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赵禹的答案。
赵禹神秘一笑,“是爱情。”他为叶知瞿详细地翻译解释了一通,叶知瞿却只恍然听见一句“爱情”。
他像是大梦黄粱,独自走出了这里。
回到酒店后,找他找疯了的余衍等人险些热泪盈眶!
“队长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没去上那什么课吗?”
叶知瞿沉默,最后喃喃了句,“辗转反侧,求而不得……”
“你看!”徐亦柔愤慨道,“我就说队长背书背魔怔了吧!”
“少说两句吧!”
……
赵禹仍然继续着自己的作息,直到下午的时候,寂静的图书馆突然多了个陌生人。彼时他正靠着墙读一本外国名着,正打算翻页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阻挡了他的动作,有人轻声道,“不好意思,看得入迷了,打扰到你了吗?先生。”
赵禹的心跳突然变得急促,那只停在书页上的手蓦地抬起了他的下巴,紧接着,唇上传来的温凉触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
这个吻继续加深,但赵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堪称温柔的吻技带着试探和缠绵,一步步侵略他,占有他,暧昧的水渍声带着逐渐升高的温度让赵禹险些喘不过气来。
肾上腺素飙升,心跳速度越来越快,赵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反过来将对方按在了墙上,变被动为主动。
等到两人喘着气分开的时候,赵禹看着面前这张全然陌生的脸,轻声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老师想我是谁,我就可以是谁。”宋陌摩挲着他的脖颈,眼神温柔异常,“现在老师可以告诉我,你想要谁。”
赵禹攥着他衣物的手紧了紧,他喉结滚动,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无比艰难,“……郎玄?”
宋陌双眼微怔,继而再度吻上了他,“如你所愿,老师……”
“不,禹哥。”
赵禹亲眼见证面前那张陌生而平淡的脸逐渐变幻,最后化作那靡丽得如同彼岸花一样的皮囊。苍白妍艳,近乎妖冶,记忆中的轮廓逐渐清晰,他对着自己道,
“好久不见。”
“郎玄……”赵禹喃喃自语,旋即自嘲道,“你怪我吗?”不等郎玄回答,他又骂了句,“兔崽子。”赵禹的头落在了对方肩上,“亏我这么担心你,费尽心思跑大老远来找你,我差点死路上知不知道?”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周到,”郎玄轻轻抱住了他,“但听见禹哥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赵禹没好气地挣开他,“他们一直派人盯着我,估计是想通过我查到你的踪迹,你这次来有没有发现什么?”
“那个盯梢的女人今天不在,”郎玄慢条斯理道,“张威叶知瞿都没想放过我,禹哥想必也听说了我和他们的恩怨。”郎玄眼含深意,“我已经把他们得罪惨了,也就不奢求有什么和平解决的手段,所以,他们大概会一个一个地死掉吧?”
似乎是觉得自己干的事都已经被捅破了窗户纸,郎玄也索性不装了,赵禹心情有点复杂,这孩子还真是心肝脾肺都黑透了,漂都漂不白的那种。
“你不会又做了什么手脚吧?”
郎玄靠着墙,倒也不避讳同他说这些,“张威的雪茄里加了新研发的慢性毒素,不出三个月就会发作暴毙,到时候原先的基地也会由我的人来掌控,而叶知瞿么……”
赵禹神情微动,郎玄似有所觉,偏头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道,“禹哥和叶知瞿关系看着不错。”
“我没……”
“我倒是不讨厌他,甚至还成为过一段时间的朋友,”郎玄道,“但他身边的余衍,很讨厌。”
“什么意思?”赵禹皱眉,“他威胁你?”余衍看着不像啊。
“算是吧,所以我算计了叶知瞿,”郎玄语气依旧温柔,但赵禹却听出了森森寒意,“做了点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禹哥怕吗?这样的我,为达目的处心积虑不择手段,死后都得在十八层地狱才能赎清罪孽,哪怕是现在都被无数人盯着要我的命,”郎玄道,“如果你想离开,或是站到叶知瞿的那一边,我不会阻拦。”
“如果我让你现在和我远走高飞,你会不会同意?”赵禹反问。
郎玄没有回答,二人对视良久,赵禹突然笑出声来,他叹了口气,“你看,答案早已经出来了不是吗?”
“郎玄,我不希望你出事,”赵禹道,“但是你做了出格的事情,我也做不到不在意。现在我告诉你,你可以选择主动送我离开,或者做出部分妥协让我留下,我问你,你选什么?”
郎玄眯起了眼睛,“禹哥,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主动放你走。”
赵禹扬起唇角,“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有耐心。”
“……我可以答应,但相应的,禹哥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郎玄眼底闪过幽光,面上却温和有礼,“叶知瞿总是出现在禹哥身边,我很没有安全感。我不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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