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呈很快脱完了上衣。
祁唤道:“继续。”
萧呈又解了裤子。
见他的手停在了亵裤上,祁唤嗤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装烈妇?”
萧呈喉结滚了滚。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逼你,那几个……”祁唤话还没说完,萧呈快速解开了亵裤。
祁唤放松地靠在靠背上:“站起来。”
萧呈一咬牙,站了起来。
随着蔽体衣物全部滑落,萧呈觉得自己的尊严,在此刻彻底地被碾碎了。
虽然他们之间早已赤诚相见过无数次,但眼下的心境却截然相反。
昔日调情的记忆此刻变成了羞辱手法,温柔的爱人变成了索命阎王。
祁唤像打量物件一样,将萧呈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剩下的还用我教你?”
萧呈神色木然地上前,跪在祁唤脚下,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埋头舔了起来。
生疏的口技弄得祁唤不上不下,他不耐烦地把巴掌插进萧呈的发丝里往下按,顺带威胁道:“把你的牙收好,再碰到一下我就在他们身上割一刀。”
萧呈身子一抖,喉咙冷不丁一下被戳到深处,强烈的不适感让他闷哼出声。
祁唤没管他,开始在他湿滑的喉管里一下下顶了起来。
萧呈难受极了,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没一会儿就憋得脸颊涨红,口水顺着连接处流了下来。
直到萧呈快窒息,祁唤才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扬起脸。
萧呈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都几年了,怎么现在连换气都不会,”祁唤嫌弃道,“你这床技以后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萧呈还没等喘过这口气就被猛地拎起来,摁在桌案上,顶开了腿。
手边没有任何润滑的工具,祁唤就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
萧呈疼得叫了出来。
祁唤跟没听见一样,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肆意地翻搅,像是急于想让他分泌肠液。
“疼!好疼——”萧呈挣扎着去推他的手,却不知被从哪来的一根细绳捆住了手,压在了头顶。
“疼也忍着,”祁唤无情道,“你见过谁家囚犯是来享福的。”
萧呈呜咽着,几个月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水的,但祁唤显然不管这些,自顾自地一根根增加手指的数量。
看出萧呈没有动情,祁唤出言讽刺道:“平时我几天不跟你做你就耐不住来勾引我,怎么如今到矜持上了。”
“你别说了!”萧呈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聋了,再也听不见这些恶毒的话。
祁唤抽出手指,将狰狞粗长的阳物对准小口,毫不留情地挺腰插了进去。
娇嫩的小穴瞬间被撑大数倍,萧呈大叫一声,后背顿时弓到了极限,双腿颤抖,眼角激出了眼泪。
祁唤扒着萧呈的胯骨,把他往下拽了点,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下身被细嫩紧致的内壁层层包裹,挤压的快感让他舒爽无比,也不顾身下人是否适应,便开始激烈地抽插。
萧呈身体紧绷,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祁唤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松开牙,雪白的胳膊已然渗血。
祁唤眉头一皱:“我告诉你,你现在这副躯体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你少在上面乱留印子,坏我兴致。”
萧呈漂亮的眼睛涌出悲愤,玉石般剔透的皮肤,在乌黑丝滑的黑发上更衬得白里透红。
祁唤看着,下腹更紧,插入的力道也愈发重,嘴上不停道:“在意脸面?怕人听到你叫床?这你倒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日后会经常听到,你不如趁早适应。”
萧呈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但依旧咬着牙关忍着,纤细脆弱的理智告诉他,他还是皇帝,他不能让人听到他发出淫乱的声音,看到他如此丢人的一面。
被迫承欢的躯体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萧呈被顶的几次差点从桌上掉下去,如同在暴雨中漂浮的浮萍。
祁唤凶狠地操弄着他,每一下的力道都像是要把萧呈钉死,整个大殿都响彻着胯部和臀肉剧烈撞击的啪啪声。
萧呈很快就被干到失神了,酥麻感从下体传遍四肢,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吟。
祁唤干到兴头上,一把抄起萧呈的腰,将他端起来,重重倒向身后的龙椅。
“啊——”身体骤然下沉,肉棒一下子捅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麻痹到极致的快感让萧呈顿时尖叫一声。
这个姿势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破,萧呈恐惧地挣扎着:“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祁唤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扭,沾染情欲的嗓音低哑道:“自己动。”
萧呈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边哭边抬腰往下坐。
坐了几下祁唤嫌他速度和力度都不够到位,又将人推在地上,翻了过去,让他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大大地掰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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