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太阳穴,他现在浑身酸疼,根本起不来。
梁景云觉得萧呈有些不对劲,她早上起来一挂床帐,看到罗汉床上躺着个人,吓她一跳,定睛一看是萧呈。
他不是去偏殿睡了吗?昨天晚上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都没。
别说梁景云了,就连萧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现在他也只能找借口,说偏殿太冷,而且不能让下人发觉他们昨晚没在一起,所以天亮前过来了。
梁景云听罢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萧呈试图撑着床坐起来,刚一动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的腰跟折了一样。
这也不奇怪,折腾一晚上又睡在罗汉床,不难受才怪。
“你没事吧。”梁景云问。
“没事,”萧呈忍着眼角的抽搐,“还是之前的伤,罗汉床太硬,估计有点落枕,你扶我去床上吧。”
“行。”梁景云把他扶到床上。
“你起床吧,我补会觉”萧呈说完一卷被子睡了。
梁景云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搞不懂。帮他把床帐放下,然后叫人进来伺候。
萧呈这一觉足足睡到下午,他不知道在他补觉的间隙,关于他不行的留言已经在府里传开了……
之后几天萧呈一改之前的一蹶不振,该吃吃该喝喝,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在积极配合太医治疗后,十几天后腿也能正常走路了。
不住在宫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去,与祁唤和好后,两人又开始频繁的幽会。好像这下再没什么能阻碍他们了,萧呈甚至连太子府都不回,直接住祁府,折子让勤要长从过来。
一副反正太子妃我已经娶过了,你们还能拿我怎么着的叛逆态度。
祁唤也一改过往的态度,不再总是劝诫和管束他,只一味地宠着任由他高兴。
察觉到祁唤的变化萧呈后很是欣慰,感情果然是需要培养的。
他和祁唤的感情算是他强求来的,他们在一起的头一年,祁唤对他的态度不咸不淡,甚至还有些冷冰冰,但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对祁唤好,被人私下说闲话也不在乎。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三年的时间,祁唤变了不少,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像普通情侣了,萧呈知足且珍惜现在的状态。
半个月后,祁唤去浔州出差了,萧呈才回太子府住。
最近边关一直有骚动,瓦剌兵总是在市场交易中对镇国百姓烧杀抢掠,边关将领忍无可忍将他们打了出去,双方发生了几次冲突,相互死了几个人。
瓦剌那边立刻借题发挥,说镇国挑衅在先,要与之开战,随后便集结了八万大军赶往城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无比流畅,明显是提前就计划好了。
萧呈知道后气愤不已,立刻召集六部内阁开会。
打是肯定要打,人家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不弄死他们难解心中之恨,但经过这些人老半天推脱遮掩的废话后,萧呈听明白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老弱病残的兵倒是有一些,现在能凑巴个十二万,但是没有合适的将领。
朝中唯一有经验的将军只有瑶光,但瑶光现在成日里沉浸酒酿美色,身体垮得不行,别说打仗了,多走几步都喘。
但目前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选,萧呈就把他叫了过来。
没想到瑶光一听让他去边关打仗,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意思就是我现在上年纪了,打不动了,并且还十分张狂地表示,区区八万瓦剌兵根本构不成气候,不用朝廷出兵,待他写一封信给瓦剌将领,他们自然就会被吓退。
这番死皮不要脸的发言震惊了所有人,萧呈当场呵斥他猖狂,直接命令他去。
没想到瑶光更猖狂的还在后头,也不知道这位仁兄是酒没醒,还是喝到脑子里了,仗着自己的开国功臣,按辈分又算是萧呈的长辈,直接插着腰骂了回去。
“小子,你现在就想命令我还太早了,你还不是皇帝呢,再者说,你就算当了皇帝,我也是你叔叔,是你爹拜了把子的兄弟,你要非让我当这个将军也行,让你爹来跟我说,你还不够格!”
萧呈勃然大怒,把瑶光关牢里了,但瑶光有句话还是说到点子上了,他还不是皇帝呢,很多决定他做不了,所以他除了把人关牢里,还真没有处置的权利。
真是憋屈啊,萧呈压了压气得发颤的手,继续开会。把朝中的武将划拉了一遍又一遍,不是酒囊饭袋关系户,就是早年没骨气的投靠萧万的软趴虫,只有去年新来的蓝平是个人物,但毕竟是个新人,还没有机会去历练,直接把兵权交给他怕有些不保险。
正在萧呈犹豫之时,文渊阁大学士推荐了一个人。
要不,让萧越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萧呈。
萧越军事才能有多出众,练兵练的有多好大家有目共睹,并且参加过大小战役打的都十分的出色,没人能挑出什么毛病,让他带着他自己练的兵出去,无疑与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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