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是凌言做小倌的这段时间,就已经有不少公子哥儿为了凌言上吊割腕投湖……
就为了跟家中顽固老家长据理力争想要为凌言赎身与其厮守白头。
这明显不现实,不提凌言这出身,即便是不计较他的出身,娶个男妻回去能下蛋吗?
是个脑子正常的爹妈都不会同意自家儿子这种宛如被驴踢了的降智请求。
哪怕这群人嚷嚷着青染不一样,体质特殊。
其爹娘也认为他们是被下了降头,主打一个闭目塞听武断专横。
古代不比现代,没得自由恋爱的观念。
闹到最后,多的是绝食乃至寻短见。
凌言坐在这什么也不干,就有大把大把的鲜嫩多汁灵魂入账。
【你真的很适合这份工作。】
凌言笑靥如花,“不客气~”
目送乌黑的触手消失。
凌言却若有所思。
张开腿,将手指插入到从对方给他描眉时就已经淫水泛滥的女穴中。
抽插抠挖,闷哼着。
凌言此时此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什么时候能跟他这位不解风情的老板搞搞,那简直不要太爽。
明明之前还是他的爸爸来着。
脱了皮囊就翻脸不认人。
真绝情~
秦风楼是傍晚入夜后才挂灯开张,现在还是休息时间,凌言趴在桌上百无聊赖。
他今天没有给自己安排接客。
因为今晚他的好爹爹要来了呀~嘻嘻~
掰着手指头算着时辰等着对方的到来。
在凌言撑着下巴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时,他的房门终于被一人给推开了。
凌言登时来了精神,看向对方满脸期待的模样。
来人身形伟岸健硕,样貌更是坚毅俊朗。
这让吃多了清粥小菜、富贵公子哥的凌言,乍一看到武将出身的便宜爹,登时两眼放光。
古人成婚挺早的,即便是有他这么大的儿子了,对方瞧来也不过而立之年。
当初读取了原主的记忆,凌言就挺馋青染他爹。
为了不错过跟对方一夜风流的机会,凌言特意回溯了时间。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凌言专注瞧看过去,对方推门而入后反手带上房门也望向凌言。
萧旭甫一回京畿就遭人暗算中了招,不得已只得就近找地方泻火。
老鸨跟他东拉西扯了那么多,萧旭懒得多听扔给对方一锭银子便随便点了楼里边的红牌青染。
如今进了门,萧旭没甚逛窑子的经验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不多废话径直走向那模样漂亮的妓子抱着对方就上了床。
待脱光衣物坦诚相对,却发现身下的人居然是个男儿身。
萧旭当场就懵了。
“爷~怎么了?”
衣服都脱光了,凌言乖顺仰躺在对方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对方愣怔,眸子一转,便想过弯。
拉扯着对方的手,张开腿,指引对方触碰向两腿间多出来的雌穴。
“爷,您是不是在寻这销魂窟呢?人家有的。”
目光看向身下人,萧旭呼吸一滞。
蹙眉打量着,他确认自己眼神没出毛病。
明明生有男儿器物,却……
双腿勾挂上男人的腰腹,凌言讨好地贴靠依偎着,附耳呢喃,“爷,青染既是男儿也是女儿,您想入后庭还是采撷女蕊,全凭您心情。”
另一手摸上对方勃发如铁的器物,感知着硕大的阳物在手中狰狞脉动。
凌言心里只泛痒痒,却还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撩拨人开窍。
绵软的手抓握着器物撸动,赤裸着的少年在男人怀中吐息如兰,轻喘吟哦。
“郎君,疼疼人家么~”
肤白莹润如玉,娇小的少年乖顺仰躺在男人身下予取予求。
本就被淫毒磋磨得理智微薄,又遭这妓子一番挑逗。
萧旭沉声舒气,脖颈臂间青筋勃发。
再也耐不住,摁压着少年,拨开对方舒缓无用的手,抵压着人双腿间突兀的雌穴,沉身压入。
耳畔霎时回荡着少年娇媚的淫喘,温暖润泽的肉窟层层吸附。
舒爽得萧旭喟叹出声。
药性浸染着理智,不待舒缓停留。
于战场上冲杀勇猛的萧旭于床榻欢爱也是凶骇非常。
抵压着娇小软糯的少年,深埋入淫水泛滥的穴肉中横冲直撞肆意无忌。
情欲升腾间,萧旭恍惚眯眸观赏着身下人的眉眼。
情不自禁落吻于少年眉尾,心间异样横生。
除了发妻,他从未跟其他女子欢好过,更妄论与倌儿滚作一团。
虽然……
这少年不男不女,但总归是突破了常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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