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肏烂了。
顺利度过元婴境中期小劫后,鬼修拣尽话好求歹求,修士这才不将总将它封脉捆困在床上。
且左右浮峰上无旁人,柳苍术便也任由它在圣极峰乱窜。
风清日朗
光将树影拉长,摇曳斑驳,底下树根蔓延水岸,亓官玦泡在透彻的溪中,鬼体异数不似活物,水边有几只带角的小兽似觉未觉,小心翼翼的伸长舌头舔着水流。
那几只带角小兽似鹿非鹿,黑亮的眼珠机灵乖巧,却被鬼修突然重拍溪水“噌噌”吓走。
它让自个儿顺溪飘流,一边打量溪岸的活物。
别说是人了,这圣极峰上居然连头开智的畜牲都没有!
……
又或是有一头。
亓官玦闷烦,随水流绕山间飘至日落。从前它俱是坐修阳火,现今却只能背道吸收些水阴之灵。而这些水阴之灵它亦不能纯纳太多,非人非薄魂,它连灵根都没有,重塑后竟都是靠交媾吃纳修士的元精而修为暴增。
也不晓得这姓柳的究竟有多少灵力拿来喂养它?
夜了回木居交缠,休憩之际,亓官玦被干的浑身发软,两眼弥欲痴贪。
自那一日一夜的肏干后,鬼修醒来变得老实许多,原先还敢与修士过口呛顶,那夜过之后,修士说什么它便都依附着,像是被人困锢肏干怕了。
双修一事与其被人无知无觉强要,倒不如它顺从还得好受些。
两粒珠子痴空一阵后清明,它探问柳苍术:“师兄……师兄如今是何境界了?”
从前至今,它都未曾摸透过这“师兄”的修为,神识探查俱是深渊无底,以它这元婴境摸不到半点边际,那便只能是大乘了……
仙修驻颜,它是死地重筑,这姓柳的面容却百年不改,夺天之巧的冷峻上细纹褶皱俱无,难不成还真是个怪物?!
“师兄?”
它见柳苍术系上衣物似不愿理会,鬼修双目中的殷切溜了一圈又溜回来,被褥坐滑,亵衣披散,亓官玦白玉胸膛上一片咬痕,两只奶头又红又肿的立着。
鬼修像是不在意自个儿的淫姿,柳苍术微微侧头看了,便令它将亵衣整齐穿上。
它拢上衣物后他才言“问这做什么。”
对于鄢亓玉还是亓官玦,柳苍术向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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