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把鞭子折起来握在手里:“奶子痒不痒。”
秦榕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小声回答:“痒。”
“把眼睛睁开,自己揉一揉。”贺池看着他把手附到自己胸上揉捏,没经过开发的奶子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乳肉从指缝中透出来白晶晶的惹人心颤。
“把腿岔开,”贺池握住他的腰:“膝盖之间距离要比肩膀稍微宽一点。”
贺池摸了摸他头:“做得很好,以后在任何地方只要静止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可以做到吗?”
秦榕小声“嗯”了一下,然后胸上就被抽了一鞭。有手挡着不是很疼,但很响。他愣了一下急忙说:“可以做到,主人。”
“别忘了身份,下一次话不说全自己掌嘴。”
秦榕感觉被鞭子打到的皮肤开始发烫,他没忍住吸了口气:“贱奴记住了,主人。”
贺池取出一盒小小的药膏还有两把刷子,一只刷头很蓬松有李子大小,毛又细又软。他把刷头在药膏里滚了滚之后让秦榕把手伸出来。
他把秦榕手上都刷满了药膏,连指缝都没放过,随后遭殃的便是那对已经肿起来的小奶子。
刷头一碰到皮肤就惹得人猛的一颤,贺池绕着乳晕画圈,手上也不用劲反倒悬着,秦榕不敢躲却又受不了这种连成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被逼出了哭腔。
“呜……痒——主人、好痒啊……”他忍不住含了下胸,贺池手上动作不停冷声让他挺起来。
等药膏涂满了贺池重新拿起鞭子甩了他一鞭,奶子上立马有一道红肿起来,秦榕哭着惊叫一声伸手捂住胸口。
贺池反手又是一鞭“啪”的一声打到他手背上语气不变的让他把手背到身后。
“上药含胸躲避,鞭打手背遮挡,贱狗是不是想被吊起来把奶子抽烂。”
秦榕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把手背到身后吓得脸都白了:“贱奴错了求主人抽烂贱奴奶子,贱奴以后不敢了。”
“二十鞭,报数。”
“啊——一,谢谢主人”秦榕想到林殃受罚的时候怎么求罚于是乖乖学着喊道。
“二…额啊、谢谢主人”
贺池鞭子落下的随机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鞭痕均匀的布满整个乳房红肿却又没有破皮。
……
“二、十啊啊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秦榕狼狈的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到后面被鞭打的疼痛再加上肿胀带来的灼烧感混合着药膏逐渐发酵。
胸前痒的钻心,被鞭打时疼痛中也混杂着一丝快感。
贺池用膝盖顶弄红肿的乳尖引得秦榕握着拳一把抱住他的腿。手上的药虽然也起了作用但远没有胸前的感觉剧烈,他不敢把药弄到贺池裤子上,于是讨好的挺着胸任由贺池膝盖在他乳晕上绕圈。
“撒什么娇。”贺池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让秦榕躺着自己揉奶子,大腿抬高贴在身侧,露出粉嫩的小逼。
小巧的阴茎翘起来吐着粘液,贺池手指顺着大腿缝隙摸过去,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包裹着的软蚌肉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贺池脱掉一只手套用大拇指轻按了一下,手指像是陷进了一个温泉眼,被讨好似的缠着吸允。
秦榕手上不停,目含秋波眼藏泪水,嘴巴微微张开轻喘,下面热的就跟化了一样。双性没有处女膜,贺池将食指也探了进去两只手撑开。
“呜啊好舒服……里面、痒……”秦榕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胸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药膏融进去让一对玉乳热得烫手、上面绵绵的痒意和女穴里的酸麻让他扭着腰去追随贺池的手指。
手突然抽出去了,秦榕红着眼睛望过去,嘴里着急地呜咽:“啊啊不要抽出去……要、要高潮,主人小狗想要高潮……”他手上动作更快,却怎么也得不到快乐。
双性人女性器官更容易得到快感,快感被终止在顶峰让他十分难受,但这也只是开始。
等他缓过来贺池故技重演,他直接去揉捏花心处的阴蒂,把它从包皮里拨出来。
“啊啊啊——骚痘痘、唔被捏了,好爽……”
等秦榕再次到达顶峰他又不再碰他让欲望自己消下去。
这样来了五次秦榕彻底崩溃了,他大腿根痉挛着去拽贺池的手,被贺池在女鲍上扇了一巴掌直接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秦榕腿在空中蹬了蹬最终无力的滑下去,水直接滋出来把沙发都弄湿了。
“真是不乖。”贺池把刚高潮身体软绵绵的秦榕翻过去,原本青涩的女穴像是被催熟了一般由里到外都红艳艳的,小巧的蒂果儿从包皮里探出头,贺池伸手轻轻捏了捏就惹得人哼哼唧唧地夹紧腿。
秦榕屁股被拖着高翘在半空中,即使腿并拢也不能很好的把红肿的软穴藏起来,反倒是让两瓣花唇被挤得肥嘟嘟的。
贺池在他肚子底下塞了个厚枕头,用手上沾了药膏的刷子去轻扫阴唇与大腿根的连接处。
秦榕惊叫一声想跑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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