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立体,看来是缺失的营养都补回来了。
再按照他留下来的食谱吃的话,不到半年,就算智商再落伍,反派也能成为一个一拳一个炮灰的大力赢家。
正是他的注意力放在上方的反派脸上,方道年意外发现反派的鼻根旁边有颗小到不凑近就看不到的小痣。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能出神呢?”程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的屁股上,手指解开了少年的裤子,在弹性不错的臀肉上拍了拍,他曲指在股缝处刮蹭,“这里想要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方道年反问。
程越笑着将指头挤入股缝里的菊穴,不慎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停下,“这里怎么比前面还那么湿?”
“我哪知道!”方道年脸红咆哮,知道是自己海棠体质在作祟,被人亲口说出来真希望床上有洞可以供他钻,他又找补,“湿、湿了不就方便你进来了嘛!”
程越看出来他一听到骚话就容易害羞,脸上泛起潮红,像是打了粉,精致得不太真实。
真是着了魔般,程越细细勾勒着少年的长相,像是陷入名为方道年的沼泽,稍一动弹就会被拉得越来越深。
但他是自愿被这方沼泽给吞噬,灵魂都全交由给他。
笑容仿佛拥有了自我意识,挂在他的脸上不愿离去。
程越将指头并拢,挤进本不能拿来做爱的器官内,起初他只简单地进入一两根,见身下人没有反对难受的反应,于是就逐渐增加指根。
来自海棠产的屁股天生是用来做爱的,光是这几根指头一进去,肠道就激情泌水,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反派在少年的肠穴里挖动时,挖出了一手的淫水。
“湿得不得了啊!”程越感叹,“我的东西都还没进去呢。”
方道年受不了他这样说荤话,脸红了又红,“那你快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
程越抽出指头起身扶着他的性器挤进这紧实的菊穴里,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秘密之地,如今被庞大的物体侵犯,少年哆嗦不止,只有他知道这是因为兴奋的。
他前方的性器已随着他动情而竖起,刚直冲着上方,反派这个坏家伙就抓住少年的脆弱之根,大指姆堵住马眼吐出来的水,坏笑着挺动胯部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肏。
“啊啊、你干什么快放开它”
他急得拍着反派的肩膀,分明前后有难,可他的后穴正饥渴地收缩着,吞着进入体内的那根来自反派的肉棒,对上反派戏谑的表情,方道年噎了又噎,凭着男人爱听撒娇的这点放轻声音:“求求你了”
程越:“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忙得现在才来求我?”
有一说一,方道年总觉得眼前的反派有些崩人设了,离别在即,顾不得考虑这么多。
反派最终还是挪开了他的指头,抚慰这可怜的小家伙,大拇指的指甲改为抠弄性器上的褶皱。
而他的性器往少年后穴跟深处撞去,在深入的途中,棒身磨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方道年就像是得了病般颤得厉害,连脚趾头都蜷缩了。
“啊恩这不一样、啊哈好、好奇怪啊”少年难耐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似乎肠穴里的鸡巴对他来说是个折磨,倘若真的要拔出去,他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反派的性器这一进去,就像是顶着严寒找到巢穴的小鸟,无论如何说什么都不会轻易。
那火热的巨柱一次接着一次压过前列腺的位置,这是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和肏花穴是不一样的感受,反派的性器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带着排天倒海的热意,试图把这肠道给融化了。
“啊啊啊”方道年高潮了不止一次,学校统一发放的床单洇湿一大片。程越在他们连接的器官上再次摸到一手的骚水,这是没得到棒子安慰的花穴所流出来的水。
看来对于双性人来说,有两根棒子是最合适他的体质的,仅一根好似并不能止住这哗哗不断的水。
可惜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哪能多长一根来满足他呢。
没能多去满足自己的小少年,反派心有遗憾,温柔地顶弄这初开苞的菊穴,知道方道年的敏感点,就往里那里撞去,少年在高强度不断的撞击中,好似那被冰川撞碎的木床,摇摇欲坠,被拆解化进水里,包括身上都是“冰川”所给予的痕迹。
在欲海沉浮的少年被夺去了魂,任由自身随波逐流,上下好几处都是被精液所照拂,都快和精液们混成一体了。
这间偏僻的宿舍里,由于离人群极其的远,喊出来的所有声音还没传出宿舍门,下一个破碎的呻吟就将前者覆盖掉。
伴着破碎的哭声,铁架床的摇晃既是肉棒肏进菊穴的动作,那一咔嚓声是肉棒半退,这一呲呀是肉棒重新肏进而创造出来的。
噗嗤噗嗤,肏穴的水声大得惊人,好在并没有让发现在这个神圣的校园有人在宿舍里汗水淋漓,只为了做爱。
蜀都某个地段好的别墅区,位于中央光看外表就装潢豪华的一个别墅里突然传出玻璃破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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