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双赢的事情,你能够从此过上常人所无法想象的优越人生,而我也会陈你这份情,就算你的母亲想要重现回到布拉德利,我都能够接受。”“你为什么放弃唾手可得的光明未来?”天院朔也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也根本不想给他解释。原本为了抓他把柄就已经够委屈自己了,天院朔也摸了摸手机,希望这件事没有吓到角名。或许我应该解释一下?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家这摊破事儿到底有多恶心人,天院朔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降低自己在角名心中的地位。思绪飘到这里,天院朔也更加坐不住了。勉强朝老人点点头,想到终于可以摆脱这摊糟心事,金发少年向外走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但,或许是这次的经济危机确实让科尔奇陷入了不得了的困境,那个一直维持着老牌贵族做法的老人,第一次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丢掉了他所谓的绅士风度。“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了吗?”“二十年前,你父亲也是这样朝我大吼大叫,想要去那个弹丸之地寻找所谓的自由。”“但结果又如何?”“他还不是乖乖回到家在我的安排下重新娶妻生子,最后过上了人人羡慕的精英生活。”“什么自由、什么爱情,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根本什么都不懂。”科尔奇老迈沧桑的声音从天院朔也身后传来:“小子,我是真心实意为你考虑,何必去那个乡下小国磋磨自己的大好年华呢?”“你虽然有一半并不怎么高贵的血统,但我相信,你可以在布拉德利的帮助下克服这一点小小的困难。”“或者,”科尔奇脸色扭曲的将他这辈子自认为最大的耻辱讲了出来:“你也遗传了你父亲的癖好,你也喜欢上了那儿的女”天院朔也停下了向外走的脚步,他真的被激怒了。金发少年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峻,那双玻璃蓝的眼珠像淬火般锋利。他转过身,几乎是眨眼间重新站在了科尔奇的面前。天院朔也的拳头猛地砸在了餐桌上。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老者猛地闭上嘴,那副贪生怕死的模样滑稽极了。“很好。”金发少年勾了勾嘴角,那双蓝眼睛直直望进老人浑浊不堪的眼中:“首先,你应该庆幸我没将拳头揍在你脸上,这完全是因为之后我完全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形式上的纠纷。”“其次,我再说一遍,请不要将我和那个抛妻弃子、为了钱就低头的懦夫相提并论。”“他配吗?”“最后,”天院朔也收回拳头,弯下腰状似亲密地帮老者整理着衣领。而周围的侍从也因为他的这个极具危险性的动作迟迟不敢上前拉开两人。科尔奇背后霎时被冷汗沾湿。
明明才是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而已,科尔奇脸色越发难看,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但就在金发少年俯下身来的瞬间,自诩久经沙场的老者却突然有了种被某种大型猛兽牢牢锁定的错觉。“你”天院朔也歪了歪头,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的势头:“最后,科尔奇先生,我希望您能够明白一件事。”金发少年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惊疑不定的老人:“人和人之间,并不能一概而论。”“就像是那个懦夫拼命想抓住的金钱和权力,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对于我来说,什么才是更重要的东西呢?金发少年清澈的蓝色眼睛倒影出老人狼狈的模样。那个答案突然就自然而然的浮现了出来。天院朔也一只手攥紧了裤兜里的手机:“比起这些,我已经拥有了更重要的东西。”突击提问:是什么打败了科尔奇?稍微做点补充,美国有很多文娱、体育界的名人最后都变成了政治生物(x下章收拾收拾回国了,再不回国有只金毛要咬人了,痛苦面具jpg 初回日本(上)“叩叩叩。”黑须教练清了清嗓子:“请进。”角名打开门,对着教练微微鞠躬示意:“教练。”黑须教练正在翻阅资料的手停顿一下,显然对于这个敲门对象感到有些诧异,正常来讲,黑须以为会是宫侑、宫治两人里面的其中一个。“伦太郎?有什么事吗?”角名也不含糊,言简意赅地提出自己的需求:“教练,我想请今明两天假。”“请假不是不可以”黑是有什么须教练看了眼手边的日历:“方便问问是事情吗?你知道的,我必须对你们的安全负责。”角名点点头,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我要去接个人。”角名神态自若地说道:“朔也明天下午的飞机到关西机场,我要去接他。”黑须教练:“哦。”黑须教练:“嗯?”看着再次向自己鞠躬,礼貌退出办公室的角名,黑须咽下了想说的话。那个、我记得、朔也好像已经满十六岁了吧?这种情况下还需要监护人亲自到机场接机吗?并不知道黑须教练在想什么的角名关上门,丝毫不意外转过身就对上了宫侑突然出现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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