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嘴边溃烂严重,一圈都是,天天涂着药也不见好,稍微一张嘴那些小伤口就该裂开,血流个不停。
所以宋凌誉就想着拿吸管喂她,针管他是不敢拿了,上次躲他那么多天,这次迷迷糊糊再看到指不定又该怎么想。
吃饭的时候都是李诞在喂,因为要把她叫醒,她醒了看见宋凌誉又得闹,所以宋凌誉一直避着。
前前后后病了快俩月,舒愠身体才好起来,就是鼻子还不算通,一直堵。
回去上班之后,李诞总是叹息:“你病的快把我折腾死了。”
舒愠给他点外卖,请他喝奶茶:“谢谢你啊小老板。”
宋凌誉从北郑离开的时候,交待过李诞,让他瞒着自己来这儿照顾她的事,不想她知道。
所以李诞一直不说。
就是偶尔会想,舒愠上次说的真的是那样吗?
他看着不像那种只想睡她的人,明明对她那么细心,无微不至,十多天不睡觉一直干熬着,黑眼圈重成什么样子也不休息。
要水给水,要吃的给吃的。
而且,他要是真想睡她,干什么不把自己前前后后照顾她一个多月的事儿说出来让她感动,一直避着,就连回去也交待不让说。
所以李诞觉得奇怪。
舒愠好了之后,生龙活虎的,天天蹦跶,逢冬,人都窝家里取暖,没几个愿意出来冻着,公司不太忙了,她就闲下来。
李诞挣到钱后,办公室里每天水果不断,还多了条狗,雪白的萨摩耶,李诞说是他自个儿养的,叫小郁,但小郁和他不亲,一直围着舒愠绕,下班之后还想跟她回去。
为此舒愠还调侃:“真是你养的吗?是不是半路偷别人的?它都不拿正眼看你。”
李诞摸鼻头,神色不太自然:“可能我天生不招动物喜欢吧,你天生招动物喜欢。”
小郁是宋凌誉带来的,没直接给舒愠,转交给李诞的,让他有机会再给舒愠,不然太明显。
他说他怕舒愠一个人在这儿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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