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粗暴抽插起来,撞的萧呈头晕眼花。
故意跟祁唤作对一般,萧呈转头用牙咬住一旁的被子,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对于他的做法,祁唤很是不屑,觉得他跟小孩一样幼稚,明明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胜算,却还要做无谓的抵抗。
他几乎不吹灰之力就将萧呈干哭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频繁地顶在那处软壳上,下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萧呈很快便丢盔弃甲地被弄射了,白浊的颜色带着些许稀薄,趁他呆滞的时间,祁唤用手把液体在他的薄薄的双乳上抹匀,眼神中带着萧呈看不懂的期待。
两人下体满是泥泞,萧呈只刚回过了一点神,就再次被抓着垮顶撞了起来。
萧呈唔唔地啜泣着,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除非祁唤偶尔怜惜,克制地做个一两次,否则,他一旦想尽兴,这一晚他就甭想睡了。
无数次地崩溃,他只能学会绞紧小穴,希望能早点结束。
祁唤看着身下人的小腹,用拇指的关节摁住肚脐后下方的一个穴位,猛地用力按下。
萧呈大叫一声,哭着推他的手:“不要!疼,疼,我疼!”
祁唤没理会他,手中施力,摁着打转,一直按了十几下才松手。
萧呈抽抽搭搭的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就被猛地翻了过来,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狠撞了起来,一连狠凿了几十下,祁唤才将汩汩热液射入他的身体。
萧呈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脑袋里出现短暂的空白,他不知道祁唤为什么最近偏爱这种姿势射精,只当是他突如其来的恶癖。
祁唤一直把萧呈干到射了尿才罢休。
通体舒坦地拉了一下床边的绳子,太监们端进来了几盆水,又退了下去。
萧呈看见了,有气无力道:“我要洗澡。”
祁唤信口胡诌道:“天凉了,总洗不好,我给你擦擦,早上再洗。”说着,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短小的玉势,给萧呈塞了进去。
萧呈难受不已,气的踢了踢腿:“我不想用!你拿出去。”
祁唤置若罔闻,用毛巾蘸了水,亲自给他擦了起来:“都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
萧呈烦道:“拿出去!我不保养。”祁唤哄他,说上面涂有药,太医院最新研制的,以后每次都要保养对身体好。
萧呈相信了他的说法,但很反感,身体里有异物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祁唤手中动作不停:“我警告你,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偷偷拿出去,就不会像上次那样饶过你了。”
萧呈气愤不已,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愤愤地闭上眼睛,他不是没偷偷拿出去过,只不过被发现了。
祁唤狠干了他一顿,又给他塞了回去。
擦洗的再细致到底不如洗澡来得舒服,萧呈总觉得身上不得劲,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祁唤被他动得烦了,直接把人锢在怀里,强制他安静。
三个月后,冬天来了,京城的冬天冻人,萧呈连院子里都不被允许去了,只能在屋里呆着,寝殿里的热气很足,烧着地龙又燃着炭火。
萧呈想起以前当太子的时候,他还要每天早上练功,身子虽然不强壮但也绝不柔弱,火力也大得很,就算是数九寒天在外面也不觉得冷,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养废了一般,就算寝殿里都那么暖和了,他还是只想赖在被窝里,总感觉晕乎乎困得慌,不愿意动弹,最近饮食还特别的不好,吃饭时不时干呕,就连刷牙都觉得恶心。
估计是看他身体不舒服,祁唤也不跟他同房了,这一点萧呈乐的自在,巴不得他别来。
但自己身体出问题他还是有些担心,祁唤贴心的叫了太医,太医开了药,萧呈又开始每天服药。
连喝了几次后,萧呈感觉一点用也没有,药还苦得要死,就不想喝了,开始偷偷倒掉。
没倒两次就被发现了,祁唤发了怒,骂了他一顿,威胁他不好好喝就给他灌进去,勤要长也劝他,说病去如抽丝,一定要好好将养才行,不然等老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他们反复地说将养将养,可自己到底有什么病需要养。
这一来二去,萧呈起了疑心,他就算没学过医,也知道他现在这些症状,压根算不上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病,他每天照镜子也看得出,自己的脸色明明很不错,一点也不像太医说的气血两虚。
还有之前祁唤说他肠胃郁结,成天让他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盯着他喝药,最后又忽然说他好了,开始大鱼大肉,可仔细想想,自己肠胃不适那段时间,不就是从喝调理身体的药才开始的吗?
包括圆房,祁唤虽然不重欲,但也从来没克制过,这段时间他的频率却很不正常,一阵清心寡欲一阵种马附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萧呈越想越觉得对,心里不安了起来,祁唤到底在干什么,未知的事情往往最吓人,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太医肯定不会说实话,但宫里谁除了太医谁还会医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