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完全不一样。得到保证,魏缈缈又拿出来一个,慢慢扯开包装露出里面透明的橡胶套,她瞄了眼缪嘉晖硬挺的性器咽咽唾液,伸手摸了上去。指肚隔着微凉的橡胶套轻触上敏感的顶端,缪嘉晖重重地吸了口气,只是这样就便叫他如此,已经无法想象之后。要不是急于进入主题,他真想让她握着来一发。以后再说吧。他想。魏缈缈察觉到缪嘉晖的变化,憋着没敢吭声继续手头的事。细嫩的手拂过茎身,一点点将带有韧性的,轻薄的套子裹住蓄势待发的器物,完完全全勒出原本的模样。套套的尺寸正正好好,缪嘉晖无语了一阵,他明明比弟弟高为什么尺寸还能相似!魏缈缈作为体验方看得出二者的不同,缪嘉晖与他弟弟的相比颜色更深,上翘的弧度也有所不同,茎身上的青筋更有侵略性。这样的一根凶器等会就要进入体内,竟令她有些期待。魏缈缈乖顺的躺好,两脚搭在缪嘉晖的腿上轻踩,不稍片刻,大手抓住脚腕分到身体两侧。他们更近了,无法忽视的硬物抵在小腹处,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蹭在上面留下点点凉凉的湿意。缪嘉晖挺了挺腰,鼓胀的囊袋撞在穴处带来湿润的触感,他知道那里已经等不及了。他退了几分,扶住性器让前端在穴外蹭了蹭,在y蒂处的逗留得到几声难耐的呻吟,缪嘉晖听了又坏心的划至穴口,在那里又点又戳却怎样都不肯进入,一副十足的逗弄样。被勾得欲火中烧的魏缈缈气恼地看向这个还有闲心挑逗的家伙,就要起身打人,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的整根挺进穴内,撑开湿软的穴肉顶进最深处。魏缈缈被这一下顶得向后仰去,异物的侵入搅得大脑一片混乱,泪水从眼角溢出,微张的嘴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唯有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穴欢愉的频频收缩,紧紧裹住cao入进来的性器几乎成了它的形状。缪嘉晖这个罪魁祸首俯下身轻声哄慰,却也不忘动腰顶弄,魏缈缈被顶得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剩呜咽,手上推搡着让他滚蛋。“确定?姐姐咬得这么紧可不像想让我滚的样子。”缪嘉晖挑起眉,笃定她舍不得。虽然嘴上这么说,这个家伙刚才几乎被吸得差点缴械,等劲儿一过才有闲心逗上一逗。魏缈缈不说话了,身下的穴诚实的裹着体内的硬物,全身都在叫嚣想要更多,她咬着唇打了他一下:“坏蛋!”“我就当这是夸奖了。”缪嘉晖动了,前几下只是试探,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早就急不可耐的攀附上来,他也再无怜惜,拉着魏缈缈的手狠狠挺入,每一下都顶在敏感又脆弱的内里令她颤栗。她呜呜咽咽地叫着,眼泪滑落眼角向旁流下,缪嘉晖低头吻去,也让性器顶得更深,让她逃无可逃。撑开的酸胀感过去后便是难抑的欢愉,魏缈缈的身体自主地去寻找能让自己更加愉悦的姿势,再配合性器上翘的弧度几次三番的顶过敏感的地方,娇媚的呻吟便止也止不住。这个近在咫尺的声音勾得缪嘉晖差点早早缴械,他咬紧后槽牙,力度与速度又加重了几分,撞碎了呻吟只余嗯嗯啊啊的短促y叫。薄汗渐渐覆盖上赤裸的表面,汗液相融,肉体的相触渐渐带上黏腻的水声。交合处湿漉漉的,已经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带出的ai液,它们混在一起在撞击中飞溅,融进凌乱不堪的床单。木床在剧烈地摇摆中发出一阵阵吱呀的悲鸣,床上的人早就被cao得神智不清,身体完全凭着本能附和着性器的横冲直撞。高潮一波赛过一波从未停止,魏缈缈不可自抑的发出尖叫,手指在缪嘉晖的后背乱抓,给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随着一次重重的顶入,缪嘉晖闷吼一声也到达了顶峰,she精后他粗喘着气埋进魏缈缈柔软的胸间,趁着性器还硬又与她缠绵了一会儿。现在她精疲力尽懒得搭理他,也就任由摆弄。她闭着眼回味着刚才的情事,哪儿能想到缪嘉晖顶着那张无害的脸竟会这么难缠,力气又重,cao得她无时无刻不想逃离。魏缈缈欲哭无泪,但爽是真爽。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抱了起来,但她现在又累又困,根本无暇去管对方还要做什么,她只想睡觉。不知睡了多久,魏缈缈是热醒的,缪嘉晖的体温在夏季就是个火炉,她挣扎着想要躲远,然而还没动几下,环在身上的手臂搂得更紧了。“别动。”懒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明显是没醒。魏缈缈的瞌睡虫已经被热死了,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才注意到他们俩还都光着。“在伺候人方面你绝对略逊你弟一筹。”魏缈缈作为被宠惯了的那一个颇为不爽。“冤枉啊,我只是习惯裸睡,其他该做的我都做了。”缪嘉晖有点起床气,语气不大好,他埋进魏缈缈的肩窝里像只慵懒的大猫蹭了蹭,“再睡会儿。”说完还不忘捏一把她pi股上的肉。魏缈缈有些羞愧,缪嘉晖终究不是他弟弟,这样比不公平:“抱歉。”缪嘉晖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刚才的不爽瞬间烟消云散,他含混的嗯了一声重新睡去。魏缈缈看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揉揉蓬蓬的发顶又亲了亲,同样闭上眼假寐。怀中规律的呼吸成了催眠良药,没多久她重新进入梦乡。—————缪嘉晖一直被弟弟叫暴露狂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裸睡(≧?≦)—————事后小剧场:缪嘉晖捏捏魏缈缈的鼻子,又戳戳她的脸,手上的触感格外真实才敢确信自己不是做梦。“cao控梦的人也有害怕是梦的一天啊。”他自嘲道。闻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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