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那是什么了。
好色……在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没想到亲身经历会这么色……
卡卡西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流鼻血了,但依然按捺不住冲动,刻意压住带土的小腹,用力顶入,抵着深处研磨,感受着前端隔着腹壁触到掌心、受到挤压的腹肌随之收紧的微妙的起伏变化。
这行为显然给带土也带来了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他猛然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惊声尖叫:“卡卡西!别按!好……呜……好难受!我要坏掉了!”
他动得太厉害,卡卡西一时竟控制不住他,来不及多想,一口咬在他脖子和肩膀交接的位置,再压着他前胸把他揉进怀里,用手指碾过他充血的乳珠。
带土的尖叫悉数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句颤抖的低语:“你是狗吗……怎么还、还咬人啊……”
他含着眼泪,腰虚虚挺动两下,收拢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抽搐和紧绞将卡卡西也推上了巅峰。
他最后快速抽插了一小会,紧跟着释放出来。
两个人抱在一块,静静地感受着心跳和呼吸随时间推移逐渐平复。
良久之后,卡卡西撑起身子,跟带土交换了一个吻。
“我也很想你。”他在带土唇间含混地说。
suary:搬新家了,值得庆贺,虽然庆贺途中有一点美丽的小意外。
事情的起因,要刚从单身宿舍刚搬进家庭公寓的那天说起。
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新婚燕尔的夫夫俩打得正火热,虽然正式领证已快半年了,但因半年内聚少离多,感情不仅没有降温,还变得愈发黏黏腻腻。
两个人忙里偷闲,抽空把结婚时顺便申请到的家庭公寓翻修了一遍,添上心仪的装饰品和家具,将个人物品陆续搬进去,然后一同休掉迟到的婚假,挑了个好日子,正式入住新家。
白天请长辈前辈和同期前来喝茶吃饭,为新屋增添人气,入夜后将客人们陆续送走,收拾好家务,便到了久违的二人世界时间。
主卧的大床是特别定制的加大号,充分照顾到了两个大男人一米八几的块头,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连滚几圈都不会掉到床下面去。
宽阔的场地带来了充裕的发挥空间,夫夫俩在新床上翻来覆去搞了个爽,换掉皱巴巴潮乎乎的床单,再靠到床头抽事后烟。
‘抽事后烟’是个笼统的形容词,只是为了表意——毕竟忍者这行职业特殊,烟那种会留下明显气味的东西,很少人会沾。
卡卡西和带土都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只是肩并肩坐着,将光裸的肩膀挤在一块,安静地享受情事后缱绻安逸的余韵。
卡卡西想从床头柜里拿自己最爱的出来看,无意中翻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商品宣传单,粗略一扫,饶有兴致地摊开来仔细浏览。
带土没有什么的爱好,挪动着脑袋在卡卡西颈侧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松身体靠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困倦地耷拉下去。
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的时候,卡卡西推了推他,把手里的宣传单递到他跟前,指着其中一幅商品预览图让他看。
带土抬眼一瞧——身材火辣的女性模特未着寸缕,只套了件围裙,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头上戴着猫耳发箍,身后垂着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商店的宣传单,是专门售卖情趣用品的成人商店的宣传单。
带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目光飘忽,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他结结巴巴斥:“你……你从哪拿来的!这是什么——什么奇怪的宣传单啊?!”
“别害羞嘛,我们俩都结婚了,玩点花样又没什么。”卡卡西觉得这副纯情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咬着嘴唇笑,放柔声音哄,“你喜欢不喜欢这类型的?喜欢的话我就去买。”
他本意是买来自己穿给带土看,但带土以为是他想看。
带土想了半天,别别扭扭地小声说:“如果你想的话……”
卡卡西就当他同意了。
运气不错,卡卡西第二天循着地址前去购物,发现成人用品店恰好在搞促销活动,全场买一送一。
卡卡西采购了一些必备的消耗品,又买了几样增添趣味的小道具,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此行的初衷——动物耳朵和动物尾巴。
店面虽小,商品种类却很丰富,光耳朵和尾巴就有好几类物种,还区分了不同的颜色。
卡卡西站在货架前,带着科学研究般的严谨态度,审视挑选了半天,最终选了宣传单上的传统款式黑色的猫耳和猫尾,和符合自己个人喜好的衍生款式白色的狗狗耳朵和尾巴。
卡卡西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时,因为死活不愿意跨进成人用品店而转去负责购置生活用品的带土已经先一步到家了,正把买到的东西分门别类摆进橱柜。
卡卡西从购物袋里拿出两套小装饰物,拎着给带土看:“正好搞活动,买一送一。你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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