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的疼,循环往复,直到疼痛被麻木消减。童襄咬着牙——也许也没有很咬着牙。黎星毕竟不是真怒,只用了三四分的力,鞭伤层层叠叠,破了些皮肉,没伤到深处。
鞭子点在后脖颈时,童襄伏下身。尾椎又被一点,童襄就塌腰翘臀。这地方比脊背刺激得多,鞭稍时常擦过一些难以言说的地方。童襄想捂住嘴,又不敢,只能紧闭牙关,然而还是不时漏出低叫。
过了一会儿,许是黎星觉着疲乏了,将鞭子一扔,打开搭扣扯下皮带在手里绷了绷。童襄膝行过去,被黎星踏住腿间。军靴底硬,即使童襄的家伙事还没立起来也疼得瘆人,童襄却不敢有一点点显露,挂着笑,将脖颈送到黎星手中,被皮带勒住。黎星面无表情,扭头拉开床头柜,翻出一瓶红花油,在童襄压着惊恐的眼神中,倒在童襄的脊背上。
热辣的疼痛瞬间炸开,童襄呜咽一声,想低头,却被抬起下巴,蒙上泪的眼和咬住无血色的唇都被黎星收入眼底。
黎星就这么扯着皮带将童襄拖上床。童襄都疑心自己那东西在鞋底和地面的夹缝里被拽出来的时候断了,他庆幸被卡着脖子,不然得嚎得多难听。然而他相信黎星并没有叫他就此残废的意图,不过是痛些,没大碍的。
呼吸困难的时候放松身体是件难事,童襄在被进入的时候脸都扭曲了一瞬,轻轻抽了口气,很浑浊沙哑。抽插时免不了身体碰撞,被抽打过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又渐渐生出快感。童襄迷迷糊糊地,舌尖收不回嘴里,手松不开被抓得一团乱的被褥。忽然呼吸的阻滞消失了,童襄弓起脊背大口呼吸,不小心贴上黎星的胸口,猛然一僵,慢慢地重新伏回床面。
“唱一出来听听。”
童襄都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六爷刚刚是叫他唱戏吗?现在?
黎星是无可置疑的新派,厌恶腐朽王朝的同时厌恶依附腐朽而生的老戏文。从前童襄在黎星手里就只负责陪睡、交际和气死老太君。黎星从来没有要他唱过戏。
这一惊疑,就过了答话的好时机。黎星重重往里一顶,童襄差点磕在床头。
童襄只得唱起来,越戏的《北地王》,被撞得断断续续,气口全乱。每当有破音时,黎星就一掌掴在童襄臀尖上,冷冷地叫重唱。童襄就痛得一抖,从头开始,再从头开始,又从头开始。他脑子里乱成沸腾米浆,又糊涂又粘稠,词曲是烂熟到了不必想便能唱的,然而气不够,黎星又全然不懂而只抓着破音不放。童襄的窒息比被勒住时更盛,眼前又是发黑又是冒星,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声音,不知是戏还是床叫。
黎星没再让童襄重唱,然而也没完全放过他,叫他用自己的手箍住自己的东西,然后大开大合地冲刺。童襄侧趴在床上,一只手撑不住身子,脸在床上来回挨蹭,红上加红。快感层层积累却不得释放,白浊的液体倒是从顶端渗出来一些。
终于,黎星完了事,平复几息之后抽身松开了童襄。童襄几乎昏死过去,身上抽搐,手倒还老老实实地紧着。黎星整理好衣服,坐到桌边,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童襄缓了好一会儿才回魂,眨眨眼勉强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桌子一声一声像敲在他的脑仁上。童襄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指头冻鸡爪子似地动不了,浑身上下从骨头到皮肉都疼,却还是挣扎着跪坐起来,挪下床,踉跄着摔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提起水壶晃了晃,听见水声,点起火将壶放上炉子。他在炉子边跪坐,腰还能勉强挺直,手撑在膝盖上,等水开了,将壶取下炉子放在地上,先撑着地起来。童襄料想到了腿麻和腰膝无力,却是第一次在事后如此虚弱,还是暗暗吃惊了一下,继而取出茶叶罐子。他记得自己摸过些什么,于是去小隔间洗了洗手才折回,将一撮茶叶放进杯子,艰难地提起水壶冲茶。
全程黎星都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那种令人胆颤的平静已经消失了,端起茶杯的动作轻松惬意。即使如此狼狈,童襄泡出的茶水还是合他口味的。
见黎星只是喝茶而没有其他指令,童襄拖着酸痛的身躯晃进小隔间,水声哗啦一响,接着一通翻搅声,然后安静下来。童襄从里面出来,身上散发出微微的凉气。他径自走过黎星身后,取出几件干净衣服换上,在黎星脚边跪下。黎星抬眉还不及说什么,就感觉膝头一重,童襄跪坐着将脑袋靠了上来。
黎星勾起嘴角,喝着茶,用手揉搓几下童襄的脑袋。
童襄端着茶杯走进书房,放下香气腾腾的茶碗要走,却被黎星叫住。“最近神神秘秘干什么呢?连晚饭都迟了。”
童襄心知总归是瞒不了了,抱着托盘笑嘻嘻地:“学手艺呢,师傅不放人,总不能自顾自跑回来。多不给师傅面子。”
黎星放下手里的文件,上下打量童襄一番。他不说话童襄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按摩啦,城郊有个很厉害的大夫,我好不容易才求得他答应教我。”
黎星又把文件拿起来看了。“学那做什么。”
童襄放下托盘,走到黎星背后。黎星是相当抗拒有人堂而皇之地处于他的视线盲区的,然而这条禁令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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