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等的愚昧啊,然而仁慈的神灵必然会将他宽恕,如同他宽恕对他作恶的人。
是的,人。
他承认他们是与自己一样的,并非什么邪恶的不可与之对视的怪物,只是被暴虐侵蚀了心灵的人,一群从深渊中爬上来的曾被辜负的人,应当由他来赎。
数十根肮脏的性器在他身上游走,狞笑的,目露淫光的脸将他团团围住,遮蔽了他全部的视野,然而这耻辱恶心的场景仿佛在一瞬间淡去了颜色,圣子在淫秽的祭坛之上被加冕,神灵的意志降临于他污秽不堪的躯体。
光明神最后的垂怜,这纯净的人之子。男人丑陋的性器使他受了洗,剥离去肉体,剥离去俗念,淫虐的暴行竟铸就了世间最后一个圣人。
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
圣子平静地垂眸,竟显示出一丝不容侵犯的圣洁来,恰巧与他对视的暴徒猛地一颤,仿佛在浑噩中被一声惊雷震醒,原本勃发的性器在那一瞬间射精了,他于是沉默地从这场凌辱中退出,但下一秒又有其他人围了上来,迫不及待地要在这圣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以己身度化罪恶,乃圣子之天职。不动不行,无忧无惧,父便在这宁静中轻语,聆听者,世间奥妙无不通晓。
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了。
“你行在天上,如行在我们每一个人之中,度世间苦厄,欲念,灾祸,无不弥散”
圣子默念着,有精液在暴徒们的哄笑中被射到他脸上,顺着他洁白无瑕的肌肤流淌进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嫣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一无所动地接着吟诵。
“有大劫临身时,你必注视着我们,因这劫难是循你的旨意来将我们考验”
圣子大张着腿被匪徒们围在中间,腿心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后穴因为被射了一轮又一轮已经变得泥泞不堪,青青紫紫的淤痕与掐痕从咽喉延伸到大腿内侧。
“要原谅伤害你的人,如你宽恕我的罪恶,不可……不可叫邪恶,从你的信徒之中生出来。”圣子被架在两个暴徒中间,两根阴茎顶着他的穴口试图往里进,即便被操得松了许多的后穴也无法同时容纳两根凶器,但暴徒们一边大力抽打他的脸,一边把他的屁股扒得更开,终于在一个瞬间,两人硬是把自己的阴茎同时捅进了再次被撕裂的肉穴。
圣子浑身紧绷到极致,脖颈后仰如濒死的天鹅,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是颤抖着,从释放了无数次的性器中又淌出一滴白浊。
他的意识逐渐落入昏沉,眼睛失神地望着雕像,在黄昏朦胧的光线中,石雕冷硬的曲线被度上柔和的光晕,圣子不知看到了什么,在恍惚间,满是精液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当污泥爬上绣着金线的袍角,那只白蝴蝶飞向了月亮。
“已经完成最后一轮注射,可以进入产室了。”助手对布莱雅点点头,在产前确认事项的最后一项“十名雄虫注精”后面打上勾。
布莱雅的目光迅速扫过每一项确认事项,抬眼望向待产区。
侍卫长基恩最初被选为供体时不太服从,甚至一度出现叛逃的意象,所以现在的产床是为他特制的,金属束具和束缚带交错在那具伤痕遍布的健美身躯上,将他牢牢捆缚住,就连口中也戴上了口枷,防止战斗种尖利的牙齿咬断雄虫的生殖器。
为了母体和卵的质量,控制类药物是不允许使用的,所以从最初的着床到培育到产卵的全过程都在这张床上进行,每次培育时还必须有十名以上的虫族侍卫在场,以确保不会出现安全事故。
这些侍卫过去都是基恩带出来的精锐,第一次进培育室时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尽管如此,基恩也在第一时间停下了挣扎,布莱雅那天也在场,制服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的基恩本来要进入狂化边缘,但当他的下属,他昔日的同僚们进入房间,似乎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他的动作猛然停住,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连侍者趁机把他的上臂拷进束缚环都没反应过来。
“不……”布莱雅听见基恩颤抖的声音,这个顽固不化的叛逆者第一次露出恐惧的表情,“别让他们在这里……”
布莱雅眼也不抬地给基恩注射了一支荷尔蒙素,紧绷的肌肉给针管的推动带来阻力,她稍微用了点力气,将整只荷尔蒙素全部推入他的脖子。
“当您第一次违抗陛下的恩典时就该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基恩阁下。”她对着神情恍惚的基恩说,“请您配合一些,这对我们都好。”
布莱雅发现这些侍卫真是好用,只要把事情交给他们办,基恩就会很听话,不管是吞食培育液还是接受三小时的灌溉,只要有他的下属们看着,他就不会发出一点声音,更不会挣扎反抗。
就像现在,最后一名雄虫从基恩两腿之间离开,完成最后的催产事项。侍卫长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色,神情却是一片空白,仿佛察觉不到卵在身体内开始发动的剧痛,也察觉不到有液体从体内流失,在身下的护理垫上蔓延开一片水迹。
布莱雅从基恩指尖采了一点血,确认激素水平已经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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