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就像是天生磁场相合,就这一吻就干柴碰烈火,荷尔蒙在唇齿相交间迸发。
经过几次,他们的吻技渐长,不再是曾经的要抢对方口水的抢夺战,而是在接吻间断暂时分开呼吸着新鲜空气,舌头勾缠碰撞,仿佛变成了一只灵活的手在彼此的口腔中摆弄。
很快,方道年就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吸麻了,便投降地往后仰倒,要躲开吸盘似的嘴,“我要喘不过气了。”
怎么反派比他还激动,不会是被发现他马上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但方道年转眼又摒弃掉这个荒唐的想法,以反派的脑子,不大可能会知道穿越一说,估计是他们太久没有碰过彼此,略有些激动。
听到少年这么一说,程越松开对他的半桎梏。
分开的时候,方道年才注意到经过这段时间的有心调养,反派的面貌和记忆里第一次相见时显然变化极大,消瘦的身躯逐渐趋向青年化,脸上五官都更为立体,看来是缺失的营养都补回来了。
再按照他留下来的食谱吃的话,不到半年,就算智商再落伍,反派也能成为一个一拳一个炮灰的大力赢家。
正是他的注意力放在上方的反派脸上,方道年意外发现反派的鼻根旁边有颗小到不凑近就看不到的小痣。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能出神呢?”程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的屁股上,手指解开了少年的裤子,在弹性不错的臀肉上拍了拍,他曲指在股缝处刮蹭,“这里想要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方道年反问。
程越笑着将指头挤入股缝里的菊穴,不慎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停下,“这里怎么比前面还那么湿?”
“我哪知道!”方道年脸红咆哮,知道是自己海棠体质在作祟,被人亲口说出来真希望床上有洞可以供他钻,他又找补,“湿、湿了不就方便你进来了嘛!”
程越看出来他一听到骚话就容易害羞,脸上泛起潮红,像是打了粉,精致得不太真实。
真是着了魔般,程越细细勾勒着少年的长相,像是陷入名为方道年的沼泽,稍一动弹就会被拉得越来越深。
但他是自愿被这方沼泽给吞噬,灵魂都全交由给他。
笑容仿佛拥有了自我意识,挂在他的脸上不愿离去。
程越将指头并拢,挤进本不能拿来做爱的器官内,起初他只简单地进入一两根,见身下人没有反对难受的反应,于是就逐渐增加指根。
来自海棠产的屁股天生是用来做爱的,光是这几根指头一进去,肠道就激情泌水,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反派在少年的肠穴里挖动时,挖出了一手的淫水。
“湿得不得了啊!”程越感叹,“我的东西都还没进去呢。”
方道年受不了他这样说荤话,脸红了又红,“那你快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
程越抽出指头起身扶着他的性器挤进这紧实的菊穴里,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秘密之地,如今被庞大的物体侵犯,少年哆嗦不止,只有他知道这是因为兴奋的。
他前方的性器已随着他动情而竖起,刚直冲着上方,反派这个坏家伙就抓住少年的脆弱之根,大指姆堵住马眼吐出来的水,坏笑着挺动胯部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肏。
“啊啊、你干什么快放开它”
他急得拍着反派的肩膀,分明前后有难,可他的后穴正饥渴地收缩着,吞着进入体内的那根来自反派的肉棒,对上反派戏谑的表情,方道年噎了又噎,凭着男人爱听撒娇的这点放轻声音:“求求你了”
程越:“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忙得现在才来求我?”
有一说一,方道年总觉得眼前的反派有些崩人设了,离别在即,顾不得考虑这么多。
反派最终还是挪开了他的指头,抚慰这可怜的小家伙,大拇指的指甲改为抠弄性器上的褶皱。
而他的性器往少年后穴跟深处撞去,在深入的途中,棒身磨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方道年就像是得了病般颤得厉害,连脚趾头都蜷缩了。
“啊恩这不一样、啊哈好、好奇怪啊”少年难耐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似乎肠穴里的鸡巴对他来说是个折磨,倘若真的要拔出去,他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反派的性器这一进去,就像是顶着严寒找到巢穴的小鸟,无论如何说什么都不会轻易。
那火热的巨柱一次接着一次压过前列腺的位置,这是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和肏花穴是不一样的感受,反派的性器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带着排天倒海的热意,试图把这肠道给融化了。
“啊啊啊”方道年高潮了不止一次,学校统一发放的床单洇湿一大片。程越在他们连接的器官上再次摸到一手的骚水,这是没得到棒子安慰的花穴所流出来的水。
看来对于双性人来说,有两根棒子是最合适他的体质的,仅一根好似并不能止住这哗哗不断的水。
可惜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哪能多长一根来满足他呢。
没能多去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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