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暗伤,第一位继任丈夫那个作家,跟凌言生父最像。
故而,在发现作家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儿子的时候,女人崩溃了。
两人理所当然离了婚。
但是从那过后,女人的精神明显不正常了。
再后来,就是一场又一场婚姻。
每一次都以离婚作结。
每一次,一开始对女人温和有礼情深如海的男人,到最后都妄想对凌言出手,化为泯灭人性的畜生。
除了那位作家,女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在凌言看来,女人甚至明知道事态会发生成这样,还是冷眼旁观任由事态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
直到凌言到了合适的年纪,能够被拐上床。
女人才如此巧合地推开门,撞破了父子之间的丑陋奸情。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母亲抱着凌言,痛哭流涕,拙劣的演技差点没把凌言给逗笑。
那时候凌言刚满十五岁,发育不完全的女穴被继父操入后撕裂得还在淌血。
女人也不管不顾,只一味地展现着她拙劣的表演。
曾经恩爱的夫妻上演争吵。
到最后开始讨价还价。
女人操控着这个把柄,谈到了不错的价码。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
面上顶着巴掌印,唇角破碎,双腿因为下体疼痛还合不拢的凌言,茫然地看向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尝试说些什么。
但话到最后出口却成了……
“妈妈,我下面伤到了,带我去看看吧。”
女人莞尔一笑,抚摸着凌言的头,“当然会带你去看了,要是弄坏了,以后还怎么用呢。”
以后这两个字,奠定了往后凌言的命运。
凌言也无比熟练地扮演着母亲赋予给他的角色——一个被继父侵害的无辜受害者。
母亲的事业蒸蒸日上,少年的眼神愈发空洞。
直到最后伤口结痂,凌言欣然加入了这场荒谬绝伦的游戏。
甚至会在挨操后回味继父的几把比之先前的size排在哪一号。
嘴上呜呜咽咽装纯,心里却一片麻木。
甚至在遇上短小无力的存在时,还能在心中狠狠唾弃鄙视。
凌言这种矛盾的表象落入了定期上门的心理医生眼中。
也是在那时候,心理医生有了登堂入室的打算。
病患跟医生结婚,这是业界的大忌,但是那个心理医生无所畏惧,为了跟凌言母亲在一起,他果断放弃了自己的职业。
他信誓旦旦地说,“从今往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良药。”
可就是这个满口真心的男人,在凌言十八岁生日那天,疯狂而变态地将凌言捆绑起来,凌辱占有,直到天明。
那一夜,本来麻木的凌言却被对方的话术撬动了心防。
该说不说搞心理学的就是变态。
凌言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完全没有隐私可言,在对方偏执癫狂的话术中,被对方反反复复操弄。
女批连带后边的肉穴里都被对方灌满了精液。
女人回到家里,推开房门看到那样的场景,异常地冷静。
“离婚吧,凌言我不会留给你的。”
心理医生跟以往的所有存在都不一样,甚至还能游刃有余跟女人讨价还价。
女人的小九九被对方当场拆穿,并甩出了早就调查出来的证据,点破了女人仙人跳的把戏。
两人不欢而散。
女人带走了凌言。
但是凌言回过头看向那男人时。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让凌言不寒而栗。
其开合的嘴唇无声诉说着——“你逃不掉的。”
离婚过后,凌言母亲又光速跟一个商界巨鳄在一起,还没结婚就直接将凌言丢给了巨鳄的儿子。
自诩猎人的母亲居然看走了眼,这让她很不服气,也需要一段时间调节心情。
故而,这次的商界巨鳄除了有钱,在智力方面并不占优。
而这一点也很好地遗传给了他的儿子。
当凌言初见韩阳,看对方透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时。
表面维持着羞涩矜持,内心却满是狰狞恶意。
老是跟老男人玩,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不过,这便宜哥哥看上去不太经玩啊。
手腕脚腕被绳索捆绑套牢在四方的床柱上,少年被迫打开了身体,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承受着继父的窥伺爱抚。
“爸爸……好痒啊……爸爸……”
奶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用舌头舔舐着身下少年的肌肤,就像是在品尝人间的珍馐。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继子很美味很可口,今天终于可以品尝到这道美味佳肴了。
抚摸着少年的腿根,少年仍旧在做着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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