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天空像水洗一样澄澈,偶尔有风吹过,把祁年的发丝吹乱,然而那风声在经过他们的时候,似乎放轻了步子,害怕惊扰他们正在做的事似的。
祁年被抵在铁丝网上,大腿弯折了起来,像是整个人蜷在蒋辰鞍怀里,事实上他确实全靠着蒋辰鞍的力气才勉强支撑重心,蒋辰鞍双手从他的肩胛骨处穿过,手臂像绑在祁年身上的牢靠的秋千绳,而祁年身体的所有重心都压在一点,那就是蒋辰鞍深深插入他的那根肉棒上。
“道貌岸然的家伙,”祁年愤愤骂他,“怎么干起来不担心我着凉了,虚伪、卑鄙、阴险”
他努力搜刮脑袋里的形容词,然而蒋辰鞍不仅对他的话照单全收,他骂一句,被肉穴箍着的鸡巴就胀大一分,粗长的肉棍上全是湿漉漉的水渍,像涂了一层油,祁年被顶得小声呜咽,忽然后脑勺一重,是蒋辰鞍的手掌压在他的头发上,他努力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祁年却还是觉得几乎被他的吐息烫伤。
“看好我是怎么艹你的。”尤其把某个字加重,沙哑的语调里带着点祁年懒得探寻的小心翼翼。
祁年被他抱着,重心压在龟头狠狠抵住的那一点,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穴道的自发收缩,蒋辰鞍大开大合地挺动着腰腹,肿胀成嫣红色的粗长肉棒像一根鞭子死死嵌在穴道里,凸起的青筋就是肉鞭上的倒刺,抽插剐蹭间刺激着花穴里每一处软肉,蒋辰鞍狠狠抽插了十几下,缓解了小腹的痒意,才慢悠悠地逗起祁年。他咬着后槽牙,把鸡巴从滚烫柔软的穴道里拔出来,难度不亚于救起一个溺水的成年男人,青筋怒张的柱体上满是晶莹的水迹,肿胀的龟头吐露着浊白的精液,躁郁不安地摆动着。
“?”花穴里骤然一空,两瓣蚌肉不安地收缩在一起,祁年勉强睁开眼睛,蜜一样的琥珀眸色里掺了点水色,他抿着唇,不想这么快低头,于是冷冷哼了一声,索性自顾自地伸出一根手指,向暂时没有合拢的穴口探去,细腻的指腹在蚌肉上轻揉,还要仰起脑袋发出难耐的呻吟,祁年手指一勾,指腹上就沾了点水液,他看似专心地盯着手指,又听到蒋辰鞍刻意压抑喘息声,暗自笑起来,他本来就挂在蒋辰鞍的身上,这时微微屈身靠得更近,竖着手指就往对方樱粉色的嘴唇上贴了过去。
“明明是个练体育的,怎么长得这么秀气。”祁年把指腹上的淫液全涂在蒋辰鞍的嘴唇上,甜蜜的腥气从蒋辰鞍的唇峰上淌下去,又钻进了口腔,或许被腥气搅得脑袋晕,蒋辰鞍忽然觉得眼前的祁年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他带着张扬的笑意,对祁年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把他送到自己唇边的手指含了进去。
“嗯,很甜。”蒋辰鞍点了点头,含住祁年指尖的同时甚至用舌头卷了卷他的指腹,和他面色上的镇定不同,性器几乎是在祁年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又更加兴奋起来,贴着下腹暴起的青筋不安分地来回弹动。
蒋辰鞍这时才正眼看祁年大敞的腿间,眸色在扫到穴肉褶皱间滴下的一滴白液时骤然加深,他的喉结滚了滚,没有清嗓子,声音哑得厉害,“都干得有点肿了。”
祁年对怜惜这种情绪过敏,好在蒋辰鞍也没有说些奇怪的话来酸他,他笑了笑,把祁年拢在怀里,“那你数着,再让我撞十,呃”包裹着肉棒的穴肉猛然一缩,他哽了一下,“二十下,然后我们去医务室看看。”蒋辰鞍说完将手掌覆在祁年的肚皮上,几乎要透过一层白皙柔软的皮肤感受到肉棒的隐隐凸起,他咬着祁年的耳朵悄声说:“但你要是拱火就不知道要多少下了。”
“那就抱着我走过去啊,一边做一边走路,你走的时候每提一下腿,就干得更深了,”祁年似笑非笑,像从画里爬出来的精怪,攀在书生的身上,说出更多引诱的话,他像是在往蒋辰鞍的耳朵里吹风,又像是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么长的龟头都要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古杨给他们打开门,把两个人迎进去的时候,蒋辰鞍太阳穴上的青筋简直鼓得要爆开。
他被对方通红又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你被下药了?”潮红的血色像大朵红云把蒋辰鞍整张脸盖住了,他的皮肤原本是健康的洁白,现在血管爆开,眉眼间都是狰狞。
然而被他抱在怀里的祁年神色平静,眼角带着点慵懒的水色,和古杨对视上,鸦色的长睫无辜地眨了眨,一开始他还是被蒋辰鞍环抱在怀里,像无尾熊抱住树干的姿势,然而走路间两个人的敏感部位难免产生摩擦,蒋辰鞍吐出的气息太烫了,几乎带着血的腥甜气,于是祁年还没有说什么,蒋辰鞍就气急败坏地换了个姿势,把祁年横抱在怀里,祁年从善如流地搂住他的肩颈,把嘴唇贴在他的耳后,故意把被咬到的那一处伤口贴住他。
“谁给他下药啊,闲的。”祁年被放在病床上,索性跪坐在那儿,他漫不经心地低下头,沿着床单上的条纹画圈。
眼镜快要滑到鼻尖,古杨笑了笑,把银丝细框的眼镜向上推了推,他的头发是恰好到肩膀的长度,发梢自然卷曲的弧度有点优雅,蓄着半长发却不显得凌乱累赘,镜片下纯黑色的眸子圆得出奇,几乎让人联想到猫瞳,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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