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饶有趣味地又抚摸起那处,“痒吗?”手指路过哪里会更舒服,这具身体的构造和他不一样,这个灵魂也不。她多可爱啊,流浪者小姐。
他只感觉怀里的人随着他的抚摸颤抖,止不住地颤抖,而下身那处洇透布料的湿润感愈发明显。他将两指分开,食指按在花穴前端的那处凸起。
“这里也会发硬吗。”散兵自顾自地说着,他也不指望流浪者能好好回答自己,她还沉浸在要失去第一次的悲痛中,他们两个到底谁是封建余孽啊。
流浪者抬手,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力道比起那天她用头撞的差远了。散兵威胁性地咬住对方的耳朵,手上勾住衣料边缘,越过臀肉,脱到膝盖时懒得管了,任凭那条女式内裤挂在对方腿上。
他又伸手去摸,听见对方小声抽泣的声音,动作一顿。
“呜呜……”流浪者打开他的手,似乎是不够泄愤,又打了两下。
执行官很惊讶。他托着对方的下巴,想知道她流泪时是什么样子的,但流浪者倔强地别开脸。“别哭了。”他说。这话没有半分安慰的听感,但它确实是安慰。
“斯卡拉姆齐,”流浪者被迫和他对视着,绀紫色的眼睛里爆发着仇恨的火焰,她看起来恨不得生吃了他,“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终于到了别人用这句话评价自己的那天,散兵发现自己心情微妙,但更多的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兴奋。他也会流泪,更多时候是实验时无意识的泪水,因为疼痛或者其他原因,但是他从不知道,流泪是件如此让人心疼和愉悦的事情。
散兵选择用一个吻来堵住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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