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刺激都半硬不软的,杰内西斯捏了捏底下柔软的囊袋,确实射空了。
他扳过萨菲罗斯的脸和他接吻,吻他湿润饱满的唇肉,含泪的眼眶和高挺的鼻尖,舔舐走后颈的汗液,扶起疲软的性器,弯曲指节用修剪得当的指甲快速抓挠敏感的龟头。
“呃!啊!嗯不——杰、不——哈啊!”萨菲罗斯崩溃了,低哑的声线带着浓重的哭腔,他没坚持过几下就忍不住在墙上磕自己的头。
“嘘——”杰内西斯凑在他耳边,“你可以的,射出来。”他的动作很轻,还是在柔嫩的性器上留下了几道新鲜的抓痕,大股透明的腺液从尿道口滴下来,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萨菲罗斯挣扎了很久,被折腾得抽搐不止,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神经病,大颗泪珠从天而降,打在杰内西斯的手背。
几滴半透明的浊液最终被成功挤出,青年愉快地用指腹擦过,抹在萨菲罗斯湿红的唇面。
接着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安吉尔有话对你说。”
安吉尔的声音像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萨菲罗斯一动不动地瘫软着,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安吉尔淡定地念。
杰内西斯听见之后果然炸毛了,“搞什么!我们的赌约是谁输了谁狗叫三声!”
如果萨菲罗斯要求提前挂掉电话,那么安吉尔就输了;如果萨菲罗斯叫出声让安吉尔听见,那么杰内西斯就输了。萨菲罗斯沉默着闭眼,没给出任何回应,心里至少骂了有十数声,他太累了,放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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