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便在这时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他的肉洞,毫无预兆地完全深入。
“啊啊啊啊——殿下!殿下!”
甫一插入,张邈又尖叫着高潮了,被阴茎撑到极致的肉道紧紧地将其缠紧,让广陵王几乎都要射在里面。
“要喷了,又要喷了啊啊啊啊啊——不要——”
透明的淫水从交合处喷射出来,足足喷了几息那么久,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与被褥。
间隔极短的两次高潮之后,张邈几乎小死了一回,逼口紧紧绞着广陵王,翠色的眼珠不受控地向上翻着。
他的反应有些太过激烈了,广陵王有些被他吓到,抽出肉棒来看他的情况“孟卓?你还好吗?”
张邈堪堪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到一丝神智,便感受到了身体里火热的肉棒缓缓抽离出去,脱离穴口的时候还清晰地发出了“啵~”的声音。
他忍不住拢紧双腿,因情欲而变的潮红的脸抬起,看向广陵王。
广陵王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一手顺着他的背,一手拉开他的腿去查看里面还在汩汩流水的肉穴。
“孟卓,你有些不对劲,你看这里,一直在流水,这太不对劲了。”
她的手指一插进来,那口软穴又紧紧绞了上来,咬着两根细长的手指不肯放。
张邈被搅的又是一阵气喘,抓着她的手臂,咬着唇小声哼哼着“那里一直都是这样的呀。”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
“你最近都在家里干什么?”
干什么?
他除了在家休养还能干什么?
逗逗猫弄弄狗,喂喂金鱼玩玩王八。
难不成,还能在家里偷人不成?
“你看这里,以前不是这样的。”说着广陵王的手指便扒开他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逼肉,肿大的阴蒂,以及紫红皱软的小阴唇。
上次两人做时,广陵王让他坐在自己的脸上,用舌头狠狠地舔着他的逼,舔的张邈哭叫不止,不知喷了多少水到她嘴里。
可即便当时把他的逼玩到只能大敞着迎接操弄,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这样……完全被操熟操烂的样子。像是他的逼彻底成熟,被激发出了淫性,仅仅只是插入,便能爽到狂喷不止。
张邈看着广陵王的手指在自己逼洞里搅来搅去,仅仅几下,便又要夹紧腿抬着腰冲向高潮。
广陵王却把手指拔了出来,摊开手掌给他看沾了满手的淫水“你看,你最近都没感觉到吗?”
感觉是有的。
自己的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化,他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最开始只是感觉有些若有若无地痒意,也能感觉到小逼终日都被止不住的淫水泡着。
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他有时想起广陵王的时候也会这样,等情绪过去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便任它而去了。
可谁知这次不仅没有很快停止,反而反应越来越大,有时仅仅是坐着抬了下腿,腿心的布料磨到了蒂籽,便能让他惊喘出声。
等到他彻底发现不对时,就已经到了最严重的程度。
有一天晚上他被热醒了,身上出了一层热汗。他从梦中清醒了一些,便想下床去喝些水。
可这一动,他便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他的手指正插在自己湿润的小逼里,整只手都湿漉漉的,腿上的布料也被彻底打湿了。
他哪里是热醒的?分明是在梦自己里把自己插到高潮,生生喷水喷到醒的。
借着床头微弱的烛光,张邈呆呆地看着自己仍在痉挛翕动的小逼,那里不知道被自己玩弄了多久,已经变的湿糜艳红,原本紧闭着的逼口被撑大变成了一个小洞,洞中不断溢出黏腻的骚水。
张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做出这般举动,他脱下被打湿的小裤,匆匆擦了擦自己的腿心,便将它扔到床下。
小裤本是轻薄的丝织物,此刻与地面接触,却发出了一声沉重的碰撞声,张邈向床下看去,他的小裤躺在地板上,周遭全是因为摔落而溅出来的骚水。
他的小裤已经被浸透了,若是刚才捏一捏,怕是要拧出好大一滩水。
见状,张邈不知想到了什么,逃避似的将自己裹进薄被中,死死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在夜色中眨了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肉,另一只手则向腿心伸去。
自慰,这是张邈从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虽然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但身体却是保守的很。
加上他向来体弱,往日只想着赶在自己死之前完成自己的三子之局,实在没有空做这种抚慰自己的事。
和广陵王做过之后,他更是在为她守贞,别说自己插进去了,就连平时洗浴时摸到那里都会觉得难堪。
可他睡不着,他的逼里仿佛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抠弄,一直在似有似无的搔弄肉道里的每一处。
好痒……
好想她……
想要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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