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
只是自己的名字而已,被很多人同样叫过,可是从末广铁肠的唇齿碰撞说出的自己的名字,总觉得是格外不同的。
特别在哪里呢?或许因为他是末广铁肠吧。
果然彻底爱上他了。
条野采菊深吸一口气,用手抵住末广铁肠还想亲上来的嘴。
“抱我去床上,这不舒服。”
末广铁肠闻言,十分轻松的把他从沙发里捞出来向卧室大步跨去。
卧室里黑漆漆的,躺在床上条野采菊听见了衣服被脱下的声音,下一秒光洁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铁肠先生?”
末广铁肠斜过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用行动回答了他。
许久未经开拓的秘处再次受人造访,强烈的异物感让条野采菊蹙起眉头。
末广铁肠的手指并非纤细那类型,掌背稍宽十指稍粗,与小臂的肌肉线条完美衔接,因为常年舞刀弄枪,指尖还布了层薄茧。
所以在扩张时,条野采菊格外不好受,粗粝的指节一次次刮过柔嫩的肠壁,有力的手指像不知疲倦的开阔。
末广铁肠即使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但也并没有疏忽扩张这一环节,认真仔细的宛如教科书式的细致,条野采菊也渐渐的从最初的不适得到了快感。
“啊!”
指尖无意识的触摸到了那一点,条野采菊从嘴中泄出一声呻吟。
条野采菊有些羞的用手挡住了脸,更加咬紧了自己下唇。
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能感受到在他身上游走都视线。
“条野,让我看看你。”
“不要。”
末广铁肠一脸遗憾的收回视线,然后认真的继续进行手上的动作。
穴内已经足够湿润,分泌的肠液和最初的润滑液在一起,甚至已经在腿跟留下点点水渍。
“好湿。”
其实末广铁肠没有什么其它过分的心思,只是单纯大脑陈述了事实,可是这让条野采菊几乎炸毛,想发出气愤的声音以及谴责,又因为呻吟在嘴巴里说出来不成样子。
“快给我闭嘴”
条野采菊把大半个身子扭向一边,身上的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从末广铁肠视角看过去能从因为崩开的扣子而散乱的衬衫缝隙中看见胸前嫣红的两点挺立着。
他用空闲的手从上到下细细抚摸,然后将沿途仅剩的扣子一一解开,条野采菊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其它行动,正在因为后穴的手指而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声音。
手掌覆盖上胸前的两点,这时条野采菊还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知道乳头被掐住,挡住脸都手被挪开了,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干嘛?”
末广铁肠只是又轻轻地用大拇指撵了撵小巧的乳头,条野采菊的腿就不安分的在床上乱蹬了两下,把他当个手指挤出去了。
他干脆两个手都来关照被他长久以来忽视的两点。
“好奇怪你别弄了。”
可条野的样子,不像不舒服——末广铁肠得出的结论。
抱着这样的心态,末广铁肠俯下身子含住了条野采菊的胸口,用舌尖逗弄。
是条野采菊从未设想过的感觉,像一阵高热的电流从胸口流过,酥酥麻麻。
乳头不断充血,当末广铁肠重新再看时,红的比刚才更胜,像熟透了的樱桃,诱人的果实。
然后他地咬住了,但是条野采菊的反应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脊背弓起,性器也分泌了点点透明的粘液,被用作挡脸的胳膊上的肉被条野采菊咬的变形也没露出一点声音。
末广铁肠烦躁地向后撩了把头发,然后强硬的移开了条野采菊挡着脸的手,再次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了条野的嘴。
条野采菊还在因为刚刚高潮而晕眩,只能顺应的接下这个吻,末广铁肠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霸道地扫荡,细细吻过每一处,条野采菊也乐在其中。
一吻结束后,条野采菊愈发觉得身下的空虚,还在渴望着别的什么,细长的双腿主动环上末广铁肠的腰,向他再一次发出暗示。
“可以了,快进来吧。”
“真的吗?”
语气里十足的诚恳真诚让人无法忽略,就是这样才令人讨厌啊,并非有意调侃,也不是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小情趣,条野采菊甚至觉得他现在如果说你这辈子都别进来了,末广铁肠也会照办。
最终条野采菊只是又点了点头,耳朵上的铃铛随着头部的动作晃出清脆的响声。
他能感受到沉甸甸的份量抵住了洞口,腿被末广铁肠的手微微向外掰开,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挺腰整根没入。
然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一瞬间条野采菊觉得被顶到反胃,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又惊讶末广铁肠怎么可以这么大。
黑白格纹的床单被攥成一团在条野采菊的手心,这一场景被末广铁肠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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