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到肚中腹痛,用手肘半撑起身子,喊道:“来人——”褪去了龙袍的小皇帝像个富贵人家养的娈宠,白色的亵衣衬得他越发孱弱。
“宣,宣盛贵君……”他圈揉着自己的胎腹,青丝垂肩,亵衣穿得松垮,露出一小截右肩,肌色似玉石般。
“遵旨。”李子安赶忙让自己的干儿子去宣,又差了另一个小太监,去禀告王爷。
陛下不适,可不是说着玩的。
盛贵君肚子要小些,一听闻陛下身子有恙,便匆匆赶来,“陛下!”遣下太监,留二人独处。
“咳咳……”谢昭壁靠着软枕坐起,伸手去摸盛贵君的肚子,盛贵君肚子月份小,只是微微凸起,肉感也比不上自己肚里揣着的。
“臣侍……听闻,王爷回宫了。”
“你的眼线倒是灵通。”谢昭壁轻轻地笑了声,回宫了才好。盛家把他当傻子,私底下让侍人偷偷放了孕子药在他的药膳里,又把盛贵君送上他的龙床。
“陛下如此大动静,京城里哪还有人不知王爷回朝。”盛贵君贴近小皇帝,轻揉小皇帝的大肚子,舒缓小皇帝的腹痛。
盛贵君手劲得当,小皇帝舒服得阖了眼,“今夜,口侍朕吧。”自打谢昭壁月份渐渐大了,身子又惯来体弱,就没法在盛贵君身上驰骋了。
“遵旨。”盛贵君帮小皇帝脱了衣,露出娇小可人的龙具,挺着肚子跪在垫子上,先是将两只手搓热,抱住发烫的龙物,弓背垂头,张口把那龙物含入。
柔软的舌尖在龙物上滑动,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似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津液沾在滚烫的龙物上,小皇帝后仰捧着个肚子,胯下变得鼓胀,仿佛在龙物里头吹了不少气进去,“哈……哈……”
龙物不安分地跳脱,盛贵君的两颊被龙具撑大,鼓成一个腮帮子,射出的龙精在他口舌上打转,粘稠难咽,龙具还抵住他的喉口,他赶忙将龙具吐出,龙精卡在喉间,止不住地巨咳起来。
喉结滚动,才艰难地把小皇帝的赏赐咽了下去。
若不是小皇帝肚里怀着盛家的孩子,盛贵君也不至于受这番欺辱。孕子药药效猛,副作用也大,常常需要情事浇灌,若情事过少,肚里的孩子便发育不完全;若情事过多,肚里又可能多怀上几个孩子。
总不能让别的什么宫人钻了空子。太子,只能是他们盛家的孩子。
吻上谢昭壁的裸足,足趾微微弯曲,一抬头,便能看到腆着肚子的小皇帝,明眉俏脸,呼着的气儿急促。
压在身下,怕是别有一番风情。
门不知何时竟然打开了,谢衍沉脸,美眸内倒影出淫靡的一幕,他回宫后便把盔甲卸了,只穿了一身青黑色便服,上头绣着半条龙身。
谢昭壁听闻动静,将玉足往身上回缩,没稳住身体,背向后倒去。
“陛下!!!”盛贵君跪得久了,摇摇晃晃站起身,望着下半身还裸着的小皇帝。
谢昭壁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恐是动了胎气,“传太医!”谢衍快步过去,推开盛贵君,坐在榻上,把单薄的人搂在怀里。
怀里的人抖了抖,圆滚滚的胎腹也跟着颤了颤,“皇叔,我……我……”谢昭壁气促,妄图辩解些什么。
谢衍看着似怒非怒,默声拂去小皇帝额间的汗珠,眸内暗沉,隐蕴着怒火般。一手覆在圆涨的大肚上,替小皇帝抚揉,又为小皇帝的下身盖上锦被。
万太医来了,跪下行礼,“叩见陛下,王爷,贵君。”
“还不快来给陛下诊脉。”谢衍的语气冰冷,如冬日寒风略过。
万太医感到一阵寒意,赶忙上前,战战兢兢地说道:“还,还请王爷离开陛下,好让微臣给陛下诊脉。”
盛贵君从方才起就一直站在边上,谢衍走到他旁边,打量着他的肚子,不知在算计些什么:“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龙种为重,陛下这儿,本王会照看。”
盛贵君垂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抚着未显怀的小腹,在谢衍看来,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可是臣侍担心陛下的龙体……”
就是这样勾引阿壁,爬上龙床的吧?谢衍一把捏住盛贵君的下巴,狠声:“本王可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本王劝你不要以为怀着阿壁的孩子,本王就不敢动你。”
榻上传来断断续续地呻吟,妩媚若蜜,太医不敢轻薄了小皇帝,讪讪地隔着锦被,摸揉龙胎。
太医劝陛下尽可能别动,十指一触上龙胎。小皇帝眼角潸潸,敏感得很,窄腰忍不住作动,胎儿似乎父子连心,愈发大力地用拳脚踢闹小皇帝的肚皮。
谢衍眯眼,不再跟盛贵君客气,大力地将盛贵君推出门外,重重关上。
若非他不懂医,这个太医也会被他撵出去。
“万太医,教本王。”谢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吓得太医手劲重了些,小皇帝本就娇贵,疼痛难耐,捧着肚子低吟:“疼……好疼……啊哈……”
年轻的摄政王学什么都很快,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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