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翻了个身曲起腿,手伸到旁边枕头底下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眼消息。
秦家大少爷前两天出事儿后他那个没什么能力的爹四处搭关系想把儿子送出去,求到他哥那儿,他哥顾及嫂子心情手一挥给送他这来了。
他让林殃早上去接人,不过说起来……今天好像是林殃的发情期。
贺池随手拿过旁边叠好的裤子穿上,抓了两下头发,踩着拖鞋慢吞吞地下楼。等他洗漱完坐在一楼的餐桌边吃早饭的时候门口传来响动。
秦榕本以为贺少爷是和父母住在贺家大院里,到地了才发现只是普通的二层小洋房,位置稍显偏僻,楼与楼之间间隔十分大。
他推着自己的行李箱拘束地跟在林殃后面,看着他用指纹打开门,入眼的不是敞亮的客厅而是一个略显昏暗的小隔间,左侧是鞋柜和一个很矮的橱子。
秦榕惊讶地看着原本衣冠楚楚的林殃飞快得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将衣服叠好后放在了最左侧的柜子里。由于衣橱很矮,林殃只能跪在地上翘起屁股去放他的衣服,秦榕看见他两腿之间烂红色的女阴和相比之下稍显粉嫩的后穴。两处肥软漂亮,称的浑圆的屁股又白又嫩,再往上看是细的单手就能搂住的腰,腰窝凹陷,像是两处泉眼。
秦榕呼吸变得急促,眼前的场景让他又惊又羞,他没想到看起来温和可靠的林秘书竟然也是双性人,而且看起来那么……骚。
明明做出这么淫荡的动作下面两个小穴看起来却还是清清爽爽的,他自己却觉得下面新生的器官开始抓心挠肺的痒,趁着没人察觉他悄悄用手摸了一下两腿之间,痒意没有缓解,反倒是让内裤变得黏腻,贴在新生的女穴上。
“呜……”秦榕没忍住腿一软跪在地上,林殃头都没回,放完衣服后打开第二格柜子拿出贺池给他准备好的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穿上,轻悄悄地爬出了小隔间。
他在进门处的脚垫上跪好,两腿分的很开,眼睛自然下垂,手很规矩的握拳背在身后。
林殃正处在发情期,一早上都没有得到抚慰让他全身上下都透着粉色,有汗水渗透出来挂在身上让他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软皮桃。即使是这样他两腿间也还是干干净净的,严格的调教让他即使在发情的情况下也能牢牢锁住自己的双穴不让淫水流出来丝毫。
贺池擦干净手走过去,他半蹲下来伸手隔着内裤在林殃腿间逆时针揉了揉,林殃跪姿很标准,这保证贺池即使蹲着也比他高了半个头。花心被碰到的时候林殃微微睁大眼睛,仅仅是一只手指就让长时间没被触碰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蜷曲又舒展开,口中无法抑制的泄出一声低喘。
花间的泉眼开了条缝吐出一大口黏腻的骚水,白色的内裤中间变得湿润。
贺池感觉到指尖的布料开始湿滑,他嗤笑了一声用摸过林殃的手扇了他一巴掌,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林殃脸白了白立马撅着屁股跟着爬过去,腿叉得很开,两只手臂平行手掌与手肘同时着地,这样屁股就是全身的最高点。
他动作又轻又快,贺池一坐下他立马跪好把另半张脸递过去。
“骚奴又发骚了没有管好小穴求主人掌嘴。”
贺池还没说话就听见门口处传来一声门响,他看似注意力一直给的是林殃实际上视线时不时落在小隔间里秦榕身上。
看着一夜之间沦为双性人的秦少爷脸色苍白地看着他调教林殃,竟是忍不住恐惧做出了这两天干得最勇敢的一件事。
秦榕自己开门跑了。
贺池没什么表情地撇了一眼被丢下的行李箱,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旁边的林殃。
“林秘书就是这么接人的?”
秦榕慌慌张张地跑出去,甚至连行李箱都没来急拿着。
怎么可以呢?如果说这两天听到的诋毁只是夜里的一场雷阵雨,那今天的所见所闻就像是一场海啸掐灭了心里仅存的庆幸。
看起来温和从容,甚至安慰他“少爷很好相处”的林殃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门口,他们没有眼神的对视但他知道林殃当时很难堪,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姿态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喘不过气。
秦榕慌不择路地向前跑,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甚至不知道怎么离开这个小区。
贺池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保安发过来的视频。
“秦少爷这么不乖那就只好委屈我们小殃给他做个榜样了。”贺池一边发消息让人等秦少爷吃点苦后再把人带回来,一边揉了揉林殃的头发,看着他由于恐惧瑟缩了一下又因为对触碰的渴望重新贴上来。
贺池轻扇了一下他挺立的小奶子,然后用指尖去扣开了一条缝红艳艳的乳孔,林殃发出一声夹杂着欢愉的惊叫,两只手拖着软绵绵小馒头一样大的胸凑上来任他玩弄。贺池用指甲尖在上面轻轻划拉圆圈,林殃“呜”了一身没忍住向前挺了挺胸。
胸前又麻又痒,下面女穴里的水又快夹不住了。林殃挺着一对小奶子顺着贺池的手顶弄,想要被抱在怀里揉奶子,想要被抚摸,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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