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棋的确心思荡漾,尤其,进入到杨暮远的私人领地,这种气味就让他泛起勃勃生机。
吞咽下口腔里分泌的液体,咕嘟一声,发出很大的声响,不知道是酒精唆使,还是他本来就预算好这么说,“我就是想。”
说到这儿,话题的初衷拐了个弯,急匆匆的驶进了下三道。
翟棋蓦然抬起头,灼热的盯着杨暮远。
杨暮远愣了下,没想到对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硬生生没接住话。
翟棋本着最后一次的想法,如果今天杨暮远还拒绝他,那自己就真的没有希望了,突然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并没有谦卑的伏低身体,而是居高临下的说,“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想法。”
这是直觉。
杨暮远这个人像是永远不会发怒,对翟棋非常包容,“来,坐下说。”
翟棋重新坐回去,气鼓鼓的瞪着眼。
杨暮远觉得没什么办法,对方来势汹汹,尝试着沟通,“你能分清吗?戏里的郑峰,还是现实里的我?”
他一度认为,翟棋把戏里无法得到的情感转移到戏外,这种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等拍完这部戏,一个月,两个月,或者三个月,总会过去。
翟棋闷了闷。
杨暮远又说,“如果你求的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者一次雄性之间狩猎的征服,我也并不是苦行憎,并不厌恶性。”
顿了顿,对着翟棋笑了笑,“但是这样没有结果,你我陷入的是暗无天日的地狱,而非人世间。”
说实话,翟棋隐约能听懂,又隐约听不懂,他被绕来绕去搞懵了,可又无法反驳,这种感觉就像一拳砸在棉花上,他用了猛力,对方轻飘飘就把他给打回来,还打的他毫无还手能力。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我不是很懂。”
杨暮远站起来送客,“那你就回去想,想明白再来找我。”
翟棋站在门口,垂头丧气的,浓密的睫毛颤啊颤的,“那我要是永远也想不明白呢?”
“那也没关系,清醒了来找我也行。”
翟棋这才松了一口气,等他回房间还在念叨着杨暮远说的那几句话,他自然能分清什么是戏,什么是现实,可要说丝毫没有影响也不现实,毕竟,他在戏里对杨暮远产生了异样的情愫,而且每次都硬的够呛,想被他肏,想被他抱在怀里,赤裸裸的贴着,越想越热,打开抽屉拿出来那根按摩棒,半天还是放回去,倒在床上继续听杨暮远的访谈节目。
法的搅乱着对方的口腔,脚下也用力把人往后推,杨暮远被绊到车的引擎盖上,脸上被雨砸的很凉,可身体却热的要命,胯下也被怀里的流浪狗挑拨的硬起来。
身体比大脑还要敏锐,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轰隆的雨声让杨暮远耳蜗轰鸣,拽起来翟棋推到车里,雨把车都灌湿了,关上门,外面的嘈杂声立刻被隔绝,杨暮远还没喘匀这口气,再次被翟棋扑过来吻住,嘴唇被吸的通红,口腔里的液体也渍渍的往外淌,他们本来就被雨浇湿了,到处都湿哒哒的,偏偏翟棋这个猛烈的势头,誓不罢休的深吻着杨暮远。
杨暮远伸手安抚性的拍抚着翟棋的后背,接吻的时候专注的看着他的睫毛,睫毛上还有水,滴下来的时候沿着脸颊往下,有几滴入了他们互相贪婪的唇齿里,很甜,又很色情。
他觉得翟棋这个人就很色情淫荡,那天在片场只是背对着淋浴,就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燥郁感,想把人扑到漫水的瓷砖上干个彻底,看他那双桃花眼潋滟的哭出来,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又红,又流着水。
指腹碾压浓密的睫毛,翟棋被他弄的不舒服,恶狠狠的劲头更足,整个人敞开腿坐在他身上,身后就是方向盘,腰被硌了下,伤口有点疼。
闷哼的声音让杨暮远吻的更温柔,伸手托住他的屁股,胸腔里溢出来压抑又欢愉的笑,他真的快被吻的喘不上气了,放开的时候,唇瓣还挨在一起,翟棋抓紧他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也被雨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贴着手腕,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胯下,争分夺秒的想直接上垒。
“急成这样?”
指腹还挑弄着卷长的睫毛,另一只手去抚摸翟棋的腰,刚碰上,怀里的人又抖了下,杨暮远眉眼沉落下来,“还说没受伤?”
翟棋缓过来这口气,又要去吻他,杨暮远把手滑下来隔开他,“你带我回住的酒店。”
翟棋黏黏糊糊的用舌头舔杨暮远的手指缝,“不行,我马上就要做。”
甩着腰往他胯下撞,手也不老实的要去解裤腰带,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杨暮远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人低下头,眼神对视,他的眼神很清醒,“听话。”
翟棋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杨暮远的鸡巴也被蹭硬了,为什么不干?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口的乳头也蹭的硬起来,激凸着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将翟棋推到副驾驶上,启动车子,杨暮远没再看他,“给我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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