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坐在床边静静听着小弟子的话,伸手拨开帘子一点接过玄天剑,似笑非笑地说:“玄天剑可是剑圣山庄庄主信物,段苍崖……倒是有心了。”
小弟子恭恭敬敬地说:“明门主,我家庄主说的话我已带到了,您看……”
“我不会要了玉南雪的命,”明烛天转头看着床上的玉南雪,“让他放心吧。”
玉南雪瘫软在床榻上,嘴上勒紧的手帕已经被解下来,但哑穴依然封死,只能无声地流泪呜咽。
明烛天把两个已经空的药酒瓶从他两个淫穴中抽出来。
浓烈麝香味的药酒伴着血水流出来。
玉南雪很疼,他的肚子……肚子好疼……好疼……
他想求明烛天饶了他,他不是故意要杀明烛天的师弟,不是故意的……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明烛天若有所思地迈步走到玉南雪面前,握着玉南雪纤弱伶仃的手腕把脉。
江湖中人多少都会些医术,明烛天握着那截小手腕悄无声息地皱起了眉:“孩子怎么还没掉?”
玉南雪满眼是泪恐惧哀求地看着他,呜咽的喉咙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但明烛天不想听。
他今晚什么都不想听,反而耐心给玉南雪讲道理:“小祸害,段苍崖是我的夫君,所以你不能给他生孩子,你明白吗?”
玉南雪哭得更凄惨了,却一个字儿的解释都说不出来。
“乖,”明烛天擦拭着玉南雪脸上的泪,似笑非笑的妖冶双眸甚至说得上温柔,“把段苍崖的孩子打了,我赔你个新的好不好?”
玉南雪摇头呜咽。
明烛天耐心用尽了:“既然药酒打不掉,我就只能亲自来帮你了!”
他欺身压到玉南雪身上,眼底怒火狂烈焦躁。
在看到玉南雪粉软奶头就已经硬气的硕大阳物,毫不客气地捅进了玉南雪流着药酒和血的雌穴中。
玉南雪疼得几乎晕过去,对着明烛天美艳的脸不停地哭。
被差点强制打胎的甬道本就已经痛得敏感至极,却还被迫插进一根粗壮恐怖的肉刃。
好痛,好痛……
巨大龟头顺着血液和药酒的润滑势如破竹直插最深处,残忍顶开肿胀宫口,重重碾进去。
玉南雪张大嘴巴无声惨叫。
让他死……让他死掉好不好!
死掉就不会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不会活生生感受着自己肚子里的娇嫩胎儿被男人的阳物顶上去。
“就是这里对不对?”明烛天享受着鸡巴被绵软甬道夹紧的极致舒爽,凶狠地在玉南雪宫腔里横冲直撞,“这里就是你的子宫,是你给段苍崖怀孕生孩子的地方对不对?他是插进这里让你怀孕的吗?嗯?!”
玉南雪说不了话。
此刻就算他没有被封住哑穴,也说不出话了。
怀着孩子的宫腔几乎要被那根大肉刃捣烂,刚着床的胎儿被龟头疯狂冲撞,活生生从子宫内壁上被撞下来。
明烛天感受到自己残暴的行为,有种无法言喻的舒爽:“小祸害,你欠我爹亲的命,生一个孩子还我,我就原谅你!但你不能给段苍崖生孩子!不能给段苍崖生孩子!”
玉南雪只觉得疼,撕心裂肺的疼,天崩地裂的疼。
疼得他拼命惨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这样……求你了明烛天……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
耸动挣扎间,一枚白瓷哨子从玉南雪领口滑落,掉在了苍白唇边。
玉南雪无法出声的嘴咬住了那枚哨子。
苍崖哥哥给他的哨子。
玉南雪终于发现了希望,咬着哨子拼命吹响。
救救我。
苍崖哥哥……救救我……
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我……
他知道苍崖哥哥就在不远的地方,一定能赶回来救他。
一定……会来的……
明烛天的坚硬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内的胎儿上,浓精狠狠击打孕期柔嫩至极的内壁,鲜血从交合处随着噗嗤噗嗤的狠厉抽插一股一股涌出来。
孩子……没了……
玉南雪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彻底疼昏过去。
可明烛天仍未满足,他捧着玉南雪的腰臀抬高一点,一边输送真气护着小祸害的经脉,一边把高傲的阳物插进同样在流血抽搐的柔软菊穴中。
小祸害两口淫穴里怀的孩子都要肏掉!全都要肏掉!
肏掉段苍崖的,怀上他明烛天的!
怀上他明烛天的!
明烛天肏的极深极狠,用着要肏烂玉南雪肚子的力道,低头咬上了一颗被段苍崖挂了铃铛的小奶头。
段苍崖不说话,但也不打算走,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明烛天和玉南雪,预备今晚不走了。
明烛天把玉南雪抱起来,低声说:“小南雪,醒醒,小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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