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盆疼的仿佛要炸开,肚皮紧绷到发紫,里面的胎儿被生殖腔里的羊水往外推动,alpha本就很薄的腔壁被撑的几近发白。
“疼好疼”
即使再能忍痛,正在分娩的陆蔚然还是疼到受不了了,压抑着声音叫着。他连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意识到的时候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没有经过分娩训练,没有专业的医生在身边,甚至连个能帮他的人都没有。
他这次彻底尝到了苦果,如果真的生不下来,那明天董事长推门进休息室的时候就要看到一尸两命了。
面上惨白如纸的alpha突然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想象中董事长发现他怀了她的孩子时的惊讶表情。
又一轮阵痛把陆蔚然从想象拽回现实,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羊水夹杂着血丝在地上积成一滩,他稍一用力,下身便涌出一股淡红色的液体。
alpha伸手去摸自己的产穴,原本紧成一个小点的肛口此刻张成了鸡蛋大小,刚好容纳五指。
身后的全身镜刚好能倒映出男人此刻生产的狼狈模样,只见alpha湿哒哒的穴缝已经包不住豁开的产道,向外大开着,产道尽头是水汪汪的血红色生殖腔,已经能看到胎儿湿漉漉的头顶,死死卡在生殖腔里。
陆蔚然疼得麻木,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骨盆了,但看着身后镜子里的自己,alpha强撑起精神,在水滴状的肚腹上狠狠一按——
alpha摁肚子那一下用了全力,他只觉得肚子快速下坠,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直直往下冲去,生殖腔里的羊水和胎儿冲破腔口和产道的阻碍,冲出生殖腔去
,alpha痛的高声尖叫
“啊啊啊啊疼”
镜子中的孕穴已经豁开碗大的口子,胎儿的头和小半个肩膀一齐被分娩了出来,陆蔚然边痛的吸气边伸手去托起胎儿的头。
胎儿肩膀最宽处一点点通过产穴,alpha本就不适合生育的穴口边缘裂开细细密密的小口子,血水混着羊水滴在地上。
陆蔚然已经虚弱至极,羊水流动的速度慢了下来,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打颤,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更不能放弃。
于是年轻的孕夫咬紧下唇,用手托住胎儿小小的头颅把它慢慢向外拉。
生殖腔口和产道被扩张到极限,如纸一样薄的肠肉包裹着胎儿的身子,在缓慢的拉扯过程中肠肉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抻平,分娩出胎儿肉乎乎的身体。
这样的生产犹如凌迟,alpha的整个骨盆都在痛,啵地一声分娩出胎儿时,青年已经疼到涕泗横流。
“哇————”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彻室内,陆蔚然顾不及清理自己满是血污的下身,忙把婴儿抱到了自己胸前。
刚出生的婴儿像只皱巴巴的小猴子,alpha动作生涩的把肿如花生的大奶头塞到孩子嘴里,吃到奶的孩子终于不哭了,他又小心翼翼的将孩子全身检查了个遍。
是个健全的小女孩。
忍受着刚分娩后的剧烈疼痛与疲惫,陆蔚然看着怀里正在吃奶的女儿,终究没忍住哭了出来。
深沉的夜晚,寂静的矿业大楼内忽然响起一道脚步声,高跟鞋清脆又富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刚参加完晚宴的沈珂打了个呵欠,径直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她本来今晚不想来公司的,可看完会议录屏后想起有个文件储存在公司电脑忘拿回来了,给陆蔚然终端发讯息结果他四五个小时都没回,只能她亲自来一趟了。
不过陆大秘书干嘛去了,平时只要和工作有关的他可比谁都积极。
带着满肚子的腹诽,沈珂推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银白色月光下,少女琥珀色的瞳孔一瞬间收紧,原本吊儿郎当的eniga瞬间戒备起来。
————好浓的血腥味,还有茉莉味
难道陆蔚然在这里遭遇不测了?!
沈珂神情紧绷,敛着步子走到血腥味最浓郁的休息室门前,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
“咔哒————”
月光随着开门的动作倾泻而下,昏暗的室内,面无血色的陆蔚然正蜷缩在木制沙发上,沈珂心口一紧,
“陆蔚然,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沈珂的声音都在抖。
“唔”
男人动了动唇,泄出几声轻哼,终究是没醒过来。
沈珂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原本冷静自持的eniga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陆蔚然,陆蔚然,别睡,我带你去医院,别睡”
沈珂俯下身揽住alpha的脖颈和腿弯,刚准备把男人抱起来,却听见身下传来一声细嫩的婴儿啼哭
eniga脸上的神情凝固了,她掀开男人被子的一角,只见一个被用浴巾裹着的小婴儿正握紧了拳头哇哇大哭,而原本沉睡不醒的alpha也缓缓睁开了蓝眼,迷迷糊糊的就扒开衣领,把淌着奶的乳房往婴儿嘴里送。
沈珂一下子跌坐在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