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便又抖了抖,发出两声甜腻的呻吟。
他突然笑了声,眉尾愉悦地挑起,像是一只餍足的豹子。
“惊喜啊,我很喜欢。”
主角心里顿时像炸开了烟花,他埋在对方的胸口里将自己的老公抱得更紧,耳朵里都是对方有力的心跳,因而并未觉察出这声音和丈夫的差异,也未第一时间发现身后急匆匆的脚步,直到他被人粗鲁地拦腰抱起。
主角完全毫无防备。
丈夫的阴茎本就插得很深,现在却被外力强行与他的肉穴分离,这瞬间的快感几乎让他小死过去,眼前白光闪了又闪,小腹也微收紧了些,瞬间往外淌出许多温热的淫水,喷在了丈夫的肉棒上,还有些滴在了地板上。
主角缩在身后这人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感觉到自己仍未完全闭合的穴被这人用手指撑开,像要摒除什么脏东西似的在他的身体里搅动。
“等、等一下——”主角尖叫出声。
丈夫看起来十分不虞,一改刚才的懒散,慢慢坐直身体,嘴唇微启。
“哥,嫂子说要给你惊喜。”
主角大脑突然宕机,完全听不明白,他强忍着不舒服扭头去看身后的人,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样子。
和他丈夫赫然是同一张脸。
只不过脸色更加难看,像是被冰霜裹满了一样。
“你为什么在这?”
他一字一句地问着,像是在按捺着什么,声音里藏着震怒与扭曲。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主角突然明白了什么。
“谁知道在自己家嫂子也会进错屋呢?”
床上那人盯着主角震惊的双眼,礼貌地笑了笑,“嫂子的穴真软,水也很甜。”
沈槐偷窥梁朔已经快一个月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做这些只是因为受人之托。
沈槐缩在卧室床上,没有开灯,看着从电脑里透出来的莹莹微光。
靳女士动用她的关系,把他安排进一所贵族名校里做事,明面上是说帮忙找一个更稳定的工作,实则是要让他监视一个人——她丈夫的私生子。
依旧是一个狗血老套的豪门爱情故事。按理说私生子影响不了她这个正牌妻子的地位,但是梁家的那些老家伙不看这些。他们只知道梁朔能力出色,靳女士的孩子才五岁,在梁家家主久病未愈这个风口浪尖下,由哪一位出来担大梁,自然也显而易见。
但靳女士不想,所以她想出了一个损招。就是让沈槐拍到梁朔和男人做爱的证据。
她心知那些古板到骨子里的人是绝对不会容忍家族下一代继承人是同性恋的。
沈槐拿了两个干瘪的面包,就着热水下肚,以此来慰藉自己已经饿得有些发痛的胃。
把监视梁朔的任务完成,他就可以离开,并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这笔钱,足够把弟弟治好,并妥善地安置他们日后的生活。
沈槐总觉得靳女士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这么有目的性的让他去拍梁朔。
然而他跟了梁朔这些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梁朔的生活竟出乎意料地干净,每日就是家、学校与公司三点一线,同那些二世祖比起来完全称得上无趣。
也难怪靳女士这么紧防他。
不过这些都不是沈槐所关心的。
眼见着靳女士要求的时间越来越近,沈槐心里明白,不能再什么都没拍到了。
他从监视器里知道待会儿梁朔会去替他的一位朋友接风洗尘,位置就选在一个高档会所。
沈槐没有去过那里。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会所的安保非常严格,但他仍找到了一个细微的漏洞混了进来。
在接下靳女士的任务之前,他靠每天在地下拳场打黑拳来维持生计。这一个月因为监视梁朔的缘故,他去的没有那么勤,但一般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
昨天就是这样,只不过他遇上了一个格外难产的对手,对方不要命似的跟他打。
沈槐知道他手底下打死过人,还有些人被他弄的落下终生残疾。
但他不能死,也不能不健康。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很小心,找准时机拼命压制,虽然挨了不少的痛,止疼药似乎都起不了作用,疼得他脸色煞白,浑身冷汗,躺在床上从晚上捱到天亮才缓解一些,不过好歹是赢了。
险胜。
沈槐想起那个擦着他的后脑过去的拳头,手心攥出了一丝后怕的潮意。
他没有去摸自己仍然作痛的腰,而是压抑着呼吸,看着包厢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梁朔一个人出来了。
“谁?”他正在和人打电话。
不远处或许是产生了冲突,突然发出几声尖锐的声响,其间伴随着嘈杂的争吵。
沈槐短暂地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见到梁朔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将电话挂掉。
他没有立刻回包厢,似乎是想透透气,于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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