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撞击的啪啪声。
萧呈很快就被干到失神了,酥麻感从下体传遍四肢,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吟。
祁唤干到兴头上,一把抄起萧呈的腰,将他端起来,重重倒向身后的龙椅。
“啊——”身体骤然下沉,肉棒一下子捅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麻痹到极致的快感让萧呈顿时尖叫一声。
这个姿势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破,萧呈恐惧地挣扎着:“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祁唤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扭,沾染情欲的嗓音低哑道:“自己动。”
萧呈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边哭边抬腰往下坐。
坐了几下祁唤嫌他速度和力度都不够到位,又将人推在地上,翻了过去,让他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大大地掰开他的臀瓣,欣赏着那处粉嫩的肉洞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扬手狠狠地打了几巴掌,身下干弄的更加凶狠。
“啊啊……不要!疼!!”
祁唤拽着萧呈的头发,强迫他直起上身,手指用力地揪扯着他胸前的两点红缨:“你不是总说咱们俩是夫妻吗?等我登了基就把你封后,圆了你这个梦,咱们做真夫妻。”
身下掺杂着疼痛的快感一下下将萧呈送入云端,干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崩溃,根本听不见祁唤在说什么,只能张着嘴发出阵阵淫叫。
祁唤一遍遍地要着萧呈,疯狂地与他交欢,把他弄得浑身都是汗液与精液,发丝沾了半身。
萧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昏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每次睁眼身下都还在被干弄。
祁唤这次真的是没有一点怜惜,直到尽了性才停手。
肉棒拔出的瞬间,红白交织的液体就从变成猩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看着彻底昏死过去萧呈,祁唤随手朝他身上扔了一件衣服,提好裤子走了。
萧呈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睁眼的刹那,他恍惚间不知此刻是今夕何夕。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前一天的遭遇如同倒灌的海水,一股脑儿冲进他的大脑。
萧呈捂住跳疼的头,混沌的意识让他怀疑那些记忆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其实他还是皇帝,祁唤也不是什么陈桓,还是他的心腹爱人。
但很快,身体的不适就告诉了他答案,喉咙疼得仿佛被针扎一样,干涸不已,一看就知道中途没人给他喂过一口水,下身更是酸疼到动弹不得,这些证据赤裸裸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周围黑暗一片,萧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强撑着身子拉开帐帘,透进来一点光线,这才看清自己还在乾清宫,依旧睡在他平日里就寝的龙床上。
寝殿内寂静无声,萧呈声音沙哑地问:“有人吗?来人。”
他连问了三句,没有得到回应,萧呈只好艰难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几杯水。
一连喝了好几杯他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一点。
外面的太阳已经基本落山了,喝完水他走到门口,推了推门,但推不开,门被锁住了。
萧呈眼圈又红了,他站在门里透过窗户,怅然地看着天空仅剩的一线余晖,心脏绞痛。
“这就是我的报应吗。”萧呈自言自语,“识人不清,不听忠言……的报应吗。”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没过一会,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
萧呈看着眼前人,有些意外:“朱公公,您怎么来了。”
朱权苍老的身形好像更加岣嵝了一些,把门打开后,他拎起脚下的食盒走进来:“陛下肯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萧呈看着他从食盒里端出来的东西,一碗米饭、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青菜,卖相跟自己平日里吃得差远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膳房的人做出来的。
朱权看出萧呈在想什么,解释道:“陛下别嫌弃,这是老奴做的,现在外面太乱,膳房都找不到人,老奴只好自己动手。”
萧呈抿了抿嘴,没说话,沉默地坐下开始吃。
他胃里空空,即使是如此粗糙的饭菜他也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朱权收拾着碗筷,萧呈问:“他在干什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长公主和太后他们……都还好吗?”
朱权的手顿了一下,还是道:“他们目前没什么事,陛下也别问那么多了,以后……以后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萧呈自嘲一笑,“他骗我至此,我如何还能好好活着。”
朱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能怎样劝。
朱权走后,寝殿内又恢复到了寂静无声的状态,门依旧是锁起来的,里面的烛火亮了一夜。
容贵嫔被拖下去后,现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祁唤缓缓踱步,来到一言不发的萧呈身后。
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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