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榕,”贺池平静的看向站在一边无比难堪的小少爷,“把衣服全脱了,用嘴把手帕叼过来。”
秦榕被点到名的时候浑身一抖,贺池的语气很平静,但他莫名觉得手脚冰凉,仅剩的自尊心却让他一动不动。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贺池摸了摸椅子的扶手:“你自己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让吴岳过来帮你脱。”
“不要——”
秦荣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眼眶憋的发红,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始脱衣服。
轮到裤子的时候秦榕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自暴自弃地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一边,贺池适时开口:“袜子穿着吧。”
全身上下只穿一双袜子的感觉比一丝不挂好像更让人羞耻,秦榕忍着难堪任由贺池肆意的打量他的赤体。
奶子看起来还很小,皮肤虽然很白但身上毛发也没有刮干净,屁股圆圆的却不够丰满,很多地方都不让他满意。
他对林殃和秦榕的规划不一样,林殃是他秘书,那么胸自然不能太大,也不好让他一直流奶水;身上的反应大多又林殃靠自己意志力控制,控制不好就一直罚到能做到赤身裸体也像带了教具一样规矩就好了。
秦榕就是个宠物,那么胸自然是大一点好,他得比林殃更敏感才能对得起宠物的身份。唔,贺池想,从第一天表现来看秦少爷是个不服管教的,那自然是要上全套教具好好管教一下,到时候没了教具如果控制不好身体反应也有合理的理由罚他。
大致的方向在贺池脑袋里转了一圈,他回过神看着秦榕还站在那里挑了一下眉,秦榕大概也是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的,贺池一看他他立马吓地跪在地上。
“贺、贺少爷……”
贺池冷下脸:“贱狗不会喊人就乖乖把嘴巴闭上,这两天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嘴巴里冒出什么不该说的字,一个字赏你二十下掌嘴。”
秦榕微微睁大眼睛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贺池皱眉:“哑巴了?狗叫不会?”
“汪、呜……汪汪!”秦榕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却也不敢再不说话叫了两声。
他爬到贺池扔掉的手帕旁边,用嘴巴叼起来学着前面林殃的姿势小幅度的扭着腰爬到贺池旁边。
贺池不再刻意冷着脸,奖励似的摸了摸秦榕的头:“去帮林殃哥哥擦擦口水。”
秦榕无措了两秒手抬起来想拿手帕,被贺池“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我让你用手了吗?”
“唔、呜呜……”秦榕赶紧呜了两声摇了摇头,他犹豫了一下叼着手帕凑到林殃面前,闻到了一股又腥又甜的味道……好像还有一点尿骚味。他恍惚地想,林殃嘴巴里含的是什么呢……内裤吗?好骚啊,林秘书竟然把内裤含在嘴里还流口水。他看见林殃羞的耳朵尖都红了。
林殃感觉最先碰到的是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竟然湿漉漉的,再加上秦榕乱蹭的动作真的很像一只小狗。
他往后仰了仰求饶的看向贺池,秦榕却又凑上去想擦他下巴。手帕下摆从胸前刮过,秦榕的嘴又在他下巴上刮蹭,又轻又痒,逼得他眼睛发红。
贺池了然地问:“发骚了?”
林殃闭着眼睛羞耻地点了点头,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他感觉下面的水都快憋不住了。
贺池突然伸手把林殃拽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他张开腿。
“呜啊——”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蹬了下腿。
小巧的性器翘了起来露出下面红彤彤的女逼,一张一合像是快要绽放的花苞,圆溜溜的阴蒂藏在包皮里露出一个头。
“把手帕吐掉,来给发骚的小母狗舔舔逼。”
林殃听到后肥鲍里“咕唧”吐出一大口蜜液,他疯狂摇头,像是被欺负惨了一样满眼都是眼泪,但他乖乖的被贺池抱着连挣扎都不敢,只是一个劲的想回头看,嘴巴被堵住发出小小的抽泣声。
贺池两只手抱着他挪不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问:“哭什么哭?让别人给你舔逼委屈你了?”
林殃微颤了一下止住动作,他慢慢伸出手自己把女穴扒开,秦榕甚至觉得他可以透过红通通的内壁看到最里面软烂的子宫。
林殃唔唔了两声,贺池听了个大概,让他把内裤拿出来好好说。
“小母狗发骚了、唔……骚逼好痒,求秦少爷舔舔。”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秦少爷听到之后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酥的,他偷偷夹了下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贺池往后坐了坐放开手,让林殃自己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他又开始用指甲划拉左边的小奶子,右边则是大力揉按,指尖都从奶孔那里戳进去了。
同一时间秦榕把舌头覆到面前的软蚌上,现在外面绕圈舔了舔,发现除了一点点甜腥没有其他异味后又将舌尖超里探了探。
林殃猛的向上一弹又落下来,腿滑落到到秦榕的肩膀上搭着一颤一颤的。
“啊啊啊——小骚穴好酸、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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