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都有点不敢相信这如同被奸淫过的少妇才有的艳红肥逼是自己的。
只见原本青涩闭合的小缝经过男人的玩弄和精液浸泡,已然变得红肿肥厚,不再是薄薄一片的阴唇微微外翻着,露出小蚌肉,原本应该是清纯粉色的这里糜艳一片。
只有尚未遭受毒手的逼口还是纯洁的粉色,微微开合,时不时向外吐出一点淫液。
男人附在他耳边恶劣地问:“你要让我儿子看看你这被肏烂的肥骚逼吗?啧啧啧,真是脸有多清纯,下面就有多淫荡,你这骚逼,怕不是被全校师生排队肏过才这么熟烂。”
卫宁拼命摇着头,不是的,他没有,明明就是被这男人玩成这样的,他还倒打一耙。
“宁宁,你是不是真生病了,你再不说话我要去拿钥匙开门了。”
翟宇还在门外担忧地问。
“不是,我睡着刚被你吵醒,嗓子有点哑……唔嗯。”
少年死死咬住舌尖,才把最后那声差点发出来的呻吟吞下去——男人居然就着这个姿势,埋头舔弄上他的肉逼。
巨大的刺激让卫宁几乎没办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说:“我……要继续睡了,你快回去吧。”
“好吧。”
男生的声音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听话地走开了,也就不知道,一门之隔的房间里,他强壮的爸爸正抱着他的小男友,埋头舔弄吸吮他小男友不再清纯的私处,发出啧啧水声。
而他一向乖巧天真如小天使般的男友,脸上布满了情潮,手搭在男人的头上,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想抱住让男人舔得更用深一些。
随着男人技巧高超的舔弄,骚液一股股流出来,有的被男人吞掉,吞不及的滴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淫靡的水花。
卫宁被男人舔得意乱情迷,又不敢发出声音怕翟宇再次过来,他不知道这门隔音效果如何,只能哀求男人:“叔叔,不要在这里。”
男人故意曲解他意思:“宁宁这是邀请我在床上干你吗?行,叔叔满足你。”
“不是,呜呜,叔叔,不要。”
男人哪里管他,抱着他上床,让他靠坐在床上,又拿了个枕头垫在少年的屁股底下,笑得一脸恶意:“宁宁好好看看叔叔是怎么奸淫宁宁下面,让宁宁成为荡妇的。”
卫宁别开头,不想看,又被男人扳回来,男人带着他淫液的嘴在他唇上亲吻搅弄片刻,才威胁道:“你敢不看,我就录下来,发给翟宇看。”
他跟男朋友的爸爸都发展到这个境地,根本没可能和翟宇继续谈了,照理说不怕这种威胁,可卫宁也不可能让翟宇看到自己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的画面,只能咬着唇,眼睁睁看着男人掰开他的双腿,健硕的身体挤进他的双腿间。
翟骏的皮肤是古铜色的,被卫宁嫩白的肤色一衬,像个身强体壮的黑人一般,腿间鼓起的大大一包更是较黑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卫宁绝望地流着泪,祈祷这禽兽男人还保持一点底线,只是想玩玩他这种罕见的双性人身体,并不是真的要用大肉棒奸淫他。
“宁宁又在想什么骚东西,这里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在幻想被叔叔的大肉棒干小逼,嗯?”
从卫宁的角度,能清晰看到男人抱住他白嫩的屁股,头埋进他的逼里,肥厚的舌头分开他的逼肉,粗糙的舌苔舔弄娇嫩的蚌肉,嫩逼受了刺激,不断涌出腥骚的淫水,被男人长舌一卷,吸入口中,发出淫靡的吸溜声。
然而这样还不够,男人舔着他柔嫩的逼口,舌头往他从未被造访的甬道里钻。
这是一种被舔阴唇和阴蒂都不同的感觉,湿热的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蛇,往他狭窄的甬道里挤,卫宁吓坏了。
如果这里被侵犯,那性质就完全变了,这里是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进去的。
“叔叔,不可以,那里不可以进去,呜呜呜,求你不要进去。”
“小荡妇装什么纯,嫩逼都被叔叔玩成熟妇才有的骚逼了,这里还不让叔叔进,难道是想让翟宇进。”
“不,不是的,你走开,我不要你进去。”
男人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如铁钳般的大手禁锢住男孩乱蹬的双腿,把它们卡在腰上,抱起少年白嫩的屁股,在他不断的挣扎中,卷起舌头,进入那幽深的甬道。
卫宁挣脱不开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头抽插侵犯他的处女穴,尽管舌头受到长度局限,只能堪堪插到处女膜位置,可卫宁还是有种在被男人奸淫的感觉,崩溃哭泣起来。
可他的下体,却不受控制地喜欢这种感觉,一股股爽意冲得卫宁头皮发麻,下身甚至不由自主地往男人嘴里送,想要更深更大的进入。
男人估计昨天没刮胡子,有点胡渣,随着和他下体紧密的接触,胡渣扎在少年嫩白的大腿内侧,阴唇和糜烂的蚌肉上,扎得卫宁又疼又爽,有种要被玩死在床上的错觉。
快意冲击下,卫宁小阴茎和小逼都很快到达了高潮,随着大股淫液潮喷出来,少年像被一个玩坏的破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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