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玉南雪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要……不……”
窗外的二师兄清楚看见,玉南雪被肏到有些微鼓的白皙小腹飞快地更加胀大了一圈,哭叫的声音也娇媚的不同寻常。
“不可以……呜呜……”玉南雪哭得像快死的小猫似的凄惨,“不可以尿在里面……苍崖哥哥……呜呜……苍崖哥哥都还没有……尿在里面过……还没有被苍崖哥哥尿过呜呜……不要再尿了……”
明烛天毫无意识地拔出尿到一半的鸡巴。
金黄尿水从玉南雪合不拢的红肿逼口喷涌而出,像失禁了一样呼啦啦流了满地。
二师兄捂住嘴,胯下烫的要爆炸了。
这还没完,明烛天憋了一晚上的尿液非常充足,拔出来后对准玉南雪的逼唇再次开闸喷射。
“呜呜……”玉南雪哭着扭腰要躲,却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躲不开,只能任由滚烫腥臭的尿液击打在红肿软嫩阴户上,大小淫唇肉花被冲击得七倒八歪如花瓣层层绽开,露出娇嫩的小淫蒂,被尿水冲击到了高潮。
又被……又被尿了。
他的小逼,他想留给苍崖哥哥占有的小淫逼,里里外外都被明烛天……尿透了。
段苍崖手臂揽着小南雪细腰,他只喝了三分醉,还没到神志不清的时候。
可那股甜甜的药香钻进鼻子里,却让他感觉格外昏沉:“叫我什么?”
玉南雪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庄主……呜,主人……”
“小玉奴…”段苍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玉南雪的后腰慢慢摸下去,“上次,你的苍崖哥哥把你弄疼了,现在……好些了吗?”
玉南雪只觉得被段苍崖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在着火:“好……都好了……呜……”
“不信,”段苍崖低头,带着三分醉意的眼睛清醒而不容抗拒,“让主人看看,嗯?”
药田边的小屋里,陈设很简单。
玉南雪趴跪在他一个人睡的小床上,屁股向外对着段苍崖高高撅起,两只手颤颤巍巍把裤子褪到膝窝处,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和白嫩丰腴的大腿。
“主人……看……”玉南雪羞耻得恨不得把脸钻进地缝里,却无耻大胆地软声说着羞死人的话,“看小玉奴的屁股,已经……都好了……”
段苍崖站在他身后仔细看,低沉声音醇厚如酒:“小玉奴,主人看不清。”
玉南雪羞的屁股都泛起粉红,两手向后自己掰开自己的两边屁股蛋,把水红色微微抽搐吐出淫水的小屁眼了展示给他的苍崖哥哥……给他的主人仔细看:“小玉奴的小……小菊穴,也好了……”
段苍崖呼吸一滞。
他明明只肏过一次,他天真害羞不知世事的小南雪就像被彻底肏熟了一般。
勾人的要命。
段苍崖压着低喘缓缓上前,撩开衣摆掏出了自己胯下硕大阳具:“小玉奴的菊儿里面呢?里面可也好了?”
玉南雪把屁股掰开到最大:“主人进来……进来自己看嘛……呜呜!”
段苍崖插进来了。
已经尝过一次这根大屌滋味儿的菊穴战栗而顺从地乖乖吞下这根巨物,内壁下意识地放松柔软,纵容巨物插的顺畅舒服畅通无阻。
“小玉奴的菊儿真软,”段苍崖不等玉南雪适应,就迫不及待地疯狂抽插肏干起来,“出了这么多淫水,天生该被肏的小淫菊!”
玉南雪已经掰不住自己的屁股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床上死死抓着床单,只剩屁股高高撅起被肏的啪啪作响臀波乱颤:“苍崖哥哥呜……”
段苍崖听到这个称呼,惩罚似的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玉南雪委屈地乖乖改口:“主人……呜呜……主人……小玉奴的菊儿……就是给主人肏的……呜呜……是主人的……天生给主人肏的小淫菊……呜呜……”
想起被明烛天欺负的那些夜晚,更是悲从中来:“主人狠狠肏小玉奴的小淫菊……呜呜……把小玉奴肏烂肏坏……不给别人肏呜呜呜……是主人的……”
段苍崖听到这讨好的话,肏的更加凶猛,凶狠地连肏了数百下。
玉南雪哭声忽然高昂变调:“要去了……主人呜呜……小玉奴要去了……”
段苍崖掐住玉南雪纤细腰肢狠肏了几下。
一股滚烫充沛的淫水从菊穴深处涌出,哗啦啦浇在了段苍崖肿胀的大龟头上,舒服的要命。
段苍崖咬着牙在高潮痉挛的肠道中狠狠顶了最后几下,忍着射精的冲动抽出来。
玉南雪仍沉浸在痛苦又欢愉至极的高潮上,瘫软在床上神志不清地抽搐哭泣。
段苍崖像摆弄布娃娃似的把他的小玉奴翻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人剥了个精光,分开一丝不挂的白皙双腿,看向腿心那处软嫩饱满的小小馒头逼。
上次明烛天伤重,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一下这个小嫩逼。
玉南雪精神恍惚地察觉到段苍崖要肏他的小逼,慌忙双手遮挡,哭着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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