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糜的红遇上肌肤软滑的白,在殷拒霜眼前交织出令人心神晕眩的瑰色,她入魔一般换来。殷拒霜顿了顿,捡起印章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看见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谢弱水」。看着殷拒霜的盖章行为,谢弱水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热度攀升,娇着嗓子说道:还给我。你叫谢弱水?殷拒霜眼波潋滟,与谢弱水牵着手,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叫殷拒霜,希望你能记得。不关你的事,我才不会记得你的名字。再过几天我就走,让你找不到我。殷拒霜好笑地看着谢弱水,觉得这女人真是可爱得过分,明明是她蓄意不轨,现在又气鼓鼓地来怪自己。不关我的事,那我走了?谢弱水一听,更是又气又急,不准走,把画画完。
会弄出孩子的。那又怎么样?谢弱水娇俏不已,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绝美风情。殷拒霜定定地望着她,眉心轻拧,复又舒展开来,甘心沉溺于此时的温柔乡里。 现代篇师尊(看作话)是一场漂亮的烟火,从一开始就做了极其漂亮的布置,开着暖气的露天阳台,沙发合围,周边鲜花点缀铺陈,香槟冰镇。用来隔断的中式屏风上,沐浴着仙气的仙鹤栩栩如生,悬崖上的积雪如真似幻。四周的积雪早就被服务生提前扫空,殷九弱和高中同学熙熙攘攘一群人进来的时候,这儿的羊毛地毯又积了一层今晚的新雪。殷九弱换下羊绒大衣,只是脖子上还是围着烟灰色的围巾。围巾盖住小巧的下巴,更显得她肤色白皙,五官深刻而清绝。班上的同学立马拿了两杯香槟过来跟殷九弱打招呼,嗨,好久不见啊。嗯,好久不见,殷九弱接过递来的香槟,碰杯后轻轻抿了一口,笑容很淡,并没有叫出同学的名字。倒也不是她不想叫,而是当年高中的时候她只读到高二上学期,就被家里人送出国。再加上她是个脸盲,能恍惚记得和这个同学一起上过生物课,做过萃取实验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要不是班主任有次谈到你回国了,我们还真不知道竟然真能联系上你。班主任,扶清吗?殷九弱有些迟疑地问出口。对啊,你还记得她啊,她就教过你一个学期的物理,你就出国了。班长将当年的事情侃侃而谈,什么扶清当时带领班上几个同学拿了奥赛的大奖,送了几个人去清北。又被学校里的老师表白过好几次,之后扶清又回了加州理工继续读博,让好多人扼腕叹息。闻言,殷九弱脸上带着疏离和煦的笑,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她的确是在加州理工再次遇到的扶清,作为交换生她在那儿也就待过一年,被相熟的好友拉去过上扶清的课。因为老师的美貌和气质,扶清的课超级难抢,她也就有幸上过一两次。都是在加州下大雪的时候,有次扶清的车在雪地抛锚,她正好骑着自行车经过,便好心载了她一程。两人在积雪结冰的校园里共行了一段路,扶清坐在她的车后座,有没有抱过她的腰有些记不清了。就只有下车后,女人撩着鬓边长发,轻声细语对她说声谢谢的记忆,温柔得让人心动。总体加起来,她做扶清的学生的时间并不长,还不如她们领取小红本的时间长,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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