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涩的甬道里肆意地翻搅,像是急于想让他分泌肠液。
“疼!好疼——”萧呈挣扎着去推他的手,却不知被从哪来的一根细绳捆住了手,压在了头顶。
“疼也忍着,”祁唤无情道,“你见过谁家囚犯是来享福的。”
萧呈呜咽着,几个月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水的,但祁唤显然不管这些,自顾自地一根根增加手指的数量。
看出萧呈没有动情,祁唤出言讽刺道:“平时我几天不跟你做你就耐不住来勾引我,怎么如今到矜持上了。”
“你别说了!”萧呈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聋了,再也听不见这些恶毒的话。
祁唤抽出手指,将狰狞粗长的阳物对准小口,毫不留情地挺腰插了进去。
娇嫩的小穴瞬间被撑大数倍,萧呈大叫一声,后背顿时弓到了极限,双腿颤抖,眼角激出了眼泪。
祁唤扒着萧呈的胯骨,把他往下拽了点,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下身被细嫩紧致的内壁层层包裹,挤压的快感让他舒爽无比,也不顾身下人是否适应,便开始激烈地抽插。
萧呈身体紧绷,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祁唤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松开牙,雪白的胳膊已然渗血。
祁唤眉头一皱:“我告诉你,你现在这副躯体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你少在上面乱留印子,坏我兴致。”
萧呈漂亮的眼睛涌出悲愤,玉石般剔透的皮肤,在乌黑丝滑的黑发上更衬得白里透红。
祁唤看着,下腹更紧,插入的力道也愈发重,嘴上不停道:“在意脸面?怕人听到你叫床?这你倒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日后会经常听到,你不如趁早适应。”
萧呈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但依旧咬着牙关忍着,纤细脆弱的理智告诉他,他还是皇帝,他不能让人听到他发出淫乱的声音,看到他如此丢人的一面。
被迫承欢的躯体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萧呈被顶的几次差点从桌上掉下去,如同在暴雨中漂浮的浮萍。
祁唤凶狠地操弄着他,每一下的力道都像是要把萧呈钉死,整个大殿都响彻着胯部和臀肉剧烈撞击的啪啪声。
萧呈很快就被干到失神了,酥麻感从下体传遍四肢,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吟。
祁唤干到兴头上,一把抄起萧呈的腰,将他端起来,重重倒向身后的龙椅。
“啊——”身体骤然下沉,肉棒一下子捅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麻痹到极致的快感让萧呈顿时尖叫一声。
这个姿势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破,萧呈恐惧地挣扎着:“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祁唤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扭,沾染情欲的嗓音低哑道:“自己动。”
萧呈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边哭边抬腰往下坐。
坐了几下祁唤嫌他速度和力度都不够到位,又将人推在地上,翻了过去,让他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大大地掰开他的臀瓣,欣赏着那处粉嫩的肉洞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扬手狠狠地打了几巴掌,身下干弄的更加凶狠。
“啊啊……不要!疼!!”
祁唤拽着萧呈的头发,强迫他直起上身,手指用力地揪扯着他胸前的两点红缨:“你不是总说咱们俩是夫妻吗?等我登了基就把你封后,圆了你这个梦,咱们做真夫妻。”
身下掺杂着疼痛的快感一下下将萧呈送入云端,干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崩溃,根本听不见祁唤在说什么,只能张着嘴发出阵阵淫叫。
祁唤一遍遍地要着萧呈,疯狂地与他交欢,把他弄得浑身都是汗液与精液,发丝沾了半身。
萧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昏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每次睁眼身下都还在被干弄。
祁唤这次真的是没有一点怜惜,直到尽了性才停手。
肉棒拔出的瞬间,红白交织的液体就从变成猩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看着彻底昏死过去萧呈,祁唤随手朝他身上扔了一件衣服,提好裤子走了。
萧呈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睁眼的刹那,他恍惚间不知此刻是今夕何夕。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前一天的遭遇如同倒灌的海水,一股脑儿冲进他的大脑。
萧呈捂住跳疼的头,混沌的意识让他怀疑那些记忆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其实他还是皇帝,祁唤也不是什么陈桓,还是他的心腹爱人。
但很快,身体的不适就告诉了他答案,喉咙疼得仿佛被针扎一样,干涸不已,一看就知道中途没人给他喂过一口水,下身更是酸疼到动弹不得,这些证据赤裸裸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周围黑暗一片,萧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强撑着身子拉开帐帘,透进来一点光线,这才看清自己还在乾清宫,依旧睡在他平日里就寝的龙床上。
寝殿内寂静无声,萧呈声音沙哑地问:“有人吗?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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