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后脑勺上的手逐渐收紧,插入他的黑发中,这是一种防止猎物逃脱的禁锢姿势。他向上顶腰,就着杨启吞吐含吸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肏弄他的口腔。
杨启努力的打开喉咙,想要尝试再次将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深些,喉头被顶到的感觉让他的眼睛迅速泛起了泪花,头顶上的手瞬间使了力气,杨启知道王爷这是舒服了,强忍下喉头的不适,再次吞吐了起来,每次的重新插入都会插回喉头去,这样多插了几次,杨启也逐渐适应了,他尝试把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更深。
杨启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都是在挑战周君昂的忍耐力,下身传来的快感足以让他发疯,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把杨启压在身下,用力一顶,分身尽数没入了杨启的喉咙。
杨启被插得当场翻起了白眼,这样剧烈的刺激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狭窄的通道紧致湿软,紧紧的包裹住周君昂的分身,喉头的蠕动化成快感的催化剂。一股快意汇集下身,周君昂双眸一亮,连忙把杨启嘴里的分身抽了出来,还未抽完全,他便憋不住,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杨启没有防备,那精液又腥又稠,射了一些进他喉咙里,还有的含在他的口腔,容不下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也许被周君昂顶的那一下插懵了,又或许是下意识的,杨启合上嘴巴,喉头一动,把那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
周君昂傻了,他连忙扒开杨启的嘴,“笨蛋,快吐出来。”
杨启被精液的味道腥得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君昂,可怜兮兮的张开嘴巴让他瞧,“已经咽下去了……好腥……”
“笨蛋杨启,你到底在想什么?”周君昂扯好裤子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怎么样?味道有冲淡些吗?本王叫人拿些蜜饯来。”
“王爷不用了,”杨启连忙拉住他,“别让别人知道,你现在去找蜜饯,太奇怪了。”
“本王要什么东西,他们敢说闲言碎语?”周君昂起身就要去开门。
杨启急了,他连忙跟着起身,“王爷真的不用了,已经不腥了,”他脸红红的说:“不信王爷你自己来尝尝。”
周君昂受不了他这样撩拨,当下就把要找蜜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把杨启摁在床上黏糊又甜蜜的吻了许久。
当天晚上周君昂没让杨启回偏房去,一脸幸福的搂着他,把脸埋在他最喜欢的大奶子上。
杨启觉得这样不合适,但是看了王爷的表情,他还是默默的把抗议咽回了肚子里。
第二日,杨启醒来后便趁着周君昂没醒,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偏房,洗漱了一番才重新回到周君昂的身边。
一觉醒来发现小奴才溜了的周君昂自然不高兴,但今日要做的事情多,他没时间再去闹杨启了。他先是将政务交接,又写了两封密信交给暗卫,还要进宫里跟皇帝辞行。这头的福生也是忙碌,他来来回回的打点周君昂南下要带的东西,安排好王爷的贴身侍从,还有明面上的护卫。
杨启这才知道,已经到了王爷要南下的日子。
福生将一幅地契交给杨启,他说:“这是王爷早些年在岭南买的屋子,到时候你先叫人去打扫好再叫王爷住进去。“
杨启有些呆愣的指着自己,“我?”
“自然是你。”福生道:“此次前去岭南咱家不随同,这府里不能荒了,咱家需留在这府里治好这府。此回去岭南上边名头说是公干,不方便带太多仆从,你是王爷最信任的人,咱家相信在岭南这段时间你能伺候好王爷的对吗?”
其实杨启没自信,但福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说不行。
“我会尽力照顾好王爷的。”
福生点点头,又跟杨启交代了些事情才离开。
等周君昂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一行人便开始启程南下了。此次南下拢共就两辆马车,周君昂自己一辆,剩下的仆从一辆,侍卫们便坐在马车的前后沿,时刻观察着有没有危险。
一开始杨启是与仆从一辆马车,中途休息时,周君昂似是无意的提了一句,“无人伺候实在不便,杨启,你待会到本王马车上。”
周君昂这次没带几个随侍,杨启作为他最为看重的侍从被叫去实属正常。其他仆从不了解,杨启却是知道,周君昂面上越是正经,心里就越没捣鼓好事,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是”。
此行路途遥远,福生给周君昂北的是最宽敞的马车,也铺多了几层软垫子。蹭了周君昂的光坐了这软垫,杨启舒坦极了,这可比仆从的马车舒服得多。王爷时不时来吃一下他的豆腐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是……书?”瞧到软垫底下露出一抹蓝色,杨启有些好奇的把书本抽了出来,那书本底下还有一摞薄厚不一的书。
“嗯,”周君昂应道:“此行路途得花上小半个月,带些书可以解解闷。”
杨启翻了翻,有些感兴趣,“这是什么书啊?”
“这是兵法,”周君昂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致勃勃的说:“你想认字吗?本王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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