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比他高了一个头,直接攥住对方的领子,眼中冷冰冰地俯视他,“垃圾。”同伴被他的气势吓住,一时间也没了动作,和地上的男人使眼色。
那躺地上的男人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你他妈的找死?”说着就要爬起来,赵禹又是一脚把人踹了回去!同时周围人反应了过来,有人嚷了句:“朋友,打人可就不对了,有什么事好好说。”
一旁人都在附和。
“姜鹄,熟悉吗?”赵禹充耳不闻,低声道,“带我去找她。”同伴愣了愣,反应过来后陪笑道,“认识认识……我这就带您去!”
这两人纯粹是酒囊饭袋,身体被酒色掏了彻底,知道赵禹是个硬茬,哪还有不听话的道理。赵禹跟着他们拐了几条街,终于在一片破败小楼里停住了脚。
“哎呀您看我这眼力见,这不是看您眼生嘛,哪成想是她的熟人……呃,”同伴名叫刘巩,他一开始打的男人叫吴河,两人一起暗中经营了一个卖淫场所,姜鹄就在其中。吴河自被他打过之后就一声不吭,眼睛时不时怨毒地瞥向他,不知在计划着怎么报复一番,刘巩就能屈能伸多了,一边搓手,一边为难道,“她最近生了病,不见人,这事儿吴河清楚……”他把锅甩给了吴河,吴河立刻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讷讷道,“她不听话,被人收拾了一顿,现在还躺着,我带您去。”
窄小的筒子楼里散发着一股陈年的霉味,一打开门,各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更是扑面而来,地上的烟蒂和酒瓶,还有用过的安全套让人无从下脚。男女情欲高亢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昏暗的室内,有两个女孩赤身裸体的躺在沙发上,刘巩跑过去往其中一个脸上打了几巴掌,骂了几句脏话,然后又问了什么,女孩战战兢兢地回答了,又被他踹了一脚,等他回到赵禹身边,赵禹看了他一眼,凉凉道,“很喜欢打女人?”
“不不不不!您不知道,这些贱货只知道偷懒……我们这地方,要走随时能走,她们自己不愿意,怕吃苦受累,死乞白赖地求我们收留,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您瞧我都扯哪儿去了,姜鹄在这边。”
他忙领着赵禹往里走,果不其然,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背对着他们坐在床上,身后是数道纵横交错的伤痕。赵禹没说话,脱下外套披在了对方身上,对方惊慌之余,被赵禹轻轻按住了肩膀,他柔声道:“姜鹄?我是赵老师。”
谁料女人转过头,陌生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谁是姜鹄?”与此同时,赵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为时已晚,一阵剧痛从后脑袭来!女人在他耳边尖叫,赵禹捂住后脑,却摸到了一手黏腻的血迹,而后失去力气倒了下去。
吴河吐了口唾沫,恶狠狠道:“去他妈的,让你嚣张啊!”他仍不解气上去踹了两脚,刘巩在一旁道,“怎么办,要不处理了?”
“正好,给这群母猪加加餐,不是好久没吃过肉了吗?这家伙够吃个几顿了!”他说着贪婪地舔了舔唇,“多久没有送上门的蠢货了,基地的那点物资还不够给人塞牙缝的!”
“先把人捆了再说。”
正要动手,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动静,吴河骂了句脏话,“又有人来找晦气!”刘巩想了想,“我捆吧,你去看看谁来闹事。”
吴河不耐烦地往外走,刘巩熟练地拿出绳子,正要蹲下时,赵禹猝然睁眼,猛地把人按在了地上,刘巩大叫:“吴河!!!!!!”
赵禹直接拿起一旁的破布堵住了他的嘴,此时,外面的尖叫声也是此起彼伏,一股熟悉的寒意扑面而来,赵禹一抬头,果然是叶知瞿来了,吴河被他像条死狗一样拖着丢了进来。赵禹将人捆好,扯掉他嘴里那块破布,眼见这情况,刘巩心都凉了,只能开始求饶:“不不不这不是我的主意啊,这都是吴河指使的!他记恨你在街上打了他一顿,棍子也是他打的,我什么都没做!放我一条活路吧……”
一声钝响后,叶知瞿当着他的面,用冰棱刺穿了吴河的脑袋。刘巩突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惊恐地看向叶知瞿:“你,你……你是,”他疯狂地摇头,“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别杀我!”
“姜鹄呢?”赵禹问。
“姜鹄早就走了!”刘巩这时候才说了实话,“那个杨月把她带走了!你可以去问她,我们可是拦都没敢拦她!”
“杨月是突然把她带走的,还是姜鹄自己说要走的?”
刘巩眼神飘忽,“杨月……说要带人走,就带走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姜鹄的意思。”
“什么时候?”
“一,一年前,我真的没骗你。”
“那你慌什么?”赵禹不紧不慢道,“杨月来过这里这么多次,为什么只在那一次突然把人带走了?”
刘巩答不上来,脑门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但他一看见叶知瞿有所动作,立刻大叫道:“姜鹄她染上病了!吴河,吴河为了挣钱,就把人推给了特殊癖好的客人!没过多久,就……就活不长了。杨月来的时候,她就剩个一口气,她不光带走了姜鹄,还放了把火,我们也不容易啊叶队!”他痛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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