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端庄的男人,和那些鬼畜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宴博顺,居然是一个那样的变态。
“你在想什么?”
裘笙玉给这句话吓得一个激灵,他在心里说别人坏话,居然还被对方点名。
不知道是不是裘笙玉看错了,他觉得宴博顺的眼里带着一点笑意,但是好像并没有在嘲笑他的意思,对方继续说:“而且,你知道你要打的是哪里的孔吗?”
“脸上的?”裘笙玉想了想朱晨白天和他说的话。
“不是的,店长让我过来穿的是乳环和阴茎环,如果只是唇钉那些我也不会在这里劝你。”宴博顺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看来,你是被店长骗了。”
等裘笙玉他们离开了,店长一脸怒气的冲到宴博顺面前来,指着他骂道:“你居然在别人面前抹黑我!阴茎环,亏你说得出来!你打得上,我拍得了吗!你当网上那些视频审核是吃白饭的啊!”
原本蹲在宴博顺腿边的男人,现在已经是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了,宴博顺把身前人偏过去脸扶正,才看了一眼正在生气的店长,“你的那些视频要打圈里的标签引流,我不可能让你拍圈外人的。”
“靠!拍个视频而已又不会怎么样,谁会真的去找他?又没人认识他!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这样的!硬是给你搅黄了!”店长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不管!你给我找个新的来!”
宴博顺没理边上气急败坏的人,他摸了摸跪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有些泛红的脸颊,有点烫,放低声音问:“刚刚被打断了,第几下了?”
“别在我店里搞这一出!”店长一掌拍在桌子上,桌面上的东西被拍得一震,给跪在地上的男人吓得一缩。
“你吓到他了。”宴博顺安抚一样摸了摸地上男人的脑袋,才转头和店长对视,“那个人和我是一个学校的,你给他打那些标签发到网上去属于造谣,谁知道会不会出事,要是有人刷到,路上偶遇认出来去骚扰他怎么办?”
宴博顺又突然想到洛亦名他们昨天在宿舍的对话,不由皱眉补充说:“你以为这里好人很多吗?”
朱晨跟在裘笙玉后面一路唉声叹气的回到了地下室,他一进屋就卸气躺倒在地上的凉席,假装自己是一具尸体。
裘笙玉踹了他两脚,见对方还是没动静,抱着换洗的衣服就去厕所冲凉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朱晨还是一动没动,裘笙玉也没管,关上灯就躺到了自己的折叠床上,“睡觉了,晚安。”
地下室的窗户会落些路灯的灯光下来,这会正好照在朱晨的身上,他趴着喘不过气,现在已经翻了个身,“算了,我自己攒钱去打。”
虽然还不到晚上十点,但是裘笙玉已经困得要死,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哼了一声回应了一下地上的朱晨。
好不容易快要睡觉,裘笙玉的耳边又一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伴随着闷臭闷臭的药味,害得他不得不艰难地睁开眼睛查看情况,发现是朱晨在往身上抹药。
“又痒了?”裘笙玉的声音很轻,很困。
朱晨见裘笙玉醒了,立马就把药膏放到一边去了,“嗯,身上的疤痒,我已经弄好了,你睡吧。”
裘笙玉刚把眼睛重新闭上,就听朱晨说:“哥,你再给我唱那个哄睡的歌呗。”
他们之前刚在黑工厂干活的时候年纪都不大,朱晨还比裘笙玉要小一岁。
当时朱晨晚上经常做噩梦睡不着觉,裘笙玉当时睡在边上,朱晨就求他哄自己睡觉,想着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个哥哥,就唱歌给朱晨当摇篮曲。
“我唱了你就睡?”
“肯定肯定!”朱晨保证道。
裘笙玉叹了口气,努力撇开睡意,开口唱了两句:“可是宝贝啊——人生又何止这样,我们在世上是为了感受感受”
实在是太困了,裘笙玉下半句话都没唱完就失去意识了。
这首歌还是裘笙玉小时候姐姐用来哄他睡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唱了这首歌,晚上他居然久违梦到了以前的事。
裘笙玉的名字不是爸妈取的,他当时生下来之后被发现是不男不女的双性人,他爸妈就说什么也不肯交超生的罚款,于是因为办不了后面的证明,他也就成了黑户。
他姐姐那个时候还不叫裘英杰,当时她叫裘多余,对外面的解释是多余多余,年年有余,但其实真正的意思是,是个女孩很多余。
裘笙玉被带回家之后,爸妈就不想管他,还是才十一岁的裘多余给他喂奶,换洗尿垫,真一把屎一把尿给他带活了。
当时裘多余看的里面有个妹妹角色叫做笙玉,于是没有名字的他,也就叫了裘笙玉。
甚至,裘笙玉第一次开口说话都是叫的姐姐。
开始记事之后,裘多余就一直和裘笙玉说:“你是我妹妹啊,我以后读书赚钱带你去别的地方生活。”
然后裘笙玉就会反驳她说:“我是弟弟!不是妹妹!”
裘多余的脑子好,考去了北方的名牌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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