,陈双龙恶意满满,勾着唇快活得笑,活了二十几年,就这个时候是最快乐的,感情前面都白活了。
他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牙刷,在秦豪的嘴里拱来拱去,龟头蹭着带着厚厚牙套的牙冠面,能碰到的地方都用龟头挤一挤,久而久之,秦豪的牙齿上都挂着他摇摇欲坠的精液。
光这样还不够,他屁股揉着男人的脸蛋,鸡巴几进几出,把秦豪的嘴巴当成了另一个批道。
陈双龙为自己持久能力感到自豪,肏坏邓微澜还要肏坏他的男友,甚至连女朋友都不用找了,他现在有两个母猪男人,想要了就按着他们肏,这个肏了肏那个,鸡巴可真忙活啊。
因秦豪昏迷,口腔又不能吮吸他的鸡巴,陈双龙开始想念邓微澜的嫩批了,他扶着鸡巴抖了几抖,把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以及早被精液污染的脸蛋上。
陈双龙还不知道,秦豪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微转,脑子开始清醒,他记忆从被人闯入挨了几拳头那里中断,静默了片刻,他全部想起来了,他和男友在床上做爱被楼上那神经病闯入……
对,他和男友!
秦豪一个激灵从眩晕中惊醒,抬眼就看到一个屁股和一个滴着精液的大鸡巴从他的脸上方经过。
这是什么?
他脑子没反应过来,视线倒是咕噜咕噜转,随即闻到浓浓精液味道。
秦豪一愣,等脸上的屁股挪开,他看到了屁股主人,神志清醒,彻底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几乎是一秒钟他就破防大骂起来,欲起身给他几拳,也正是这样的动作,他才发现自己被捆在这动弹不得。
秦豪和他男友一样命令陈双龙要放开他:“杂种!你快放开我!妈的,等我挣脱了要你他妈的好看!”
这两人显然是习惯了别人因他们壮汉身材而对他们的行为退缩妥协,所以被绑了也不带一丝半点的害怕,反而是命令陈双龙放开他们。
陈双龙仗着自己有穿墙术,一点也不害怕,当然也不可能放开这两人,他把润滑液倒在男人的屁股上,手掌在两瓣臀肉上像搓麻将似的来回旋转,搓匀了,他往自己手心里倒了大半瓶,这才有功夫回答他:“都要被上了嘴还这么尖,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看你骚批男友都乖乖认肏了,你也听听话呗。”
秦豪一听到他嘴里提到的人,激动起来,刚好他的头还能动,艰难地扭着脖颈,用下巴做支撑点抬起头,往床前方一看,就与泪眼婆娑的邓微澜视线相对。
男友的俊脸早没原来的样子,要不是对于邓微澜的肉体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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