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花穴,模拟性交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亲了没两下,苏白就喘不过来气了,全身无力,身上泛起了诱人的粉色,身下的穴一张一合地吸吮着。
“等等,昨天不是做了吗?你怎么今天还是这么……”苏白边喘气边说。
却没看到男人的眼睛变红了,整个人如野兽一样补倒了苏白。男人心想,那是我的好弟弟啊,婊子,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
“蒋青,你别,我真的害怕,你太大了,慢慢地,我自己来行不行……”苏白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这个男朋友哪里都好,很宠自己,至于往事就不提了,但是男友在床上实在是太凶了,像一只几天没吃过肉的野狼,每次做爱都恨不得把他连骨头带肉嚼碎了咽下去,感觉自己像一个鸡巴套子,被狠狠钉在身下,无法逃脱,只能被不停贯穿,内射。
真的太吓人了,呜呜呜。
没有哪一个男人听到伴侣说自己大会不开心的。蒋青忍耐地放开他,算是答应了,用眼神无声地逼迫着苏白快点。
苏白扶着足有自己小臂粗的肉棒,先用花穴溢出的水液浸润龟头,慢慢的磨蹭,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蒂,慢慢得穴越来越软,一下,一股水液从苏白的花穴喷出,浇到了气势冲冲的肉棒上。苏白整个人无力地瘫坐了下来。
身下的男人看直了眼,“骚货,自己把自己玩喷了,是吧,”两只大掌往嫰腰一握,冲着自己的孽根做了下去。
苏白整个人一僵,细白的皮肉哆嗦起来,即使有着充足的水液润滑,他仍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被劈开,只能无力地哀叫,含糊着气音骂。
蒋青幽暗地看着苏白已经被汗浸湿的小脸,舔了上去。
娇嫩的穴心被无情地鞭挞,男人大力地恨不得将将睾丸也塞进去爽爽,脸上被黏腻的舌头舔舐,整个人被禁锢在怀里,只能从喉咙发出破碎的气声。
“蒋青,别进了,我受不住了,太深了……啊啊啊啊”“蒋青,轻……点啊啊”
男人闻言,坏心眼地放慢了动作,挺着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慢慢蹭着穴逼,时不时蹭过那敏感的一点。
“骚货,怎么样,慢不慢?”
突然慢下来的动作整得穴里又疼又痒,苏白快被磨得崩溃了。
“我……不是……骚货,你快好……了没,你……”
“快点好得快点”
蒋青飞快地挺腰,一凿一凿地向深处顶去,漆黑的床弹动起来。
脆弱的蝴蝶,摇摇欲碎,却始终挣脱不开那张黑色的大网。
漆黑的大床上,传统的面对面姿势,麦色皮肤高大的男人把纤细的少年笼在身下,从背后看只能看见两节似藕般白玉的小腿摇摇晃晃,马上落下的时候又被男人拉起缠到腰上。少年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腹肌上,防止人进得更深,但结果可想而知,男人愈发兴奋,进得更深了,紧绷的公狗腰一下又一下狠狠耸动着,背肌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
这是监控传回来的画面,蒋青呼吸粗重了,恶狠狠地看着屏幕,盯着老婆被干得汗湿的小脸,心里酸得冒泡了,明明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老婆,却被别人按在怀里狠操。
蒋青死死地盯着,脑子嗡嗡地,他忍不了了,冲到楼上去,打开了家门。
他知道他不该破坏这种平衡,可是心脏像泡进柠檬酒里,又酸又涩,已经呼吸不上来了。
苏白的眼泪一滴滴滑落,有的泅湿了黑色的床褥,有的被男人舔走。他时而感觉自己是干渴的,喉咙冒烟了,又像是溺水的,哪里都水津津的。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开门声,锁舌弹开的声音,使他抬着泪眼看过去。
一下子,心神大惊,怎么……怎么会有两个蒋青,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又看向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一样的面容。
身上的男人嗤笑一声,打了他的臀部一巴掌,放松,别咬那么紧。“婊子,连自己的老公都认不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苏白惊惧向两人看去,试图告诉自己是梦境,但是相同的面容,不一样的神情。想到之前的男人性情的阴晴不定,含糊而辞的话语,迷雾中的蛛丝马迹一下子水落石出。
蒋珏哑着嗓子对蒋青说“怎么,忍不住了,别忘了我们商量好的。”
蒋青闻言脸色扭曲,他咬了咬牙,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把阴暗的情绪按捺下去。
同时,蒋珏加速地朝着穴里的穴窍的软肉上顶去,试图顶开一个口子。
苏白的情欲一下子从心凉到底,身上的爱液变成冷汗。奋力地挣扎起来,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带着哭腔,“你、你是……谁……蒋青……”
身下的软肉还被顶着狠凿,神智全集中在那个微微张嘴的小口上。
“你、你滚……开。”苏白哆嗦着带着哭腔说,微微鼓起的小腹颤抖着。
“放松,让我进去,别让我硬生生干进去。”蒋珏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抠挖着鸽乳上的红色茱萸。
“不,你不是……蒋青,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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