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到怀里办公,怀里的人缩成小小一团,白玉一样的脚踩在椅子把手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躺好不动了。
贺池腾出一只手先是拍拍他,哄着小猫继续睡觉,然后隔着薄薄的白色的内裤打着圈揉弄阴蒂。
林殃是贺家从小养的双性人,阴茎打了针限制生长,到现在还没一个手指长,被日日锁在贞洁锁里。
细小的男性器官遮不住肥软的逼肉,便只能敞露着任由别人玩弄。漂亮的阴唇像是盛开的花蕊印在白内裤上,软软的小阴唇并没有完全打开,它们粘在一起阻挡了飞溅的淫水。
贺池揉一揉圆乎乎的阴蒂,再滑到别的地方轻轻摸一摸。这并不算玩弄,只是在小猫发情时令他舒适的安抚。
林殃乖乖分开腿,让主人可以摸的更方便一些。他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小腿偶尔会因为太舒服了突然蹬一下,脚背绷紧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贺池适时收了手,拍了拍他的背。林殃就像是得到了准许,不再挣扎着睁眼,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贺池随手抽了张纸,拉起林殃内裤边伸进去擦了擦,抱着睡着的小猫继续没做完的工作。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贺池坐在软榻上,手上是刚收到的快递——三个密封的盒子,里面码着六只针管。
秦榕双手被高吊着跪在他脚边,身上只穿了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内裤勒得很紧,并不十分饱满的阴唇隐隐露个形出来。贺池用食指指腹隔着内裤轻轻摩擦了两下,小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口淫液沾湿了内裤。乳豆也挺了起来,点缀在白玉兰花瓣状的的奶子上。
秦榕榕手被绑着不安地攥在一起,他感觉到贺池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点审视和不满。
“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让小狗可以变漂亮的好东西哦。”
贺池抽出一只针管,好心地给他解释:“这一支会打在你的乳房上,连续打五天你的奶子就会变得又大又圆,像怀孕的小母狗一样涨奶。”
针尖扎进去的时候秦榕小小惊呼了一声,液体注入的时候很痛,但贺池的话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贺池把这支针管里的药液尽数注入他的乳房,一只奶子一半,拿过准备好的分乳器给人带上。
分乳器会固定住胸的大小和形状,本该挺立的乳房被迫向两边生长,以后就算没了分乳器形状也与常人不同。坠在两边的奶子不仅增添生活上的负担,还会因不够漂亮被不断责备怪罪,给人强烈的羞辱感。
很适合心野不乖的小狗。
药效发作很快,剧烈的酸痛袭来让秦榕猝不及防。
“啊啊——好痛……”
再给一针给阴蒂,上下同时肿胀起红色的肉块,秦榕被刺激地吐出一小节舌头,被绑起来的手疯狂地想要挣脱出来去抚摸痒到骨子里的女穴。
贺池带上指套,挖了一块药膏挤进狭小的内裤缝隙五只手指按摩一样揉捏,引得人紧紧夹着大腿自己去磨蹭指节想要止痒。
药全融化在一潭春水里,贺池搅了搅便把手抽了出来。
“啊——不要走……不要、不要,好痒啊啊啊啊,进来,主人进来、好呜…好痒、”秦榕察觉到贺池的意图崩溃大哭,但再怎么夹紧双腿都无法挽留那双能缓解痒意的手。
内裤紧紧箍在肿胀的阴唇上,贺池残忍地用脚尖把并拢的双膝拨开,带着指套的手指直接顺着唇缝探进去将他红艳的舌尖拉出来,口水直接顺着下巴流出来。
贺池在秦榕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又取出一只针管,不留神却让指尖的舌头缩了回去。
秦榕在看到主人想把那只药打进自己舌头里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悲鸣,舌头刚缩回来就被一巴掌打到脸上打得头整个偏了过去。要是手没有被固定住,这力气足以把他打倒在地上。
白嫩的脸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贺池笑着把人脸撇回来,“伸舌头这种事都要我教吗?”
秦榕嘴唇恐惧地发抖,只愣了一秒另一边脸又被删了一巴掌,始作俑者摸了摸他脸上对称的巴掌印用哄小狗的语气笑眯眯地说:“乖小狗,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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