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跪省半个小时。”男人说完,转身离开,留林鱼一个人跪在惩戒室正中心。
惩戒室不比别墅其他地方铺有厚厚的绒毛地毯,这里只余冰冷的木地板,半个小时的标准跪姿足以让承重的膝盖发疼,好在林鱼体力一向优秀,也不算太难熬。
半个小时后,男人端着一盘削好皮,做成肛塞状的生姜上来。
“过来,陈述自己的错误。”
林鱼爬到男人身前,跪好,伏下身体亲吻男人脚尖前的地面,“是,主人。奴隶林鱼忘记自己的身份,心怀不该有的羞耻心,遮遮掩掩,没有利落的向主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林鱼没有避重就轻,即便知道自己说出的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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