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声音,像丢开一只玩腻的玩偶,周舟的手停在半空,祁年甚至懒得花力气把他的手打掉,他轻哼一声,从伸向他的手里握住蒋辰鞍的那只,蒋辰鞍动作熟练地把他搂进怀里,一只手臂环住祁年的后腰,一手托住他的屁股。
蒋辰鞍的肌肉不属于很夸张的粗犷,线条流畅的肌肉紧实地贴在骨骼上,他稳稳托住祁年,忍不住挂上灿烂得意的笑意,雄性炫耀般向周围人昂了昂头。祁年却不喜欢他的笑,无尾熊攀树一样挂在他身上,双臂一紧,就把蒋辰鞍的脑袋按在怀里,对方热烘烘的呼吸透过轻薄的衣料打在他胸口,他伸出手在蒋辰鞍的脸蛋上摆弄,按着嘴角的皮肤向下扯。
蒋辰鞍虽然喜欢他,却不怎么惯着他,然而脸刚板起来,就感觉到鼻尖陷入柔软的皮肤中。
“”蒋辰鞍的话语都变成了含糊的嘟哝。
祁年的身体晃了晃,“这里好痒。”他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挤着胸,被玩弄得红肿起来的胸乳抵在蒋辰鞍的脸上。
蒋辰鞍一哽,鼻腔传来干涩的痒意,他笑着追问,“哪里痒?”
祁年仍然蹭着他的脸,屁股被蒋辰鞍抓在手里揉弄,祁年跟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颤抖,像把自己玩开心了,“胸痒。”
蒋辰鞍环抱着祁年,一直把他抱到球场附近的铁丝网下,祁年的小腿肌肉仍然酸胀,大腿根更是一片酸软,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护栏网,靠在网上轻轻地喘气。直到与沈嘉平对视,祁年才想起来他好像让谢元洲把这人叫了过来。
祁年招呼小狗似的,朝沈嘉平招招手,沈嘉平知道他该因为这人的戏弄而恼怒,就算不发脾气再怎么也不至于听他一逗弄,就摇着尾巴凑过去。
然而从祁年身上传来的甜腥气不断钻进他的口鼻,沈嘉平双腿不由自主地挪动起来,直到近到可以看清祁年额头上的汗珠。
“你怎么这么乖。”祁年笑得很甜,夸奖他。
沈嘉平呆呆地盯着祁年浸湿的额发,阳光一扫,就像洒上些闪粉,祁年的脸颊也是嫩的,裸露的皮肤上被涂了一层蜜,他琥珀色的眸子太艳丽,沈嘉平不敢看他、和他对视,于是只敢盯着他额心的一颗汗珠看,那粒汗圆滚滚地从皮肤里渗出来,又从额心往下滑,直到压在他鸦黑色的眉毛上,不知道为什么,沈嘉平看到那滴汗水,就想到了祁年流泪的样子。
还没有见过他被干得一边高潮一边流泪的样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嘉平就被自己吓了一跳,然而念头像疯长的野草。祁年抓住铁网,倚靠在绿色铁丝盘旋出的四边形上,他听到蒋辰鞍在他背后的一声“啧”声,腰上就一重,被他握住了。
“内裤也不穿。”蒋辰鞍嘟哝一声,又觉得祁年身下被掀开的裙子越看越不顺眼,于是一手掌着他的腰,一手去捉被风吹得四散的裙褶,直到整理熨帖,短短的藏青色裙子还被他特意往下扯了扯,能恰好把祁年的屁股遮住。
祁年没回头,蒋辰鞍也不着急,毕竟人已经在他手里了,他不想祁年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即使可以被称为秘密之处的肌肤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触碰过。
蒋辰鞍的手循着裙摆下面钻进去,手指的骨节像是嵌在祁年柔软的臀缝之间,祁年呜咽一声,腰一软,还没塌下去就被蒋辰鞍牢牢托住,他用力时小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晒红的白皙肌肉上浮起富有侵略性的青筋,像攀上去的小蛇。祁年于是被他彻底抱在怀里,他对沈嘉平的失神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忽然耳朵一痒,耳垂被蒋辰鞍叼住了,蒋辰鞍的力道很暧昧,不知道是说话时无意蹭过来的还是刻意为之。
“别想逃,也别想躲着我。”蒋辰鞍的手指被奶油质地的臀肉夹着,那两瓣软肉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不得不讨好他一般一边耸一边吐着水,他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酥麻,好像心也被祁年珍重地捧在怀里,来来回回地揉着哄。
蒋辰鞍的手臂继续向前伸,手指在经过花穴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珍重怜惜地在肿胀的蚌肉上蹭了蹭,甚至细声安慰:“你们主人一点不知道疼,把你们都连累的肿起来了。”
祁年听到他这话,后脑勺一麻,脱口骂他:“蒋辰鞍,你是不是有病。神经兮兮的。”
他的脾气好像不太好。沈嘉平看着祁年发火,默默吞了口口水。
然而蒋辰鞍并不像谢元洲一样,把自己当成祁年忠诚而沉默的狗,如果站在这里的是谢元洲,他只会任由祁年发脾气,一声不吭地挨骂,而蒋辰鞍不屑地哼笑一声,他手掌大,骨节粗粝,毫不费力地攥住祁年扭动起来的腰,“安分点。”他把人掐住,仍然是手臂从祁年的两腿之间穿过去的姿势,他的手臂被祁年腿间的嫩肉软绵绵地蹭着,也像是沾染上甜腥气。
祁年于是被迫抻着腿,大腿和小腿后测的肌肉被拉开,酸麻的感觉让他几乎站不住,只能把铁丝网抓得更紧一点。
蒋辰鞍像是还在闹脾气,手臂隐隐向上抬起,祁年骑在他的小臂上,腰被他抓在手里,逃也逃不开,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抬脚,祁年气急败坏地叫了他名字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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